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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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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密密的斜織著,它一下一場就是兩天兩夜,可別惱,細得像牛毛,像花針,像蠶絲。筆神閣 bishenge.com

    前女友有什麼了不起的?

    趙伊瑞心裡一股無名火,頓時又覺得心裡很委屈,幹嘛為了一張邀請函就對她大呼小叫的?以前在家裡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對待過她。

    坐在車廂里,女人雙手抱胸,別過臉去不想看到他那張臉我都已經生氣的那麼明顯了,幹嘛還捨不得過來哄哄我?

    車窗外,川鶴穿著一件高領薄款長袖恤打底,外面一件黑色風衣外套,衣擺隨風飄揚,西裝褲將他的大長腿暴露的一覽無餘。

    男人在雨中靜靜地站著,目送著她上車,即便這女人全程都對他冷著臉,不過這又怎麼樣呢?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覺得趙伊瑞很像辛子念,不論是長相上,還是性格來說。

    似乎想到了什麼,趙伊瑞搖下車窗,那雙眼睛火似的燙人,又有磁鐵般的吸引力。「川鶴,祝你喜歡的人永遠不會為你回頭!」她強行擠出一絲微笑,眼淚就像沒有線的珍珠。

    而窗外的男人微微一笑,無動於衷。

    後視鏡里,司機師傅會意一笑,這種痴情的女孩子他可見多咯!

    「趙小姐,我們老闆人就是這樣的,對您沒有惡意。」大叔邊握著方向盤,邊打量著後視鏡里的小女孩,按照年齡來說,這兩人都可以做自己的孩子了,而他也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懂年輕人的心思呢?

    「誰說他對我有惡意了,從小到大還沒誰敢這樣對我,要不是手機錢包被偷了,我都巴不得離他遠遠的好嗎?誰稀罕和他在一起。」

    趙伊瑞雙手抱胸,委屈巴巴地替自己擦去眼角的淚,那翻卷的睫毛掛著淚水,像掛著晨露的小草。

    「難道小姐一開始不是特意來找我們老闆的嗎?」司機大叔打趣似的笑道,濃眉下頭深藏著一對炯灼的眼睛,那裡面飽含著無邊的慈愛

    女人抿了抿唇,心裡有些不服氣,「我問你,川鶴和那個叫辛子念的,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她氣得一雙眼睛像鐵匠的熔爐那樣往外冒著火苗。

    「這是老闆自己的私事,我們員工不好透露老闆的私生活呀!」

    陰雲遮住了她的眼睛,像是要落雨了。

    「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你幫我轉交給川鶴吧,您一定一定要記得幫我轉交給他啊,拜託了……還有就是,替我轉告他一聲,記得打電話給我~」

    趙伊瑞委屈巴巴地說道。臉上一張勻稱的嘴,嘴唇在牛乳一樣白的牙齒上優美地張開。

    天空像一塊洗淨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

    辛子念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兩人身上殘留的餘溫,難道他們擁抱了嗎?還是說還做了別的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看著房頂上的水晶吊燈,那一圈圈的水晶環形燈,在溫暖的房間裡輕輕晃動,仿佛帶著她的思緒回到了幾年前。

    「算了,辛子念,你不是自己都說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想辦法放下的嗎?不是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嗎?」女人從床上坐起來,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同樹林一般。

    而另一邊的房間裡則顯得不那麼安靜。

    高幸坐在床上,每個人的房間裡都設有書架,書架上擺放著幾本文學作品,她隨手拿了一本,明晃晃的燈光籠罩整個房間,床頭柜上放了一盤水果,看水果的氧化程度,可以知道這盤水果放置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兩個小時。

    橘黃色的走廊燈暖洋洋地映照著整條長廊。

    沈秦懷裡抱著鵝絨枕頭,臉上泛起一抹傻傻的笑,眼裡泛著柔柔的光。

    「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幹嘛還來敲我門啊?」高幸換了身睡袍,側站在門口,白皙的臉上泛起淡淡地笑意。

    「酒店大門這麼奇怪的關上了,你一定很害怕吧?我過來陪陪你。」男人微微一笑,從門縫裡塞進來,看他這樣子到不像是因為覺得自己害怕而過來送溫暖的呢。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沈秦,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請你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要休息了。」她端莊秀氣的鼻子下面,一張小嘴色澤紅潤,稜角分明。

    「我那個房間的床質量太差了,我睡不習慣,而且我房間裡的水管爆了,所以今天晚上必須要和你擠一擠了呢。」這男人說著,連酒店的拖鞋都沒脫,就一屁股坐到床上,趴在床上試圖耍賴。

