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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軍事小說 -> 皇上心肝寶:偷心小甜妃

第189章 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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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然雪打掉他的手,嗔道:「皇上既然說難養就不要養了。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洛離君收回手,摩挲著她打的地方,郎朗一笑,道:「朕怎會捨得?」

    洛離軒側目快速在兩人之間掠過,又迅速低下頭,勾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半晌道:「皇兄打算就此放過謝家?」

    「謝家根基深穩,朝廷上下關係又千絲萬縷,哪裡是一時就可以挖乾淨的。但也不用著急,慢慢來就是。不過朕還是挺欣賞謝珏的,有勇有謀,若是能拋開家族利益,不失為我大燕的一員猛將。」

    「臣弟在南兆時倒是和他談過幾次,覺得他不是那種注重家族利益的人。京中像他這樣的侯門公子不再少數,但能比得上他的真是少之又少。」洛離軒將雲朵調換了下位置,讓她更舒服的被抱著。

    洛離君看著他動作如此嫻熟,眼皮抽搐了一下,道:「且看著吧,只希望他不要像謝家人那麼糊塗。」

    「皇兄打算如何處置廢后?此刻旨意已曉諭六宮,廢后若是再居於椒房殿就不合適了。」

    洛離君沒有直接回到他的問題,反而側頭問向洛然雪,道:「這些事你知道了吧。」

    洛然雪點了點頭,道:「後宮是最透風的牆,不止是臣妾,想必這事一早就傳遍了。皇上要把廢后安置到哪裡?」

    「謝家為了守住謝珏的爵位已經將謝瑤捨棄,就算朕直接弄死她,也無一人會插嘴半句。」這句話擺明了是暗示洛然雪廢后可以隨意處置。

    心中微微一動,似有快意傾覆了她的仇恨,這一天她足足等了四年。從知曉她害死自己孩子的那一天洛然雪就一直在等待,終於,新仇舊恨就快一併了結。但心裡卻莫名湧上幾許悲哀,這就是封建社會,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附屬品,或者說是家族的犧牲品。

    幾人又談論了一會兒,洛離軒便以去看莊太妃為由離開了甘泉宮。雖然不舍,但在此待的時間太長終究不是好聽的事。這一個月他長來往於未央殿,已經讓有心人傳出嫌話,今日若不是跟隨皇兄他也不會過來。

    目送洛離軒離開,洛然雪在心裡暗自吁出一口氣,三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實在是彆扭,洛離君那有意無意的眼神,弄得她像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想什麼哪?」看著她傾吐了一口氣,洛離君從背後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後腦勺上,陰沉的聲音透露出幾分不滿,霸道十足,「你的心裡只能想著朕,你是朕的。」

    洛然雪回過神,目光閃爍了下,調侃道:「可我這心裡現在不只有你這一個男人,還有其他三個男人。」

    「你敢!」洛離君直接就咬在了洛然雪的肩膀上。

    「嗯。」洛然雪悶聲叫了一下,推開洛離君,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道:「你屬狗啊?疼死了,你快看看破沒破。」

    「你以為朕是狗啊?不就輕輕咬了一口嘛,矯情。」洛離君看了看她的肩,瞪著她道:「誰讓你說話氣朕?說,那三個男人是誰,朕現在就殺了他們。」

    「傻瓜,那三個男人是你兒子!」洛然雪揉著肩頭,雖沒有破皮,但也一定被咬出牙印來了。她抱著洛離君便在他的胳膊上咬了口,奈何他手臂上的肌肉太硬,根本就咬不動,「你低頭,讓我在你臉上也咬一口。」

    「是你說話不說清楚,難道怪朕!」洛離君低下頭,由著洛然雪去咬去啃。

    洛然雪哪裡捨得去真咬,畢竟這張俊臉她還是很喜歡的。他摟住洛離君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果了一口,道:「是你自己想歪了,難道也怪我?我這心裡除了你們哪裡還放的下別人?」

