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書籤 | 推薦本書 | 返回書頁 | 我的書架 | 手機閱讀

海棠書屋 -> 其他小說 -> 調教大唐

第2章 那話兒依然偉岸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那現在的國號是不是大唐?」徐馳一激靈,莫不是穿到了武則天時代?

    芸娘歡喜地說:「是呀是呀,我兒真的很聰明,連這個都知道。」芸娘心想,假以時日,兒子說不定又能清醒過來。

    彼時,大唐其實已不復存在。公元69o年,武則天自立為帝,國號為周。傻瓜兒子說是大唐,那就大唐吧。只要兒子活蹦亂跳的活在眼前,芸娘自然不置可否。

    「我們這兒是什麼地方?」

    「傻孩子,這地兒是永清坊陳府,你爹叫陳尚,為娘叫芸娘你知道你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不是不是,你說大一點的地名,是哪一州哪一縣?」

    「台州府臨海縣你知道你自己叫啥嗎?」芸娘想試試自己的兒子到底傻到了什麼程度。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徐馳無奈地說,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叫徐馳吧。

    芸娘未免憂心忡忡:「兒呀,你姓陳名秦,排行老三,你媳婦叫馨兒,你大姨娘是年氏,二姨娘是越氏,四姨娘是趙氏,你……」

    「等等,等等,你說媳婦?你說我有媳婦來著?」徐馳欣喜若狂,世人都說穿越好,穿越還真他媽的好。

    「當然有了,你與馨兒完婚都快一年了,你岳丈家姓林,你……」芸娘的話再一次被徐馳打斷:「在哪呢?那我媳婦去哪了?」

    「她……她……她估計是去買什麼雜貨了。」芸娘一時語塞,為了不使兒子傷心,只好對兒子撒起慌來。那林馨兒的所作所為,當婆婆的哪有不知曉的道理,只是兒子生性懦弱,她芸娘也不是個刻薄的人,只得睜隻眼閉隻眼,只求生個一男半女的,好延續香火。

    年近而立、頭腦活泛的徐馳,可不是十七八歲、膽小怕事的陳秦,看著芸娘驚慌躲閃的眼神,心想必有蹊蹺,也不說破,等以後慢慢查探明白。剛穿越嘛,有的是時間呢。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徐馳有媳婦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嘿嘿!晚上有女人睡了!一念及此,聯想到芸娘的神態,徐馳心裡一驚人變了,下面那是不是也變了?「娘,洗手間在哪?快帶我去!」一著急,徐馳叫起「娘」來也挺順口的,誰叫他現在有求於人呢。

    「洗手間?什麼洗手間?」芸娘有點糊塗了:這孩子記不得東西了,難道連說話都忘了?

    徐馳本來是不好意思在年輕的「親娘」面前顯得太過粗魯,因而說得文雅一點,誰知「親娘」並不賣帳,這時代哪有「洗手間」這個詞。

    「廁所廁所,我要如廁!我要如廁!」嘿嘿,我還是懂古文滴。

    看到兒子猴急的樣子,芸娘不敢怠慢,趕緊領著徐馳到了方便的地方。

    徐馳門一關,掏出下面那話兒,使勁猛擼了幾下,便生了反應,變得雄糾糾氣昂昂了。一塊石頭落地了,徐馳仰天狂笑:「老天待我不薄啊!」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有什麼地方更能讓他耿耿於懷呢?

    門外一聲嘆息:「這孩子,怎麼瘋瘋癲癲的了?」

    徐馳極度自戀、極度變態地看著自己那器宇軒昂的東西,竟然半天都沒有耷拉下去,只得扯上褲子,用衣裳蓋住。好在古代的衣裳夠寬夠大,不至於丟人現眼。徐馳長舒了一口氣,志得意滿的踱出廁所,情不自禁的對著「親娘」又是「嘿嘿」兩聲笑。

    大唐,我來了!

    媳婦,我來了!

