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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佐助開眼以來,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在這段時間裡,他不僅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活,還自學了這裡的相關知識,從一個穿越者融入土著生活。
佐助的適應過程並非一帆風順。
他面臨著語言障礙、文化差異和知識體系,以及人生三觀的巨大差異。
前面的三個沒什麼太大的難處,只是人生三觀……
在這個世界,殺人算不上什麼太大的罪,尤其兇手是居高位者,有錢人。
尤其若被殺的那個人只是個隨處可見的普通人,更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死了就是死了,命比草賤。
前世接受的教育里,佐助有著對於生命的敬畏,這讓他難以接受。
即便前世也有很多黑暗的一面,也不像忍者世界這般,像擺豬肉一樣,赤裸裸地擺在明面上。
明面上都是這樣了,暗地裡有多黑暗,簡直不敢想像。
……
明月當空,皎潔如銀盤。
宇智波富岳家。
鼬與佐助兩人的房間外。
佐助靠在和室的隔扇,藉助著月光翻看著手裡《世界史》。
宇智波鼬坐在邊緣,懸空著腳,目光深邃地幽幽著夜空中的明月。
他的思緒如同夜空中的浮雲,飄忽不定,但內心的衝突和掙扎卻始終難以平息。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今天父親祝賀你開眼之後,你整個人就變得更低沉了,是不是因為這個?」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沉思。
鼬微微一呆,轉過頭,看著佐助放下手裡的書,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成熟,儘管年紀尚小,卻已經展現出了不尋常的洞察力。
「佐助,有些事情,你還不懂。」鼬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佐助走了過去,坐在鼬的旁邊,輕輕地環抱住他:「哥哥,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懂呢!\"
\"唉。\"聽著這稚嫩的聲音,鼬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佐助的腦袋,眼睛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
佐助接著道:「你跟父親就是因為沒有溝通,所以你們彼此相處的時候,總是給我一種『父親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無論是願意,或者不願意。」
「我看著都感覺壓抑,如果不好好坦誠相待,只靠心裡的認為與猜測,誤會和隔閡只會越來越大。
哥哥,你願意告訴我,你心裡的痛苦?或許我不能幫你解決,但至少可以傾聽你的心聲。」
說完,他抬起頭,定定地注視著鼬。
鼬怔怔地看著眼前比自己小五歲的弟弟,他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察覺到自己的痛苦,甚至還能說出這番話,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對啊,佐助能在三歲開啟寫輪眼,是比自己還天才的存在,他能察覺到我的情緒,也不足為奇』
鼬心中暗想,他決定將佐助放在與自己對等的位置上,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向佐助試著敞開了心扉,他開啟了寫輪眼,一臉悲傷地撫摸著佐助的臉,問道:「佐助,你知道我是怎麼開啟寫輪眼的嗎?」
「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那種事讓你非常痛苦。」佐助搖了搖頭。
「是啊,我的同伴在我面前,慘死在敵人的刀下,當時我開了眼,卻也還是怎麼也做不了,明明那麼痛苦的事情,我父親卻恭賀我,卻只想到家族,完全沒有顧慮到我的感受。」說到這裡,他的語氣開始變得低沉而沙啞,
「當時我很憤怒,但也不敢去怪責父親,因為他是我們的父親。或許在他的眼中,我只不過是他炫耀的資本與招牌,以及為他服務的工具罷了。\"
佐助發現盲點:「等等,哥哥,你方才說你的同伴死在敵人的刀下,據我在書本上得來的知識,以你們小隊的實力,被安排的任務應該不會超過你們的實力才對,更何況有哥哥你這個天才在。」
「這裡面不對勁,對方究竟是什麼來歷?」
聽佐助這麼一問,鼬也是一怔,現在細細回想起來,確實有些不對勁,他搖了搖頭:
「對方只有一個人,長頭髮,戴著橘紅色帶黑色條紋單眼面具,一出現就不由分說地對我們展開殺戮,卻不知為何唯獨留下了我。」
佐助脫離鼬的懷抱,手抿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如果對方不是瘋子,那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他聽說過你,知道你是宇智波的族人,是宇智波的天才,是族長的兒子。」
「留下擁有多重光環的你的性命,目的是為了激化我們宇智波一族與村子的矛盾。」
「留下我的性命,為何會激化我們宇智波一族與村子的矛盾,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鼬鼬的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
佐助的分析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一起出任務,卻只有你活下來,別人會怎麼想,上面的人會怎麼想,你該多少有點自覺吧。」佐助點撥鼬。
鼬陷入沉默。
