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箭五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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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截止，一共有十二位村長按時到達，另外七位沒有按時到達，分別是比較富裕的李村長，趙村長，馬村長和張村長等人。一個時辰後，最後一名的李村長到齊了。

    「李村長，太丟人了，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太丟我們村長同行的臉了。」

    「趙村長，你倒數第二名，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以後要多鍛煉啊！」

    「馬村長，以後不要每天都要洗澡了，你看看你用了四十分鐘才跑到目的地，哎，丟人。」

    八位沒有按時到達的村長們每個人都被取笑了，這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嘲笑。勝利者有權力這麼做，誰讓我們村有了水車了，而失敗的你們卻沒有了。想想回村後，你們這些空手而歸的村長還不被逐漸知道真相的村民們給臊死。

    比賽如此熱鬧，勝利的參加者必須得到獎勵，不然比賽就沒有意義了。在授獎儀式中，王歡親自提筆寫下了「老當益壯頭名者劉村長」的八個大字，並親手頒給了六十歲的劉村長，並要求根據此刻好牌匾，掛在家裡。

    「這樣的活動，越苗縣應該多舉行，我提議每年的這個時候舉行跑步比賽活動，到時內容多樣，年輕人，中年人和村長們各自進行分類，各自比賽，每一個比賽項目都有獎勵。」

    見到如此激情的群眾，王歡靈機一動，想到了後世的體育運動盛況，於是順便提出了這個建議。每年固定的活動，有一定的獎勵金額，對村民來說可以娛樂，對小商小販也是一種好事。

    一舉多得，何樂不為了？

    「下面，我宣布獎勵情況，第一名的獲得者劉家村，免費建水車一輛，也就是三百兩。第二名的獲獎者柳家寨，水車費用減免半，也就是一百五十兩。第三名的獲獎者王家村，水車費用減免三分之一，也就是一百兩。其他按時到達的人，按原價修水車，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祝賀他們。」

    王歡率先鼓掌，而圍觀的七百多號人也熱情地用力地拍起了巴掌，一時掌聲雷動，村民們十分高興。自從王大人來了不到五天，圖苗鄉和虎苗鄉的村民們清晰地感覺到村里一天一個樣，越來越好。缺水的問題解決了，不要再擔心收成的問題了。時不時還有些活動，大家茶後飯後的娛樂多了起來，小商小販的生意也好了起來，這一切歸功於縣令大人。

    「下面，讓我們的頭名者劉村長講話，我們歡迎。」

    王歡說完，把中間的位置讓給了劉村長，聽到這，本來就很激動的劉村長滿臉變得通紅，更是激動了。不知道邁那條腿了。好不容易被人推倒了中間位置，劉村長滿含熱淚，突然向王歡鞠了一躬，然後對著村民們又鞠了一躬，然後才感激道：「感謝，十分感激縣令大人給我們這個機會，給我們帶來了傳說中的水車。從今往後，我劉家村唯王大人是瞻，大人要我往東，我絕不向西，大人叫我打狗，我絕不摸蝦。」

    「另外，我還想感激的人是劉寡婦，沒有你，也就沒有我的今天。劉寡婦，我想娶你。」

    「哈哈哈，老當益壯啊！」人群發出了陣陣起鬨聲。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劉村長發表完感言後，王歡就宣布大家要開始準備二天後的水車發布會。

    比賽活動徹底結束了，人群開始逐漸散去，得了第二名的柳村長一臉的鬱悶，為什麼我就不能再快點，為什麼我會比六十歲的劉村長還慢了三分鐘，這二十年，都活到了狗身上嗎？一切的榮譽都應該是我的，第一名的獎勵應該是我的，我應該得到縣令大人的提字，我應該發表獲獎感言。

    本應伸手可得的榮譽和獎勵卻不屬於自己，柳村長感覺深深的後悔和憂傷，如果這個時間能時光倒流，我一定會快速地奔跑，一定會拿到第一。

    沒有按時到達的八位村長們，想了想空手回去的後果，不由心了一寒，這是要死的節奏啊。正途既然行不通了，只能走後們了。於是八位村長們商量了一番，決定先去找找聖女金靈茹，通過她去做縣令王大人的工作。

