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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軍事小說 -> 重生之逆流人生有句話說得好,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這句話前半句說的挺清楚的,那就是女人這輩子你可以長得差一點、也可以學習差一點兒,甚至你稍稍缺點兒心眼都行,但是一定不能嫁錯人
因為女人這一輩子,縱使她天資再高,也避免不了要生孩子、要和別人組成家庭,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強勢的女人她最重要的身份就是妻子。
所以對於女人來說,在外面無論你做的有多優秀,當你回家面對一個不思上進,或者說對你不懂的尊重與包容的男人,那就等於你的人生一半以上的時間是痛苦的。而這種痛苦不會因為時間持續而減退,反倒是越來越深。
而且咱們國內雖然這些年對女男女離婚這種事兒,多多少少有了一絲容忍的趨勢,但是女人過了30青春就開始走下坡路,到了40歲就開始有了大媽的趨勢,再加上女人往往心軟,離婚的時候都願意帶著孩子。
所以試著想一想,哪有那麼多願意娶一個青春不再、而且還有一個拖油瓶的女子,所以說女人第一次的婚姻,那就是她生命中最需要擦亮眼睛的時候。
如果說女人嫁錯了人,那就是死路一條的話。那麼沒準兒這條死路中多少還能有點兒小路可以走。
畢竟女人即使40歲了,只要你眼光低一點兒,或者說找的年紀大一點兒的,總有原意接手的人。
可男人就不一樣了,如果說一個男人沒有錢、沒有識,而且父母再不給力點兒的話,攤上個心比天高的媳婦,那就是要到了大霉的。
我記得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男人只要有了錢,走到哪兒和誰都有緣。
男人要是沒有錢,人丑、脾氣大,而且被討厭。
所以說,男人沒有錢的慘痛,女人永遠都是不會了解的,只是會說:自己的男人沒出息、自己的男人不如別人。
可自己的男人真的就像她們說的那麼不如人意嗎
有些可能真的是天生就不思上取,而且責任心就跟不上去的男人。
但是很大部分的男人,之所以一路走來都是坎坷,就是因為入錯了行,跟錯了人。
試想一下,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如果畢業的時候分到了某個國企,結果這哥們在國企奉獻了10多年,好不容易要當領導了。
結果國企改制了,你說這哥們在國企呆了10多年,天天接觸的都是同樣的東西,慘一點兒的一直都在辦公室呆著,一點兒技術都沒掌握,難道你指望這哥們以後靠著自己來一個重鑄輝煌
或者說一個農民家的孩子,小的時候沒有接受過好的教育,長大後順理成章的就進城務工,然後辛辛苦苦幹了7、8年,終於在老家買了個房子,然後用了父母一輩子的積蓄付了彩禮娶了媳婦。
然後結婚3、5年後,你覺得這個已經透支了自己身體的中年人,會有可能成為農民企業家,然後給妻子一個再創輝煌的未來
當然不可能最後的結局就是,這個農民工兄弟會拋棄棄子的來到城裡積蓄當他的農民工,然後用儘自己全部的精力給他的兒子,再去積攢結婚的彩禮錢。
這就是選錯行、跟錯人的結局。
而且每當女人抱怨自己的男人脾氣大、本事差,回家除了睡覺,一點兒浪漫細胞都沒有的時候,你們想沒想過,這個男人可能在外面被客戶、上司罵了一天,也有可能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過中午飯了。
社會的艱難已經讓男人不知道如何面對了,他們又怎麼有能力去讓妻子、孩子舒服呢。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人性。
人生本來就不公平,人性本來就很自私,所有人都會理所應當的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問題。
也正是這樣,自古的女人總會抱怨自己嫁錯了人。
自古的男人,卻總是感嘆自己入錯了行。
如果說沒有李斯出現在大寶和二寶的世界裡。
大寶的行業就是職業混混,若干年後因為一次械鬥,或者因為一次搶劫,然後在號子裡呆上幾年。在號子裡被教育好的好,這哥們回頭娶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然後生一個兒子,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