    女人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揚起長長的睫毛,眼珠像浸在水霧裡的黑葡萄,「少和我來這套,快點回你自己的房間,給你三秒鐘。」這是她很少見的包含,要是換做別人,她早一腳踢飛了。


    「這破地方根本就沒信號啊,回去也不知道玩什麼……」沈秦罵罵咧咧地從床上爬起來,一臉不爽的走出酒店房門。

    不過他這樣一來倒是提醒她了,什麼意思?沒有信號?試問哪個商談酒店會沒有信號?這裡怕不是裝了信號屏蔽儀,不過為什麼要把我們的信號都掐了呢?

    這個人的來頭還真是不小。

    不知過了多久,夜空中,月亮昏暈,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

    酒店裡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開,與周圍的幽雅環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辛子念穿著自己原來那雙高跟鞋,鞋跟和地面碰撞打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吧檯上有很多吃的,話說來到這裡之前她都還沒來得及吃飯呢,既然酒店裡有提供給客人的食物,不吃白不吃。

    餐廳的法式田螺和奶油蘑菇湯都做得相當入味,算是其招牌菜。

    「這酒店裡面的東西都很奇怪,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隨便動酒店裡的東西。」

    顧拾黧身上的西裝還沒換,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一晚上沒睡,臨近凌晨四點還這麼精神,也是沒誰了。

    不過即便這個酒店再這麼可怕也抵不過他顧拾黧啊,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你身後,也不會發出一點聲響,冷不丁丟下一句讓人安守本分。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皮微動,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顫動,仿佛蝴蝶撲扇的翅膀。

    這身衣服?呵,都弄髒了還捨不得換呢?

    「謝謝啊,不勞您費心,我想應該有比我更需要您幫助的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吃飯。」她這一對眼極亮,亮得有力像有些光亮的尖針,要釘住所看的東西。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看到我有點失望?」男人微腫的眼皮里嵌著兩隻枯澀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燈閃著淒清冷落的光。

    辛子念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像是在思考些什麼,沉思了片刻,這才放下高腳杯,轉身離去,或許兩個性格不合的人無論怎麼磨合都是徒勞之舉。

    「怎麼?不是川鶴你好像很失望?」他的聲音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

    「……對啊,你和他相比起來可差遠了,我恨不得酒店大門現在就敞開,巴不得早點撲進他懷裡,滿意了嗎,你究竟有完沒完?」

    她目光灰冷,眼神遲滯

    拉開窗簾,推開窗子,一陣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雨滴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窗欞,雨花在窗欞上跳舞。

    院子裡的百合花開了,百合花那輕盈的肌膚 仿佛要啟迪世界所有的蕪穢 那碧水般得剔透 容不得半句的謊言與虛偽。

    「怎麼樣?都到齊了嗎?」

    張揚撐著傘站在墓碑前,墓碑前時常擺放著兩盞朱紅色蠟燭,燭火搖曳,每當下雨的時候都堅持不住,被豆大的雨滴澆滅。

    「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不過名單上的人還有一個沒來,現在酒店大門已經按您的吩咐鎖住了。」阿宇撐著一把傘站在他身旁,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誰?」男人微微一愣,這個計劃如果做不到天衣無縫,那就只能賠上性命來完成這場最後的豪賭。

    「川鶴。」

    「……想不到,讓他逃掉了。」張揚蹲在地面上,若是自己有放不下的家人和朋友,或許他可能不會那麼極端,但現在唯一牽掛的兩個人,一個生死離別,一個不顧兄弟手足之情。

    「沒事,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打開酒店大門,務必讓那些人遠離酒店,免得惹火上身。」

    百合花沐浴著月光隨風搖曳。那嬌柔的花瓣,優美的形態,宛如一個個亭亭玉立的仙女翩翩起舞,高貴典雅,婀娜多姿。

    次日清晨。

    雨水漸漸多了起來,密密麻麻的從天際的連片烏雲中跳躍而下,歡躍中,發出清脆的水珠與泥地的撞擊聲,雖清脆卻密集。

    「怎麼樣?酒店負責人來了嗎?」高幸急匆匆地走下酒店大堂,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就是不一樣,不管怎麼逼迫自己合上眼睛休息,都會被大腦神經控制。

    「沒有,這扇門還是打不開,你們真的和酒店管理人員說過了嗎?還是說鑰匙就藏在這所酒店裡,只不過我們沒有發現罷了。」辛子念百無聊賴地坐在酒店大堂沙發上,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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