    這話聽著就讓人舒坦,洛離君抿嘴笑著,但隨即一想,道:「也就是現在朕在你心裡只有四分之一?」

    「怎麼可能?」洛然雪搖著頭,否定道。還沒等洛離君沾沾自喜,以為他占據很大的位置時,便聽到洛然雪道:「是五分之一,你別忘了還有雲朵哪!」

    「好你個洛然雪,竟敢玩朕!看朕怎麼收拾你。」

    ……

    幾天後,洛然雪懷裡抱著熟睡的洛昀澈,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他的背,聽著兮若將前幾天調查的有關余嬤嬤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是她!」輕拍著孩子的手一頓,眼中的狠厲之色升起,洛然雪輕哼一聲,道:「本宮真是信錯了她,本以為她無欲無求,沒想到竟掩藏的這麼深。」

    兮若從她懷裡接過三皇子,輕聲招呼奶娘將三皇子抱走,再跪在軟塌邊上為洛然雪捶起腿來,道:「娘娘打算如何對付她?」

    「她行事如此滴水不露,再加上這滿皇宮都知道本宮與她交好,而她在妃嬪中的口碑又好,這件事說出去誰會信?」洛然雪慢慢合上眼,舒適的靠在靠背上,「只有餘嬤嬤的兒子逃出來了嗎?」

    「是,其他人都死了,算他命大,劊子手給的那一刀沒有捅到要害之處,還無意中被一個乞丐救了。奴婢已經讓人將他藏在一個私密之處,不會有人發現的。」

    洛然雪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辦事本宮向來放心。不過這事先別告訴別人,你自己知道就好。」

    「奴婢這幾日在宮裡走動時聽宮人們都再議論這後位會花落誰家。」兮若頷首,心思一轉,笑吟吟道。

    洛然雪微微一笑,問道:「本宮倒是好奇宮人們都怎樣議論,你說來聽聽,看看他們說的是否有道理。」

    兮若笑的如春風拂面,道:「這第一人選肯定是娘娘您了,您是宸皇貴妃,即便廢后在時您也是平後,加上您是太子的生母,理所當然更進一步;第二人選嘛,就是那梅貴妃,梅貴妃出生丞相府,未出閣之前就有才女之稱,協理六宮多年,有梅家在後撐腰,登上後位也不是不可能;再有就是從外再選一位進來,聽說年節時北崎國將要帶來一位公主與大燕和親。」笑容漸次遞減,兮若不動聲色的瞄了眼洛然雪,接著道:「北崎不像西蜀和後梁,他們國力強盛,驍勇善戰,一直都是大燕在北方的心腹大患。」

    「若是和親,短時間內兩國就不會交戰。大燕剛剛攻破南兆,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如果通過和親能避免一時的交戰,是最好的交易。宮人們都是這麼說的吧?」沒等兮若說完洛然雪便搶話道。

    兮若臉上扯出幾許尷尬的笑容,道:「奴婢也不過是給娘娘解悶才說這些,娘娘別往心裡去。依奴婢看這皇后之位除了娘娘別人誰也不配。」

    「這些公主都沒有人要嗎?怎麼一個個都送來和親,難道是公主不值錢?難怪皇上不喜歡永盛,這些帝王統統都重男輕女。」洛然雪揉了下額頭,喃喃低語,倏然睜開眼,道:「我的雲朵有一天會不會也成為和親公主哪?」轉而一想,洛離軒那麼喜愛她,哪裡會捨得。再說洛離君強勢治國,何須用公主去和親?提到嗓子眼的心因為她的胡思亂想又跌倒心房裡。