如果教育部成功的話,出來後在犯點兒大事兒,然後在號子裡繼續學習,直到老了的那一天。
而二寶因為大寶幫他扛住了不少人生的苦,所以二寶的日子多少能好過一些。
可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人可以依仗的他,最重的結局就是勞勞碌碌一輩子,然後買一套房子、去一個媳婦,成為別人嘴裡最普通不過的人。
可是正因為李斯的存在,大寶不但開始活的人模狗樣。而二寶更是開始了他璀璨的人生。
要知道這年頭,有一個靠譜的父母、一個靠譜的親屬,能帶你走上一條正路,該是多麼幸運的事情啊。
「哭什麼哭啊你這麼大的人了,別總像個孩子一樣。」李斯用手擦了擦二寶的淚水,笑著說道。
「我不哭了,師父,以後我就跟著你了。」二寶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隨後李斯什麼也沒說,帶著二寶就像親兄弟一樣,開始在博物院四處溜達。
但是二寶卻頭一次感受到了,走到哪裡都會被同學偷摸瞄著,而且時不時就有人對他投出善意的眼光。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小然拿了一瓶水走了過來,隨後拍了拍二寶的肩膀,斜著腦袋笑道:「二寶你走得這麼快我找你找了半天呢。」
「啊,你玩的怎麼樣了」二寶紅著臉說道。
「挺好的,但是自己玩沒意思。」李小然面若桃花般說道。
可就在二寶有些緊張,不知道說點兒什麼的時候。李斯卻笑著說道:「二寶你和小然去逛逛吧,我還有點兒別的事兒,等5點的時候,咱們在門口集合。」
「好知道了師父。」二寶興奮的朝著李斯點了點頭。
李斯算是過來人了,所以一看二寶和李小然的樣子,就知道倆人彼此有好感,所以他乾脆就來一個成人之美。
可就在李斯走遠後,李小然神秘兮兮的對二寶問道:「他不是你哥嗎你怎麼叫他師父了啊」
「他不是我親哥我哥只不過是他的下屬,但是今天他認我當徒弟了」二寶興奮的說道。
「他才多大啊認你當徒弟他不是占你的便宜吧」李小然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道。
「別瞎說別看我師父年紀不大,可他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才華的人了,能給他當徒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了。」二寶當即認真道。
「切吹牛。不過你師父好像挺有本事的,一個電話就辦成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剛才我看田老師的樣子,她都像傻了一樣,真解氣」李小然笑吟吟道。
「算了,別提她了,我估計以後她以後不敢找我麻煩了。」二寶這時候認真的說道。
「那可不嘛你師父這麼大的能耐,她巴結還來不及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有多麼勢利眼對了,你師父幹嗎的啊,能不能透露一下」李小然想了想繼續問道。
「時代集團你聽過嗎」二寶驕傲的說道。
「當然聽過了啊我爸就是時代集團的員工啊時代集團可是咱們國內最大的民企,而且老闆更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難道你師父也是時代集團的」李小然興奮的問道。
「準確的說,時代集團是我師父的」二寶一臉笑意道。
二寶活了這麼大,頭一次覺得,當他提到一個人的名字時,會有那種可以驕傲自豪道想要大喊的感覺。
果不其然,當二寶的話一說完,李小然就像傻了一樣,憋了半天才來了句:「你說他是李公子」
「嗯。」二寶點了點頭。
二寶的話剛一說完,李小然就像瘋了般一樣,蹲在地上興奮的尖叫了起來。
可就在二寶和李小然說著關於李斯的一切時,李斯卻把電話打給了王輝。
「輝哥在哪兒呢啊」電話一接通,李斯就對著電話問道。
「在院長辦公室呢老闆過來一起喝口茶啊」王輝對著電話笑道。
「行啊,那我這就過來,你們等會我啊,我正好和白院長有點兒話聊呢。」李斯笑了笑隨即道。
「好啊,我倆等你。」王輝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輝的電話一掛,坐在他對面的白院長就笑吟吟的對王輝說道:「李總忙完了」
