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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其他小說 -> 火影之雷電法王鞍馬家中。
「白,記憶封鎖會嗎?」
「嗯,真的要對阿姨,叔叔使用嗎?」
白有些猶豫,這樣有些殘忍了。他和她連知道自己女兒失蹤了的權利都沒有了,不得不說這…有些霸道,無理。
「八雲在哪兒我已經知道了,我會平安的將她救回來的。」
「嗯…那就這樣吧。」
說完,白將身後的捲軸取下,開始布置封印,準備將兩人這一個月的記憶暫時封鎖。
這夫妻兩人最多也就是下忍程度,也多虧如此。不然沒有查克拉的話,躺上七天,普通人可受不了。
「我在外面等你,順便清理一下痕跡。」
走出房間的吳用,分出幾個影分身,幾人互相點頭後就消失不見。雖然分身繼承不了吳用的超能力,但查克拉總能繼承的,儘管實力有些弱。
他靠在牆壁之上,將那封信打開:
江口君親啟……………
看完書信後,吳用冷笑了一聲。信上雖然寫的客客氣氣,可無非就告訴他三件事:
第一件,八雲被綁架了,主使人——大蛇丸。
第二件,因為綱手拒絕治療他的手臂,所以大蛇丸將目光投向了他這個醫療天才,尤其是他前不久將小李治好的事情。差不多已經是木葉皆知了,更何況他的資料都擺在明面上,獲取這些資料,對兜來說並不困難。
所以,第二件事。請他前去治好大蛇丸的手臂,到時候八雲自然會被放回來。
第三件事:讓他配合音忍四人眾將佐助擄走,帶到大蛇丸那裡去。
「又是一石二鳥之計,蛇叔,你已經老到只能用陰謀詭計了吧?」
壓低了聲音的吳用,怒火出現在眸子中,他緊緊的握住拳頭,身上不時閃過一道電流。他為自己的大意後悔了一會兒,就將這種情緒完全壓下了。
因為信的最後附著這麼一句話:資料來自團藏。雖然不知道兜拉上對方的用意,可吳用卻不需要去懷疑事情的真假,能將八雲悄無聲息帶離木葉的人除非是影級強者。大蛇丸自然不可能出手,兜雖然能打過八雲,可也做不到不露一絲風聲。
只有在團藏的默許下,兜進行了偷襲。要知道,這並不難,沒有畫板的八雲戰鬥力不會比一個下忍強到那裡去。
在加上鞍馬家這麼多天沒有被人發現任何異狀,也說明了很多問題。
「團藏,小爺回來就宰了你。」
吳用低聲怒吼著,這老傢伙對自己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因為吳用從不聽從長老團的調令,甚至連讓他進入根,都被他無情拒絕。
開玩笑,他吳用可不是那種軟柿子。兩人毫無疑問是交惡了的,可團藏也是那種「無利不早起」的人。準是大蛇丸付出了什麼讓他心動的代價,他才突然插手。
不然團藏根本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為了他的火之意志,怕是有不共戴天之仇都會被其忍下。只要吳用對木葉有用,而不是危害。
「你冷靜些,我們都有錯。」
白堅定的看著吳用,拉起他的手掌。
「走吧,不久後他們就會醒來了,不會發現多餘的事情。」
「就是有,怕也會被人壓下來。呵呵。」
吳用冷笑著,和白直接離開鞍馬宅邸。
回到家中的兩人面對面坐著,沒有一人開口。氣氛有些壓抑,讓人難以喘息。
「白,不要自責。一切都還能挽回。」
「…嗯,我儘量。」
白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的信封,只覺寒意沖頂,讓她無法言語。
「我本來以為…這個村子的忍者們,都是如卡卡西前輩,凱前輩,夕陽紅前輩那些人一樣,溫柔、強大呢。」
「他們只代表了一部分,代表不了所有人。」
「我又說了很天真的話呢。」
白臉上出現懊惱,她何曾不明白人性的黑暗。可是從她來到木葉,感受到的,看到的,都是一片安寧祥和。所以她下意識就將人性的黑暗面忽視了:原來木葉也一樣,有著那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
「沒事,八雲我去救就好。白,我想要你跟隨凱老師的隊伍一段時間。」
聽到吳用的話,少女臉色變的通紅——自然是憤怒,他竟然打算一個人去面對大蛇丸。
「我就是個花瓶對吧?連和你一起行動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憤怒中的白,將吳用一把從椅子上拎起,然後兩人面對面,額頭貼額頭的對視在了一起。
「白…白,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解釋。」
吳用並不敢反抗,這麼霸氣的動作說明了她此刻內心的憤怒已經是相當大了。
「說,不滿意的話,以後你就一個人過吧。」
白下達了最後通牒,嚇的吳用冷汗直冒,他可不想跟少女慪氣,那損失太大了。
被她放下的吳用,鬆了口氣:
「就是上次嗎,我的血繼限界又突破了,如今我已經是影級強者了。」
白點點頭,她並不懷疑吳用的話,因為兩人間只有能說的話,和不能說的話,不存在謊言和欺騙。
「而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呢,以前或許是影級後期的強者。現在嗎,失去雙手不能結印的他,只能算初入影級了,也就跟我一樣。」
「同階之下,我敢說,我吳用是絕對無敵的。」
他用力的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很強大。
「噗嗤,油嘴滑舌。」
少女的臉蛋兒恢復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吳用的說法。如今只有精英中忍的她,跟過去反而會讓吳用分心更多一些。
「我明天就去拜託山口班長,申請調入凱前輩的小隊一段時間。」
意料之中的妥協,少女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吳用說的又都是真話,自然沒有什麼可懷疑的。讓她去找凱,也是為了讓對方保護白。
不然的話,萬一他前腳離開木葉,團藏後腳就選擇動手了呢?
