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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侍女退下,白止又試著掙扎了幾次,卻都沒有得手,她只能仰起頭,狠狠地瞪著作惡的男人,「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見顏塵睜開了眼睛,白止只覺得他目光有些嚇人,猶如兩團火,灼灼逼人,原本箍在她腰上的手掌驟然用力,將她攬得更緊,而他掌心的溫度更是滾燙,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
只聽他沙啞著聲音對白止說道:「別動,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白止起初還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等感覺到顏塵身體的異常後,白止一瞬間汗毛都要豎了起來,這個男人,難不成要在早上發情嗎?
「好,好,我不動。」白止知道若是顏塵想做什麼,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反抗成功的,於是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任顏塵攬著。
顏塵這次真的只是抱著白止,沒一會就傳來了輕鼾。
白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睡得也太快了吧!
半晌後白止終於忍不住對顏塵說道:「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胳膊有些麻了。」
顏塵嗯了一聲,幫白止翻了個身子,然後又繼續睡。
白止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日上三竿,顏塵才懶洋洋地將她放開,然後命侍者進來伺候。
白止其實內心恨的要命,從前也沒見著他這樣嗜睡過,這一次必定又是成心戲耍她。
腹黑啊,腹黑啊
待穿好了衣服,白止問顏塵:「你今日還有事嗎?可還要去看摺子?」
顏塵卻反問她,「你是希望我過去,還是不希望?」
「我當然是」白止馬上將後面的咽了回去,心說這個男人太壞了!太壞了!
「當然是什麼?」顏塵卻不依不饒。
白止乾脆說道:「我希不希望有什麼用?我又左右不了你。」
顏塵卻道:「你可以。」
此言一出,白止差點要咬到舌頭,便給自己找台階下,「那你若是沒什麼事,就陪我出去走走吧,聽說頗羅國進貢了些奇珍異獸,就養在南殿,我還正想去瞧瞧呢。」
顏塵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也好。」
白止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找這種藉口顏塵留下來,於是也覺得難為情,急忙偏過頭吩咐侍女,「傳早膳吧。」
而正在兩人準備用早膳的時候,有帝後身邊的侍女過來,「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什麼事?」顏塵開口問道。
侍女如實答道:「帝後晚上在太和殿設了家宴,邀您和娘娘過去。」
顏塵搖搖手,「好了,知道了,退下吧。」
待侍女退下後,白止問顏塵,「今天可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
顏塵望著她,道:「大概是要商量織音的婚事,織音早已到了適婚的年紀,若是再不張羅婚事,只怕要成了老姑娘,父君也正在為此事頭疼呢。」
白止道:「織音本就孤傲,尋常的男仙男神是入不了她的眼的,這事只怕有些難度。」
顏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問:「你是如何知道她性子孤傲的?我記得你們並無什麼交情。」
白止乾笑了幾聲,「那個昨日同她見過一面。」
「原是如此,」顏塵嗯了一聲,緊接著又問,「然後你們二人都相安無事?」
白止被他這話問糊塗了,反問道:「不然該是如何?」
「倒也沒什麼,以她那樣的性子,旁人同她相處起來,倒也真是困難。」顏塵只是想著,這樣的兩個人撞到一起,沒有打一架已是萬幸。
「可是在我看來,織音她卻也不失率真。」白止坦白講。
顏塵看起來卻十分吃驚,「你當真這樣認為?」
見白止點了點頭,顏塵只得說道:「罷了罷了,先吃東西吧。」
傍晚時分,顏塵攜白止來到太和殿。
帝君帝後端坐在主座上,因為是家宴,到場的都是些殿下公主,所以顯得其樂融融的。
白止剛剛一隻腳邁進去,另一隻腳卻勾在了門檻上,於是身子一傾,就要倒下去,白止不禁在心裡暗罵:大爺的,太和殿的門檻可真高啊!