    「娘娘,小公主醒了。」宛若抱著雲朵走進側殿,打斷了洛然雪的喃喃低語。

    洛然雪看著雲朵不斷掙扎在外的小手,直起身子打開懷抱,「小朵朵怎麼只睡了一會兒就醒了?白天睡得少你晚上又該鬧了。」

    雲朵握著拳頭揉搓著眼皮,像是覺得不舒服,哼唧了幾聲。

    洛然雪放下她的手,輕輕觸碰著被她揉搓的有些紅的眼皮,輕輕的吹了一下,「不舒服嗎?母妃看看哦。」

    原來是眼角有髒東西,洛然雪小心的給她抹掉,便悠著她想把她弄睡著。這孩子要是白天睡得不夠,到了晚上就一個勁的哭,那哭聲還特別洪亮,整個未央殿都能被她吵醒。

    「是不是做夢夢到母妃念叨你就醒了?果然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跟母妃如此心有靈犀。」洛然雪拿起她握著的拳頭,別看才一個月,但勁卻不小,這小拳頭握在一起,若是不用力還真掰不開。

    洛韻朵看著母妃,「咯咯」一笑,連眼角都笑彎,包在被子裡的小腳趁機蹬了出來。

    洛然雪抵著她的額頭,吻了一口,直接將包著的被拽掉,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樣就舒服了是不是?」

    「咯咯」小雲朵又笑了起來,像是聽懂了母妃說的話。


    良久,小雲朵終於在母妃的懷裡睡著,洛然雪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了嬰兒房。

    「公主這幾天吃睡怎麼樣?」洛然雪微笑的看著孩子,給她蓋好被子,便向一旁的奶娘問道,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個轉,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花娘不過二十,剛剛生育一個兒子不久便被招進來宮裡。因看著她老實本分,談吐帶著幾分修養,又是剛剛生下孩子,奶水又好,洛然雪便留下了她。

    「回娘娘的話,公主一般每隔一個時辰就要餵養一次,吃得好睡得也好,除了夜裡尿床,基本上不怎麼醒。」花娘俯下身,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洛然雪道:「要想吃什麼直接和小廚房說一聲就好。不過,不該吃的東西千萬不要吃。永盛雖是公主,卻是本宮的心頭寶,若是她有一點事本宮就拿你試問。」

    花娘恭謹道:「請娘娘放心,奴婢以前也在過城中的大戶人家裡當乳娘,其中的規矩自然知曉。況且小公主是金枝玉葉,奴婢絕不敢有一絲怠慢。」

    洛然雪給宛若使了個眼色,宛若從袖中掏出一個荷包塞在花娘手中,用力摁了摁她的手,道:「你在宮裡做事,娘娘念在你行事妥帖,照顧公主細心,特意賞你的。記住,只要你真心為娘娘辦事,這以後的好處不在少數。」

    「奴婢謝娘娘賞賜,一定全心全力看招公主。」花娘拿著荷包,不用看就知道賞銀有多豐富,這一個荷包里的錢就夠她一家子一年的活計了。她直接跪在地上,向洛然雪叩首道:「奴婢雖粗苯,也知道在娘娘身邊做事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唯有照顧好公主,才能報答娘娘的恩德。」

    謝瑤雖倒了,但這後宮從來不缺對手。為了以防萬一,有些人還是要提點一二,以免錯了主意,做了錯事,到時想後悔都來不及。

    離開小雲朵的房間不久洛離君就過來了,此時洛然雪正在房間裡作畫,沒有下人的通傳,洛離君的突然來到著實下了她一跳。

    「來了多久也不說一聲,你這樣悄無聲息的站在我後面想嚇死我啊?」憑著記憶,洛然雪將長樂宮裡的芙蕖池畫了下來,只是此時只是繪出幾片荷葉,墨綠的荷葉鮮亮寫實,層層疊疊,色彩分明。她正要加深一下顏色,猛一回頭才發現洛離君站在身後。