    徬晚時分，金靈茹的房間裡，以李村長為首的八位村長正和聖女親切地交談，而金靈茹桌子上放著一堆禮物。

    「靈茹聖女，三百兩的水車，我們想加點價，用四百兩，聖女，認為可以嗎？」

    李村長開門見山，沒有廢話，因為現在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兩天後就是水車發布會，到時還沒搞定，大家就都知道了，到時村長之位就沒有臉再當下去了。

    「不知道，按照規則，你們村是不能修建水車的。」

    「我們多出了一百兩，難道也不行嗎？大家都是一個縣的村民，是兄弟姐妹啊！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家的水田乾涸吧？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村民餓死吧？你是見過這樣的場景的。」李村長說到這裡，不由傷心了起來，我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我也是有感情的，我也希望我的村民過得好。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們應該是知道的。這是公平原則問題，縣令大人已經說明了規則，你讓他更改，這不是有損縣令大人的威嚴嗎？你讓我怎麼說嗎？」金靈茹很是為難，我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我也不想看到有人餓死，可縣令大人的威嚴置於何地了？

    「是，我們沒用，我承認，但村里真需要水車。回去後，我開始每天鍛煉，保證第二年的比賽，我一定能達到縣令大人的要求。靈茹侄女，你就看在我幫助你們村子裡的份上，幫幫我們。」趙村長流下了心酸的淚水，都怪我鼻子朝天，如果一開始我們就好好配合縣令大人，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靈茹，你是否記得，前年，你圖苗鄉五百畝田乾涸，是誰幫了你們，是我馬村長帶著我村裡的二百號人，一桶一桶地挑水灌溉，你們圖苗鄉才有了收成。這樣的大恩大德，你是不是該報答了。」馬村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請求道。

    「好吧！」

    說到這裡，金靈茹不再好拒絕了，你們都這麼請求了，我能不答應嗎？畢竟都是鄰村的老人，一村之長，曾經幫助過苗族，也不好拒絕。

    「好，太好了！」

    「靈茹聖女，您就大膽地去吧，好好地和縣令大人說，一定要讓縣令大人答應啊！」

    「靈茹聖女，我們村以後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好好說啊！」

    「靈茹聖女，要是縣令大人不答應，你就使用美人計，我想縣令大人會答應的。」

    「嫁妝什麼的，我們出了，嫁給縣令大人，你就享福了。」

    「是是是，對對。」

    見金靈茹答應了，八位村長很是高興，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和建議，最後達成一致意見，就是先好好說，如果大人不願，你就使用美人計，到時嫁妝，我們八個村出了，保准你嫁的風風光光，不比大城市裡的官府小姐差。

    於是嬌澀的金靈茹滿臉紅潤，在一群大老爺們的注視下，猶豫地敲響了王歡的房門。

    「誰啊？」

    一聲溫和的聲音傳來，金靈茹心裡一緊，吞了幾口口水，然後輕聲答道：「是我。」

    門很快被打開，帥氣陽光的王歡出現在金靈茹面前，金靈茹面色更加紅紅潤，心跳加快。

    「請進！」

    「我就不進去了，就在這裡，我和你說點事。」

    「好吧！你說？」

    「是這樣的，今天李村長等八位村長來求我了，要我幫他們說情，讓他們村也建好水車，每輛水車價格增加一百兩，你認為如何了？他們這三年幫了苗族很多忙，我也不好拒絕，所以就過來和你說說情況。」

    「今天你已經說明了規則，沒有按時到的人，村里不能建水車，為了公平，我個人認為應該遵守。可這件事涉及到幾千人的吃飯問題，可又不能這麼做，如果你覺得為難，那我就回絕了他們。」

    金靈茹一口氣把前因後果說明，沒有給王歡插話的機會，然後就是低著頭，不敢看王歡一眼，心裡忐忑不安。一邊是幾千人吃飯問題，一邊是縣令大人威嚴事項，還有比賽的公平原則問題。

    沒等幾秒，金靈茹就聽到了王歡的同意的聲音，讓自己去告訴她們，同意在水車發布會後，統一安排建水車的事項。

    以李村長為首的八位村長滿意地走了，一致感嘆美人計真好用！

    而金靈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閨房的，坐在鏡子前面，雙手托腮，兩眼發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