不過白止還沒來得及出糗,手臂就被顏塵即時拉住,「怎麼走個路都這麼不小心?」
殿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向兩人看來,不禁說著顏塵同他娘子還真是恩愛,成婚都這麼久了竟然還沒過了熱乎勁,方才這一把狗糧灑得當真是讓人心服口服。
白止在殿裡環視了一圈,卻也不見織音的身影,她同顏塵入座了許久,織音才帶著侍女姍姍來遲。
織音上前幾步,然後對著帝君帝後行禮,「織音來遲,還望義父義母莫要怪罪。」
帝君則笑著說道:「莫說什麼怪罪不怪罪的話了,都是自家人,這樣說反倒見外了,快些入座吧。」
織音乖巧地應了一聲,然後朝著顏塵的方向走了過去,最終坐在顏塵和白止旁邊的席位上。
宴席開始之後,少俊卻在不遠處嚷嚷道:「我要同白嫂嫂坐在一起,我要同白嫂嫂坐在一起!」
少俊身旁時候的侍女沒有辦法,只得求助般地望著帝後,「帝後,這」
帝後略顯無奈地搖了搖手,「這孩子是越來越頑皮了!算了,讓他過去吧。」
少俊得了空,急忙跑到白止身邊,然後衝著白止呲了呲牙,「太好了,嫂嫂,少俊最喜歡和你坐在一起了。」
白止吩咐侍女取來碗筷,然後摸了摸少俊的腦袋,「好了,乖,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嗯嗯,只這一次!」少俊答應地爽快。
膳食已經上齊,帝君帝後簡單了說了幾句,就熱鬧地開席了。
見大人們都在飲酒,少俊也嚷嚷著要喝酒,顏塵聽後,一敲少俊的小腦袋,「小孩子不准飲酒。」
少俊委屈地憋著嘴,眼看著淚珠子就要掉下來,白止的心也軟了下來,只得命侍女取來果酒,這果酒味道甘甜,酒性卻並不烈,然後同少俊說道:「只許飲一杯,喝多了可不行。」
少俊這才展開笑顏,然後將腦袋貼在白止胳膊上蹭啊蹭,「嫂嫂,你真好。」
顏塵卻說:「你不能總這樣寵著他,日後他可該無法無天了。」
白止只能低聲懇求顏塵,「好了好了,只這一次。」
顏塵沒有辦法,只得說道:「我還真是拿你沒辦法。」
酒過三巡之後,帝君關切地向每個兒子問話,最終帝後看似不經意地同帝君說道:「這九華天上,到了適婚年紀還未成婚的恐怕就只剩下織音了,你已經為塵兒指了婚,可不能厚此薄彼。」
「那還要問過織音自己的意見,」帝君說著便扭頭對著織音的方向,「織音你可有什麼中意的人選嗎?」
白止心說這繞了一大圈,總算回到了正題上。
織音聞罷,背著手起身,嘴角揚起一抹笑來,「若只為為了早日成婚而找人將就,倒不如終身不嫁,而我要嫁的人,必然是這四海之中頂尖的人物。」
語落,眾人皆愣了一愣,這四海之中頂尖的,並且還孑然一人的恐怕只有那位巫咸上神了,莫非織音看上的是他?
而白止卻看得清楚,織音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正好落在顏塵身上,那種目光至多算得上是欣賞,若是尋常女子有那樣的目光,白止卻也不以為然,顏塵資質出眾,尋常女子心中敬佩些也是有的,可是織音那樣孤傲的一個人,有這樣的目光,實在不正常。
而顏塵卻似看不到一般,自顧自地飲酒。
於是便有人起鬨,對織音說道:「既然說了這麼多,那人究竟是誰?」
織音則一挑眉,「現在時機未到,日後時機到了,織音自會說明。」
起鬨的那人則悻悻地瞥了撇嘴。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帝後則對織音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日後再說,等一下還有助興的節目,大家莫言拘束。」
說罷便拍了拍手,絲竹之聲響起,一隊舞姬施施然走向了大殿中央。
舞姬們身段輕盈,舞得如夢似幻,白止卻一點也看不進去,手上的筷子也放了下來,一旁的顏塵似乎瞧出了白止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吃飽了嗎?」
白止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我有些吃不下。」
好不容易挨到宴席結束,即將離席前,白止小聲的問顏塵:「你今夜宿在哪裡?」
顏塵啞然失笑,然後靠在白止耳邊,「你想讓我宿在哪裡?」
白止抬起頭去瞪著他,「你,你想睡哪裡就睡哪裡好了,又何苦問我?」
顏塵卻趁沒人看到的時候,伸手攬上她的腰,「這我只當是酸話好了,不過我今夜的確沒有什麼事,而且夫妻分開久了,實在不利於培養感情。」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少俊扯著白止的胳膊說道:「嫂嫂,我今日去你殿裡睡好不好?」
「少俊,你方才說什麼?」
感覺到顏塵凌厲的目光掃過來,少俊急忙識相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是說我要回自己殿裡去睡。」
顏塵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