    洛離君順手將她調製的色盤拿在手裡,供她作畫,道:「朕看你畫的入神不忍打擾你,為何想起做蓮花圖?」

    「為了某人的生辰啊!某人不是一個勁的詢問我給他準備什麼禮物嗎?」洛然雪媚眼一飛,眼波流轉凝睇於他,含春的雙目盪著層層漣漪,「長樂宮對我來說是最美好的地方,那的芙蕖池是你最喜歡的地方。我就是想將這份歲月靜好送給你。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會喜歡?會不會覺得這份禮物太寒酸?」

    洛離君粗魯的將洛然雪的頭板正,狠狠的親了一口,道:「朕喜歡。」

    「哎呀,你快放開我,不然我這幅畫就毀了。」洛然雪掙扎的喊道。她辛辛苦苦畫了個把時辰,眼看這幾片蓮葉就要畫完,要是不小心滴上墨汁,那這幅畫就毀了。

    洛離君聞言放開她,將調色墨汁端到她面前,道:「朕給你端著,你畫。」

    洛然雪放下筆桿,輕輕一哼,俏麗道:「你好討厭,本來是人家要送給你的禮物,你一來,我的驚喜都沒有了。不好不好,我要換一個禮物送給你。」

    「那裡不好?朕看就很好!話說朕還從來沒有認真看過你作畫,今日,朕就在你身邊好好看著,也好了解你為朕製作禮物的辛苦。」洛離君拿起畫筆放在她的手裡,然後將手揚起,做了個「你隨意」的表情。

    洛然雪嘟囔著小嘴,道:「一點都不浪漫,一點都不解風一情。」

    聽著她小聲嘀咕,洛離君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不准非議朕!」

    洛然雪揉著腦門,委屈的看著他,一瞬,狡黠的目光一閃,道:「那你把那個桌子上的糕點和水果拿來。」

    一會兒,又吩咐道:「你看我哪有手能拿著吃?你餵我。」

    吃了幾口,又道:「太幹了,給我拿點茶潤潤嗓子。」

    「你把朕當宮人用啊?」被洛然雪折騰了幾次的男人突然意識到被這個小女人耍著團團轉,他掐著她的腰,以作懲罰。

    雖有點疼,但更覺得癢,洛然雪躲了幾次,卻還是躲不過他的大手,她被弄得「咯咯」笑,道:「錯了錯了,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現在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洛離君直接搶走洛然雪手裡的畫筆插在髮髻上,換成兩隻手去撓她的痒痒肉。

    「皇上,臣妾真錯了,求皇上饒了臣妾這一回吧。」洛然雪直接撲到洛離君懷裡撒嬌,希望他能饒了她。

    果真,洛離君住了手,環住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卻有些心猿意馬。他乾咳一聲,甩去那份旖旎,道:「朕領你去個地方。」

    下了御輦,冷冽的寒風猛然而至,洛然雪扭過頭直接將臉埋在洛離君懷裡。等洛離君撐起斗篷為她擋風,她才回過頭看著眼前那破漏不堪的宮殿。

    皇宮裡無論是哪座宮殿都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唯有這一座,像是被廢棄在此很久,滿目蒼夷,宮瓦殘破,厚厚的積雪覆蓋住整個宮殿的瓦片,顯得蒼涼悽慘。這就是令後宮女人人人膽寒的地方——冷宮。

    洛然雪靠在洛離君身邊,踩上那無人打掃的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身邊隨侍的人在兩邊打著燈籠照亮雪白的地面,福安和多壽則在最前面打點道路上的障礙。

    看守冷宮的太監聽見外面的動靜,披著厚棉襖起身,嘴裡不乾淨的嘟囔著:「誰他媽的這麼晚了還在鬧事,打擾老子睡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用力推開門,向外看去,待看清人,瞬間清醒,顧不上寒冷,直接跑出去迎接,「奴才不知皇上親臨,請皇上恕罪。」

