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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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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封府地,天子腳下一方靈州,自古以來人才濟濟,賢士輩出。

    人們一旦有冤案疾苦,都是最先想到開封有個包青天。

    但是包拯系北宋天聖年間的名臣,字希仁,廬州合肥今安徽合肥肥東人。那時因為朝庭內憂外患,不得不用有學識,有管理國家能力的官員。

    當時遼國不斷有躂子侵犯邊境,他出任監察御史,建議練兵選將、充實邊備,並且出使契丹國,來牽制遼人的進犯。

    包拯入朝擔任三司戶部副使,請求朝廷准許解鹽通商買賣,來杜絕官賣私鹽,勾結地方豪強魚肉百姓來牟取暴利。此舉立刻贏得朝廷的極大財政收入,也得到了當時皇朝當權者的信任,那些私下結黨營私的權貴也因此被彈劾,不敢和他正面交鋒。

    畢竟包拯的銳氣正當頭,民眾的呼聲正高昂,誰會找這個晦氣?

    這就是有正氣,有能力,有人源的好官應有的三個要素。

    這也奠定了一位有抱負有作為的清官必需具備的條件。

    前提是,朝廷需要你來效命,並且是毫不懷疑的能給你執政的權力。否則包黑子也走不到後面的當朝重臣,國之股肱的位子上去,或許早就被人陷害下獄和流放了。

    仁宗皇帝執政期間,也是因為喜歡一些愛民如子的故事題材,這本是每個朝代天子的一份虛榮,所以,包拯能一直官運亨通,一來是自己剛正不阿,人無計可施能加害,加上身後有仁宗的信任。

    當然,包拯也有失誤被貶斥的時候,那是後話。

    每個朝代用賢臣,遠人,都容易,事實上每個天子身邊都是在亡國之前,全都是人當道,民不聊生。

    其實國運是賢臣帶來的,你敢用,則有國運,不用則滅國不遠矣。

    人只能自己撈私下的髒銀好處,對國家是毫無卵用的。

    我們再來看看這為了撈取錢和官運,把十五歲的孩子送刑場的事實

    在囚車裡,被木枷扣住脖子,站在哪裡不能鳴冤的王樹汶知道,一旦到了法場,自己的機會都不會有了,這一刀下來,和自己可憐的父母就天人兩重隔,人鬼不同天。

    他滿臉都是眼淚,可是卡在喉嚨里的一枚大核桃就是不讓他話。

    看著這孩子的樣子,我也是夠了,哎!可憐的人誰叫你不顧性命,去和這些黑暗的官府衙差勾結,什麼罪,坐什麼牢?

    這也是你命中的三災九劫,必須得受的。

    不過玩到這裡,也是夠了。

    我身邊蹲著黃毛,站在巷子口看著面前的一群鄉親父老。

    手舉向天

    突然的,一個響雷,「轟隆隆!」落在騾子拉著的囚車前面

    囚車已經來到十字路口,再往前幾十步就是菜市口刑場。

    這騾子是嚇得大叫數聲,驚魂不定,調頭就跑。

    這車輪子下面不知道擱著什麼物件了,一個劇烈顛簸,然後張開大嘴要哭嚎的王樹汶,嘴裡的核桃居然此刻跳了出來。

    「冤枉!冤枉啊!」

    新上任縣令是個信佛的人,這個叫陸星的清官出自佛堂書院,必然就是受到很正宗的禮教了。

    以前舊時的私塾都是請秀才和舉人,或者是一方名仕來執教。

    也有請師爺的。

    佛堂書院不用,是請佛家的有道高僧來私塾授課。講述四書五經外還弘揚佛法之真理。

    陸星自明清高,但是不給貢銀就想在當朝有個好的官位,豈不是很難?

    河南巡撫就委派他不到任就負責監斬。這是一個很不吉利的差。換句話是別人撈不到油水還吃虧不討好的差事。殺人見血的差事。

    本身知道這是府衙的上級在埋汰自己,心中怨憤,但是給你鞋你還不能不穿。

    你清高?爺給的鞋憋死你。官場是內部關節連環扣,利益相關都牽扯。不懂規則你進來混?

    這縣令陸星遠遠看著這是一個孩子,而且人們都在議論這是幾歲的孩子能是殺人搶奪的悍匪麼?這本身瞎子都看得很清楚了,這騾子來到刑場外圍,拼命的掙扎,又把囚車原路拖了回去,一路又跑向了監獄。

    饒是這牲口被雷電給驚嚇了,死命向回里奔。

    他眼看大雨開始下來,而且人群都開始散去,他起身道:「這其中必有隱情,我們回去,刑場給撤了。」

    他的一班人回了臬台屬回檢察院。

    但是臬司麟椿早莫名其妙的收了賄銀。之前這胡體安,每個府衙和臬司一人兩千銀。兩府下的師爺刑名拿銀五百。此刻知道事出有因,他們也是心裡知道事情和預計的多少有出路了。


    而且此刻囚車回到臬屬門前就不走了,圍滿了來看稀奇的人群。

    人們都是在議論,這裡面一定有蹊蹺,註定是沉冤很深,這本身要下的雨,一直下不來。

    這死囚還被帶回來了。

    陸星進來稟報臬司麟椿:「騾子被莫名的雷電驚嚇,帶著囚犯回來,而且這個犯人口中被填堵之物咳出,一路鳴冤,我不敢再斬。」

    臬司麟椿也不是豬頭,看不到事實,懷裡還有髒銀尚在,原本以為派個新手,糊里八嘟的把人殺了,事後就是有罪錯,也不在己身。

    他知道斷了頭的案子,再提上去審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除非是皇帝欽的冤案才會翻一翻。

    人都死了,還查個屁?