「忙完了啊我們老闆從來不欠別人的,今天你幫了忙,他肯定是要感謝的,晚上他要是請客,你可得把我給叫上。」王輝笑著說道。
「吃飯的事兒都是次要的,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事兒,你覺得李總能出手嗎」白院長一臉炙熱的看著王輝道。
王輝這時候看了看白院長欲言又止,但還是嘆了口氣道:「你說那圓明園都被一把火給燒了,你們在乎那些玩意幹啥啊」
半個小時前,白院長見到了王輝後,簡單的聊了幾句後,就扯到了即將要在法國拍賣的圓明園馬首上。
王輝這人別看和白院長私交不錯,可一聽說白院長想要李斯去法國參加這次拍賣,然後再花錢把馬首買回來捐給國家的時候,王輝就有點兒不願意。
在王輝看來,如今的李斯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的,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兒,從而混得好名聲。
所以白院長几次三番提到這事兒後,王輝都巧妙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所以當白院長再次提及的時候,王輝只好說出心裡的想法。
「王總話可不能這麼說圓明園雖然沒了,可他依舊實咱們國家的重要財富,而他流失的每一樣東西,對於我們國家來說都是國寶,我們怎麼能讓國寶被外國人拿走呢」白院長這時候著急道。
「既然是國寶,那國家怎麼不花錢去買啊」王輝沒好氣道。
「王總您不知道啊國寶這東西,就算國家有錢也不能出手去買,否則那些這東西要是買不下來,那就是丟了國家的顏面可要真想買下來,那你所付出的價格那就是天文數字
現在海外流失那麼多的國寶,光靠國家的力量是完全不可以的,這種關鍵時刻,正好需要李總這樣愛國的優秀企業家,鼎力相助啊」白院長說這話的時候,差點兒老淚縱橫。
白院長是一個非常有原則性的幹部,而在他上任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人打破博物院的任何規定。
而這一次白院長之所以給了謝文和李斯那麼大的面子,除了不想得罪他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讓李斯出錢買回國寶。
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王輝似乎對這種事兒並不在乎,所以一想到即將拍賣的馬首,永遠會不到國家的時候,白院長就有些痛心疾首。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斯敲了敲門,隨後從外面走進了辦公室。
「老闆您來了啊你不是頭一次來博物院嗎,好好溜達溜達啊。」王輝站起來笑著說道。
王輝很聰明,他知道有些時候,當一個人求人辦事兒的時候,如果對方拒絕了,那麼以後再相處的時候,就不大好見面了。
而且王輝認為,李斯一定會對那個所謂的國寶不會感興趣,還不如讓白院長沒有機會張嘴求人。
所以王輝一見到李斯,就準備把李斯帶出去,從而不給白院長說話的機會。
「我天天在首都呆著,以後來這兒的機會有的是但是和白院長接觸的機會沒多少,不是說有茶嗎,讓我嘗嘗啊」李斯這時候笑著說道。
白院長因為王輝的話心情非常低落,而他這時候也不抱什麼打的希望了,但還是恭敬的給李斯拽了把椅子,隨後給李斯倒了杯茶。
可就在李斯落座之後,他卻覺得王輝和白院長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尤其白院長欲言又止的模樣,就讓李斯感到有點兒不大舒服。
「不是,你們倆是不是背後說我壞話呢啊怎麼我一進來,你倆就不說話了啊」李斯開起了玩笑。
「別瞎說,就是這地方外面總說鬧鬼,我心裡犯合計而且老白這辦公室陰森森的,我呆著不舒服,要麼咱們出去透透氣兒去」王輝這時候站起來就要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老白卻突然把一本資料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一臉悲愴的對李斯說道:「李總,我老白這麼多年沒求過人,我求您了」
白院長說完這話後,朝著李斯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