    想到和洗腳妹正要循門而入的時候,他娘的c就來了,本可逃之夭夭,卻不料馬失前蹄,一命嗚呼了,想到前世的種種憋屈、無奈,徐馳無疑認為自己等到了全國人民大解放的性福生活,前途一片光明。

    徐馳懷著對美好生活的無限憧憬和殷切期待,不顧芸娘的極力勸阻,決定去外面走一遭,認識一下大唐的風土人情,領略一下江南的繁華盛世。芸娘無奈,擔心自己的傻兒子迷路,只得遠遠的跟在徐馳的屁股後頭。

    臨海是台州的治所,在行政上與現在的地級市相當。閭閻街巷,市井人家,無不透出江南的精緻與清新。這裡沒有汽車尾氣,濃霧陰霾,有的只是販夫走卒,客舍商家。看著青石路上川流不息的人潮,街道兩旁鱗次櫛比的店鋪,徐馳猶如第一次進城的土老帽,無不驚奇稀罕,歡欣鼓舞。唯一讓徐馳不爽的是,總有一些人和他打招呼。打招呼本來是種禮節,可是在徐馳看來,那些人打招呼的語調怪怪的,這個說:「三郎,你認得我麼?」那個說:「馨兒,你家媳婦你總認得吧?」這個說:「高掌柜的這兩天去你府上沒呢?」那個說:「三郎啊,俺家總懷疑你都沒爬過你媳婦兒……」


    徐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替陳秦頂了一個綠帽子的桂冠,難怪「娘親」眼神躲閃了。

    大凡戴綠帽子的人,要麼是自己銀樣蠟槍頭,不舉不挺不持久,要麼是媳婦生性風騷,圖財圖利圖快感。徐馳也不氣惱,事實上他根本就不必氣惱。但現在的徐馳,在別人看來,卻是陳秦不假,為著以後自己的臉面,徐馳必須有所行動了。

    看著遠遠尾隨著的芸娘,這個太過年輕的「親娘」,徐馳不由得一陣感動。就年齡而言,芸娘充其量只能算作姐姐,可在芸娘看來,徐馳實打實的是自己的兒子。「好吧,誰讓我借你兒子的身體還魂了呢,以後我替你照顧你娘吧。」徐馳想著,與芸娘一前一後回了陳府。此時,馨兒也是剛回來。

    眼前的馨兒,至多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嬌小玲瓏,柳腰輕擺,眉目如畫,面若桃花,那絲絲嫵媚勁兒,蝕骨。可是一見徐馳,便立馬沉下臉來,冷若冰霜,滿臉的嫌棄與不屑。徐馳心裡明鏡似的,只「嘿嘿」兩聲奸笑,心道:看晚上老子怎麼收拾你。

    馨兒聽到兩聲陰險的笑聲,不覺頭皮麻,詫異地揚起頭,盯著自家的窩囊廢:一年了啊,怎麼從沒聽過他這種恐怖的笑聲?眼前的陳秦,正色眯眯的望著自己。馨兒打死她也不能相信,那大膽與**的眼光,能從陳秦的眼睛裡射出來,看來這窩囊廢真的是傻了,竟不知天高地厚了。

    呈現在徐馳眼前的唐朝,無不透出新鮮勁兒。一個大白天的時間,徐馳逛遍了臨海縣城的大街小巷。回到陳府,對著里外三進的大宅院,徐馳這裡看看,那裡摸摸,那認真的精神,猶如考古磚家在搞學術研究。

    來到二進的中堂,竟是一大堆人正圍著桌子推杯換盞,酒意正酣。徐馳的早餐是在芸娘房裡吃的,中餐是在街上買的包子,心想,吃飯也不叫人吃,還算一家子人嗎?徐馳不認識人,不好打招呼,只好打著哈哈說:「運氣真好,肚子正餓著呢,吃飯喝酒也不告訴一聲,幸虧我來了。」

    所有人一愣,接著就戲謔地嘲笑起來。坐在主位上那個年近六旬的長者氣得鬍子直翹:「孽子,孽子,還不退下!這也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徐馳心想,這個老頭應該是自己的便宜父親了。兒子死而復生的時候,沒見父親的蹤影,難道那死鬼陳秦在他父親的心目中竟然如此不堪?不堪就不堪,可是你不能不讓人家吃飯吧?不讓人吃飯也認了,可是還要罵什麼孽子孽子的,人家又沒招你惹你的。想到這裡,徐馳就來氣:「就你知道要吃飯,人家就不能吃飯?這是哪門子法律規定的?」

    陳尚聽到一直以來窩窩囊囊的養子竟然敢衝撞他,氣得不光翹鬍子,連脖子也翹起來了,指著徐馳的鼻子罵道:「孽子,給我滾!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坐在下一個年約四十的男子勸解陳尚說:「父親大人息怒,您又不是不知道三郎的秉性,三郎這次死而復生,變得人也不認識了,還瘋瘋癲癲的,您何苦與三郎置氣。」