    這些髒官正因為一直在投機取巧,鑽各種行政管理的空隙,否則歷史上,就沒有草菅人命的很多事實爆料。

    過去這些枉死的,都是善良的老百姓,絕逼不是他們家的某個人。他們的邏輯就這樣,別人家死人,自己手裡撈錢,何樂不為之?

    歷來這些人也是在當官。

    臬司麟椿指著陸星的鼻子來了火氣了:「胡什麼?讓你去監斬,這是奉旨正法的犯人,你藉口拖延,是不是有拿犯人的銀錢?」

    陸星是個正直的好官,剛上任會拿錢?誰著急撈好處,也不著急在第一天上班吧?何況誰會因為一個十五歲的孩子給他賄賂?

    這孩子有高富帥的身價在哪裡麼?遑論是一個家無三寸田,頭無一片瓦的窮苦農民。

    陸星還不懂這面前的臬司麟椿本身就是個髒官,還在解釋:「我看到這孩子骨瘦如柴,身無縛雞之力,如何當得盜搶之人?何況光州劫案係數十人為之,他如此身何以服眾匪?這犯人還被硬核嘟嘴,不是車馬顛簸還喊不出來冤枉,這裡面的疑甚多,人死不能復生,下官也是不敢草草了事。」

    臬司麟椿此刻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就像是被這新來的官不斷抽臉的趕腳。

    這不是自己是糊塗官,拿了好處的髒官麼?

    「朝廷三司審批,刑部行文,你改得了?不是拿了囚犯家屬重賄豈敢來翻案?」

    看著陸星是一臉的糾結不安,還在連忙解釋:「下官新來沒有一天,和犯人素未謀面,那來受賄之?」他大手一揮,吼道:「送客!」

    他正反是知道,這新來的是和自己搞不到一起了,還不如翻了臉,愛來不來,愛干不干你自己掂量輕重。

    帶著譏笑的神情,臬司麟椿進內堂去了。不想混就滾,他就這意思。來我的地頭還有你話做主的份。

    陸星傻在了那裡,自己的官運看來真不咋地,一到這裡就和上峰搞僵了。

    一般的差役上來問道:「陸老爺,我們怎麼辦?」

    這囚車在外面,午時三刻已經過去一個時了,天已經放晴

    陸星看著臬台府衙正堂上的匾額「正大光明」。

    他苦笑著搖頭道:「去刑場。」

    「正大光明」的拿髒銀麼?臬司麟椿就是這樣一年雪花銀堆積如山了。而且他還「正大光明」的在繼續為官。

    他還呵斥陸星是收了賄賂想翻案。

    此刻陸星回到刑場坐定,手下臬司的差役把王樹汶囚車換了拉車的騾子,一路哭嚎的王樹汶幾乎是被從囚車拉出來,手腳亂掙,被哨棒打暈後,拖著來到刑場上待斬,

    等過了一會,王樹汶被我啟動的冷風吹醒,他看到身邊劊子手中雪亮的鋼刀,是嚇得尖利的哭嚎道:「冤枉啊!冤枉!我不是胡體安,我叫王樹汶,他們之前欺騙我,替人坐三年牢就放我出去,沒有要我冒名替的是死罪,如今為何要我的命啊?」

    轟!的一下子,人群就炸了鍋。

    但是陸星坐著不動,此刻一個聲音:「讓百姓多聽聽,你在送去府衙交差就是,臬台已經收賄,不可輕信了。」

    陸星是回身想看是誰在和他耳語,可是身邊並沒有其它人在。

    我站在他身邊,看著下面的刑台,也是知道這孩子是今天死不了了。

    作為鬼,我不能干涉凡間的事態發展,僅僅是來查清事情原委,所以施展伎倆可以,替代人間官府斷案可不行。

    用一個炸雷驚嚇拖著囚車的騾馬,用冷風吹醒這可憐的孩子,都是給他數次的鳴冤機會

    這以後的事實,就是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我是知道這河南巡撫塗宗瀛,臬司衙門的上一級官員,為人還正直,愛財但是不枉法,喜歡理學邏輯、刑事推理學,安徽六安人,因為在江蘇任職時政績顯著,被兩江總督曾國藩看在眼裡,晉升為江寧知府,後來為湖南按察使,廣西巡撫,光緒三年來到河南當巡撫。

    官途可謂是一路的大展,而且當的官,距離皇城原來越近。

    這裡面的道理不用就會有人去慢慢的體會了。

    曾國藩可是一位權臣。他手底下也是需要有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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