比如說:挾持白,讓他去做一些事情。這完全是可能發生的,儘管此時除了白,就沒有人確切的知道他的實力了。如果團藏知道吳用已經成長到影的地步,他或許根本就不會動手。
「嗯,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就此別過,等八雲回來我們再團聚。」
「嗯,你一定要小心。」
白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她實在不想給吳用更多的壓力。至於她內心的不安,則是被吳用發現。
「白,你看那是誰?」
少女隨著吳用的手指轉頭,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窗戶。轉過頭來,就感到嘴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
「唔…」
她驚呼還沒發出,就被吳用的嘴給堵了回去。當初她這樣做了,今天,則是輪到吳用來這樣做了。
也許接吻就是少女的最後底線了吧?吳用沒有去上下其手,在他看來,有些事情還是年齡再大一些做比較好。
銀白色的月光下,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身上傳來的溫暖,互相鼓勵著。
「白,等我回來。」
吳用將癱在懷中的少女放在沙發上,臉上的迷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冷靜。
「嗯,你去吧。」
咬了咬牙,她將有些凌亂的髮絲攏入耳畔,揮手告別吳用。
「我也要努力了,天真,該丟掉了吧。」
白的話迴蕩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之中,註定是沒有任何人可以聽見了。
出現在一處民居上的吳用,身上的黑色衣褲和黑夜融為一體。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蹤跡,他閉上眼睛手指在空中輕點。一圈無形的波紋就擴散向四周。
「西面5個,北面6個,地下3個…」
這個時間還活動的人,只會是木葉暗部了。他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巡邏的小隊,向著宇智波的方向趕去。
他要找二柱子商量一些事情,很重要。重要到他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所以吳用如此小心也就不奇怪了。
一路上兜兜轉轉,躲躲藏藏,他終於是來到宇智波的大門口附近。如今綱手初上任,村子的警戒程度比以往高了很多,再也不是他可以隨便亂逛的地方了。
當吳用來到佐助床前時,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床鋪。他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對方不睡覺會幹什麼呢?——修煉!
於是吳用將耳朵貼在地面,手中電流沒入大地,不停的擴散向四周。
「叮…」
某種鐵器被磁場干擾到,吳用自然也就明白了那個地方出了問題。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來到一處草地之上。
「在地下嗎?」
轟隆隆,隨著暗門的開啟。盪起一些灰塵,黑黝黝的洞口出現。
吳用手中浮現出一個聚起能量的雷球,將黑暗的台階照亮,隨手將暗門關上。
當兩人見面時,二柱子雖然不解,還是陰暗處出現,沒有選擇進攻。
「明智的選擇,你攻過來怕是要受不少傷。」
「你根本就不曉得什麼叫留手,有什麼事說吧。」
佐助想起自己咒印狀態時,被暴打的經歷就無比鬱悶。這傢伙可是一點兒手都沒留,狠狠的揍了他一頓,以至於他都有些心理陰影。
「卡卡西老師的輔導還滿意嗎?」
「不滿意,跟鳴人的成長比起來,差太多了。」
儘管卡卡西是那樣的偏愛他,二柱子還是沒有任何遮掩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你覺得你連鳴人都打不過了嗎?」
「…事實如此,要知道那可是自來也在教導他。」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還要訓練。」
惱羞能怒的佐助開口趕人,沒有太多人可以依靠的他只能偷偷的一個人加練了。
「有,很重要的事。」
佐助生起幾分興趣來,他想知道吳用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什麼。
「叛逃吧,幫我救一個人回來。」
「好,不過救人就算了吧。」
佐助冷冷的回答吳用,沒有任何掩飾。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咒印,單單是這個東西就能讓他變強不少,如果他跟隨了大蛇丸學到的東西豈會就這麼點兒?
「意料之中啊,你的回答。」
「你都知道些什麼?」吳用的話讓佐助生起一絲忌憚,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有一段時間不見的吳用又怎麼可能知道?除非…他在窺探某些東西。
看著疑神疑鬼的二柱子,吳用撇了撇嘴角:
「你那雙眼睛我還看不上,就是萬花筒放我面前我也不會心動。」
「為什麼?就因為不是自己的力量嗎?你還真是自信呢。」
佐助忍不住冷諷,他實在不知道吳用到底是那裡來的勇氣。就憑他的血繼限界?
「就憑這一下,你就已經死好多次了。」
方才還說著話的吳用,待佐助回過神來,手掌就已經搭在了他的肩頭。他甚至連一絲動作都沒有看清。
「你…已經比卡卡西強了,是影嗎?」
佐助臉上的苦澀怎麼也掩蓋不住,兩人一比較,一個中忍和一個影。實力簡直是天差地別,對方究竟是怎樣走到這一步的?他根本就無法理解。
「你的眼睛對我沒用,我也不想給自己套上一副枷鎖。我這次來是尋求合作的。」
「枷鎖嗎?寫輪眼在你眼中也是如此的不堪嗎?」
被打擊到的佐助,有些心灰意冷。他自認努力不比對方少上多少,可是…實力的差距讓他絕望。
「不是,它是只屬於宇智波一族的東西。」
兩人的談話陷入僵持,佐助根本就沒有在意吳用說的合作,在他看來合作也是利用居多吧。
「我需要等一個人,借用下他手中的東西。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的嗎?那個男人嗎?」
很快就反應過來的佐助,死死盯著吳用。直覺告訴他,對方一定知道些什麼,而且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