    說話的男子乃陳尚長子,叫陳楚,年氏所生。子承父業,打理家中田畝,甚是用心。人也比較忠厚,勸了父親,又對徐馳道:「三郎不得無禮,你要吃飯,自有僕婦送到你房中。今日家中所到皆為貴客,不可造次。」

    這時,坐在右手邊的一人趕忙站起來,朝陳尚與陳楚拱拱手道:「伯父賢兄,在座的哪有什麼貴客可言,周坊正雖是輩長年尊,但街里街坊的,料也無事。三郎乃自家兄弟,自可一起喝酒樂呵,不必客套。」

    坐在此人對面的便是周坊正,也忙附和道:「縣尉大人說的是,何況三郎身體微恙,我等怎敢計較。」

    陳楚笑罵道:「你這混小子,還不快坐過來?縣尉大人與周坊正,大人雅量,原也不會計較於你,只是你自己,不可裝傻充愣,胡攪蠻纏來著。」

    徐馳對這個兄弟頗有好感,一邊朝陳楚甜蜜地微笑著,一邊蹭到了桌子邊。

    與陳楚同坐下的一個年輕文士,鼻子朝徐馳一哼,輕蔑地道:「你個白痴,你還真來坐了?還不快滾!」說完,鼻子又是一「哼」。

    陳尚對著自己罵罵咧咧的倒還罷了,誰叫人家是父親呢,換了別人,徐馳可不會太友好了。於是用眼睛冷冷地盯著那文士打扮的人,說道:「你算老幾?」

    那種冰冷的眼神足以讓人打寒戰,文士不禁神色錯愕,自打芸娘進陳家的十四年來,三郎都是他抖擻威風的對象,怎麼突然之間,就換了個人了?即使換了個人,又能怎樣呢,還不是傻瓜一個。文士怒道:「我算老幾?我呸!我可是正宗的陳家老二,不像某些人,不知道哪來的野種,識相的話,早該滾了,何必讓人趕著滾!」

    徐馳並不知道陳秦非陳尚親生骨肉,只是詫異陳家老二怎麼當著自己老頭子的面叫自己的弟弟野種,這其間必有緣故。不過此時的徐馳無法細細詢問,不怒反笑道:「原來是二郎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呢,穿得人模狗樣的,說起話來,倒像個婊子。」

    陳楚覺得二郎陳越雖然尖酸刻薄,但對三郎的態度,二郎是一以貫之的如此,陳楚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三郎今日的表現,較之二郎來,好像更加惡毒。便斥責徐馳道:「三郎豈可如此,二郎是你兄長,平日不求上進也就罷了,今日當著高縣尉、周坊正及諸位仁兄的面,還瘋言亂語的再說了,二郎在算學科上頗有功底,待到今年秋闈,說不定桂榜題名,到那時,你和二郎親近都來不及呢。」

    陳家雖說富甲一方,但還沒一個有功名的,在以「士」為尊的唐代,不能不說是件憾事。所以,在陳家二郎陳越功名還沒一撇的情況下,陳楚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來顯擺,也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在徐馳這個現代人的眼裡,功名的分量就可想而知了。

    「算學科?算學科是幹嘛的?」算學科應該就是現代的數學系吧,那可是徐馳的強項。徐馳勉強混完了高中,就一門數學還拿得出手,其他的大都不及格,特別是英語,一小時記三個單詞,第二天就忘了。

    陳越既然是算學科的生員,數學自然是強項,見徐馳連「算學科」是何物都不清楚,不由便來氣:「說你是白痴你還不服,偏偏要到這裡來丟人現眼,在座之人都是有臉面的,他們能與白痴共席而食嗎?」

    徐馳笑道:「算學科就了不起啊?算學科能當飯吃嗎?能當衣裳穿嗎?能當女人睡嗎?算學科了不起啊?」

    那高縣尉周坊正及另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興致勃勃地看著陳越與徐馳的二人轉,倒是陳尚陳楚父子二人尷尬不已:越是斥責,那二郎與三郎好像越來勁,索性懶得理會,連連舉起酒樽,向縣尉與坊正二人敬酒。

    「我呸!這都不懂,要說到算學的用途,大到天文曆法、地理山川,小到工匠製作、訴訟刑獄、田畝丈量,算學之用,無所不在。」



  
相關:    詭三國  斗破之無上之境  武神主宰  妖龍古帝  
沒看完?將本書加入收藏 我是會員,將本章節放入書籤 複製本書地址,推薦給好友獲取積分 搜"調教大唐" 360搜"調教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