    「別驚著人,皇上和皇貴妃來看望廢后,你在前面帶路。」福安隨意掃了他一眼,冷冷道。

    「咯吱」一聲,一扇年久失修的門被打開,發出沉重而破舊的聲音。謝瑤蜷縮在床上,僅有的一床被子將自己包裹嚴實。聽到開門的聲音猛地從夢中驚醒,或者說從噩夢中解脫出來。

    「誰?這麼大膽,竟敢私闖本宮的房間!」

    福安率先將房間內唯一的蠟燭點燃,然後帶著所有人退出房間。

    黑暗中點點火光將房間籠罩,蠟燭頂端跳躍的小小火蛇,暈染出暖色的光焰。

    待看清楚來者何人,謝瑤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笑意,她掀開被子走下床,福了福身,道:「不知皇上和皇貴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恕罪。」

    謝瑤已被貶為庶人,按理應該行叩拜大禮,但她只是淺淺的俯了下身,依然梗直了脖子,就像是她那永不服輸的性子,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

    「走到今天的地步,你後悔嗎?」洛然雪環視著整個房間,連整潔都談不上。這樣的敗落,身邊連伺候的人都沒有,對於謝瑤這種養尊處優的人,這樣的地方對她也是一種折磨。

    「你是來看本宮的笑話的?」謝瑤冷冷一哼,無所畏懼的直視著洛然雪的眼睛,迸射出如尖刀般鋒利的眼神,「本宮只是後悔做的不夠狠,沒能和你同歸於盡。本宮當時就應該看著你血崩而亡,讓你一屍兩命!」

    「毒婦!」洛離君頓時大怒,劈面就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清脆響亮的聲音未絕,洛離君又補上了一腳,直接將謝瑤踹到桌子旁邊,她的額頭恰好撞到桌子的一角,霎時間鮮血盡流。

    洛然雪連忙拽住洛離君,驚呼道:「離君!」

    「哈哈哈哈,毒婦?皇上,臣妾和您十年夫妻,最後在您心裡也不過是個毒婦。」謝瑤如同瘋魔了一般,不顧額頭上的血跡,哈哈大笑起來。繼而目光似要噬人一般,如尖銳的釘子死死的打在洛然雪身上,臉上帶著無盡的嘲諷笑意,「呵,臣妾何曾在您心裡有一刻的停留?您的心都被這個女人給填滿了。」她捂著半張臉,唇邊有鮮紅的血珠沁出,手指順著臉頰抹去那唇邊的血跡,轉而看向洛離君,含著恨意,「臣妾不是輸給了洛然雪,是輸給了皇上您。」

    「你是輸給了你自己!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皇后哪有今日的苦果?我本無意與你爭什麼,入宮後雖行事張揚卻不曾對你不敬。我敬你是皇后,處處對你禮讓有加,周思喬對你挑釁不恭,哪次不是我為你說話?沒想到我有了身孕,第一個出手的就是你!」洛然雪提起昔日之事,如鯁在喉,滔天的仇恨湮沒她的心。想起四年前的事,仿佛就像發生在昨天,她輕顫的手指無力的指向謝瑤。就是她指著的女人,第一次讓她失了那個孩子,第二次又差點要了自己和雲朵的命。

    「安分?洛然雪,本宮是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在這皇宮裡只有爭鬥哪有安分?你無意爭,但有人卻想把你捧上去!」謝瑤緩緩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到洛然雪身邊,詭異一笑,掃了眼洛離君,道:「周思喬無子無寵,只有周太后的一心扶持,終究成不了大器。你卻不一樣,你有絕世的容貌,高貴的出身,從你進宮起本宮對你的忌憚就比周思喬要多得多。只是你的受寵程度卻出乎本宮的預料,皇上專寵於你,不得不逼本宮先下手為強!只不過你那個庶姐卻像是老天爺特意安排到本宮身邊似的,本宮正好借她的手除掉你的孩子,還順手將所有的一切推到周思喬身上。」

    洛然雪與謝瑤相差十幾公分,此刻正俯視著她,她急促的呼吸顯示出她此刻的憤怒。看著這張死到臨頭還挑釁的面容,洛然雪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咬牙切齒,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喝道:「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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