佐助又道:「哥哥,你應該也有所察覺,我們一族裡不滿村子的聲音吧。」
「自從九尾之亂,我們一族就遭受了村子裡懷疑,被安排到邊緣,甚至被監視。這對曾跟千手一族創建木葉村的我們宇智波一族來說,就是一種變相打壓,削權。
尤其是我們一族還是掌管村中警務,這種職業往往容易得罪人。
與村子的矛盾更是容易產生與積累。
村里很多人不滿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執法吧。」
鼬沉又默了好一會兒,然後用著與之前全然不同的眼神,好像想要用那雙二勾玉的寫輪眼把佐助看穿一般,注視著佐助的眼睛:
「佐助,你怎麼這麼清楚村子裡的事情,甚至比我還要了解的清晰。\"
「哥哥,因為我是天才啊,一個比你天賦還要高的天才,加上我善於觀察、發現、思考。」
佐助不慌不忙,說到這裡,他開啟了寫輪眼,接著地道,「透過這雙眼睛,我看得更真切了。」
「你應該不清楚吧,自我開眼那天起,每次族會我都請求父親帶我一同前去,我就坐在他一旁旁聽,而這件事情,我讓父親不許宣揚出去。」
鼬的雙眸瞪大,不敢相信,他沒想到佐助竟然會這麼做。
他一直以為佐助還是個孩子,卻沒想到他已經開始參與族中的事務,並且擁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
他苦笑一聲:「佐助,看來你比我還要成熟,難怪你這麼聰明。\"
「我們言歸正傳吧。」
佐助淡淡一笑,繼續分析道:「我們假設對方真的是想激化我們一族與村子的矛盾。」
「就可以將這個人的身份縮小範圍,他很可能就是村子裡的人。」佐助說到這,頓了一頓,回想起鼬描繪那人的外貌,聯想到了那個假扮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帶土,補了一句,
「或者說曾經是。」
「否則絕不可能這麼了解我們一族與村子的矛盾,也不可能得知你們小隊的位置。」
鼬不相信地搖了搖頭,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怎麼可能,村子裡的人怎麼會傷害自己人?」
「怎麼不可能,我們一族向心力那麼強,不也曾經拋棄帶領我們一族走向輝煌的先祖——宇智波斑嗎?」佐助立即潑了他一瓢冷水,冷笑一聲,
「呵呵……別把村子裡的人想得那麼高尚,尤其是村子的高層,一個懷疑,便不讓我們一族參加九尾之亂,導致我們一族飽受村民的非議,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想必上面早就盤算著怎麼解決我們了,將我們一族安排到邊緣地帶,遠離權利中心,就是第一步。」
鼬的臉色變得蒼白,佐助的話像一記重錘擊中了他的心。他知道佐助說的都是事實,但他的內心卻難以接受。
他一直堅信村子是他們的家,大家都是一個村子,應該團結互助,而不是互相猜忌,互相提防,這是他最厭惡的,他不願相信。
「哥哥認清事實吧,你就等著看吧,用不了多久,等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的地步,那個殺了你所在小隊的傢伙肯定會橫加一腳,以便從中獲利。」佐助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悲哀,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鼬沉默了,他的內心在掙扎,他知道佐助說的是對的,但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他一直認為,作為忍者,應該為了村子的和平和安全而戰,而不是陷入內鬥和紛爭。
「佐助,那我們該怎麼辦呢?」鼬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佐助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盡力勸父親的壓下族中不滿的聲音,然後尋求與村子周旋的機會。而哥哥一切照常,只不過以後請你拿出勇氣,多於父親坦誠相待,不要再像現在這樣,你不說,我也不說,全靠猜測對方心理了。」
「當你敞開心扉,你就會發現父親沒有你所認為所想的那般。」
\"嗯。\"鼬輕輕地應了一聲,他的內心也有了些許明悟。
佐助說的很對,相互理解,應該先坦誠相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藏著掖著。
佐助鄭重地說道:「還有,哥哥,如果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再找上你,不可輕信於他,有什麼事情,請多跟我,父親,還有止水哥商談,不要總想著一個人背負一切,那是不可取的,是錯誤,還請你謹記!」
「我會的,佐助。」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他的眼中的痛苦與迷茫散去了許多,多了一份決然。
『從他神情看來的話,是起到了一點作用,還好他才八歲,還沒有對族人感到失望,對木葉絕對忠誠。』
佐助微微一笑,他知道鼬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忽然。
他張開手臂,撒嬌地對鼬道:「哥哥,抱抱。」
「嗯?」鼬明顯一愣,望著眼前撒嬌的弟弟,這還是方才那個成熟分析形勢的佐助嗎?
「哥哥,我再怎麼聰明,也還是個孩子,三歲的孩子,你的弟弟啊,當然需要家人的關懷了。」佐助埋怨地道。
『是啊,就算我是天才,我也還只是個八歲大的孩子。』
想到這,鼬的嘴角勾起了笑容,伸出手,將佐助抱在懷裡。
\"嗯......\"佐助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溫暖。
望著佐助那舒服的模樣,鼬的心中泛起一陣暖流,更多的是心疼。
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佐助的腦袋,將他緊緊地摟住。
月光灑在這兩個年幼的兄弟身上,仿佛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