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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臨告罪一聲,急匆匆離開房間。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離開房間後,許臨喚來管家,讓他趕緊去賬房拿銀票。
「沈兄弟是修道之人,光給銀子他不一定看得上啊。」
許臨琢磨了一下又把管家叫回來,說道:「等一等,再把我房裡掛著的那件金縷甲也拿過來。」
此時,曾夫人拿著曹太醫開的藥方正好經過,看見許臨給管家在一起便走了過來。
聽了許臨的安排,曾夫人有幾分不喜,埋怨道:
「你光給這些東西,這怎麼夠呢?昊兒的病還沒有根治,還要勞煩沈兄弟再出手的。你要是東西給得少了,就不怕耽誤昊兒治病嗎?」
「那你看還能再給點什麼?」
許臨當然不反對,沈默救了他的獨子,怎麼感謝都不為過。
「你自己看著辦,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懂什麼,反正絕不能太簡單,必須重謝!」
許臨哭笑不得,一開始不相信沈默的是她,現在嫌酬謝不夠重的也是她,女人真是說變就變。
可是還能怎麼酬謝沈默呢?
許臨沉思良久,突然想到了答案。
房間裡,沈默喝著茶,許照在一邊滔滔不絕。
「沈兄弟,你看我這身體還能洗經伐髓嗎?」
許照異想天開,一臉嚮往地說道:「如果我疏通了全身經脈,說不定就能修煉,也能和你一樣追求修真大道了。」
沈默不想搭理他的話,一個人的根骨如果如此容易改變,修士就不會這麼少了。
「你倒是說話啊,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許照眼睛一轉,拍著胸脯說道:「若沈兄弟為我洗經伐髓,鄙人必有重謝。恩,一定比我哥出手大方。」
「這完全是兩回事。你侄兒那是經脈堵塞,排出裡面的雜質自然沒問題。你身體又沒問題,資質這東西怎麼變得了?」
沈默被吵得不耐煩,毫不客氣地打擊他說道。
「不是,你總得試一試才知道嘛。」
許照臉皮實在是夠厚的,完全不在意沈默的話。
「讓沈兄弟久等了。」
此時,許臨從外面進來,後面跟著三位僕人,他們手裡各自端著一隻銀盤。
「一點心意,沈兄弟一定不要推辭。」
許臨給僕人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把銀盤遞到沈默面前,裡面放著厚厚一疊銀票。
「銀子雖然俗氣了些,五萬兩銀子略表謝意。」許臨說道。
「多謝許總兵相贈。」
沈默差的就是銀子當然不會推辭,有了這一筆錢,沈家的舊債完全不是問題了。
「這件寶甲名為金縷甲,據說是修士煉製的,用法力才能完全發揮它的作用。」
許臨拿起另一隻銀盤裡的東西,鄭重地向沈默介紹道。
「哎呀,大哥你把它送出去了啊!」
許照跟踩了尾巴似的,怪叫一聲撲向那件寶甲,愛不釋手地拿在手裡。
「胡鬧,還不給我拿過來。」
許臨臉上抽搐了一下,將金縷甲從許照手裡奪過來。
「沈兄弟別理它,此物只是我意外所得。它外表質地看似柔軟,正常情況下防禦力和一般的鎖子甲沒什麼兩樣,注入法力卻能防禦倍增。」
許臨臉色有些尷尬,語氣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只是我們沒法使用它,到底是否如此,也不好驗證。」
沈默接過金縷甲,此甲做工小巧輕便,和普通的護甲確實有所不同。
「我試一下便知道。」
沈默運起法力,金縷甲果然有了反應,激發出淡淡的金光,形成一道金色的防禦光圈。
「當真是仙家法器!」
許臨和許照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許照雙眼冒光,恨不得從沈默手裡搶走。
沈默對金縷甲的做工十分好奇,在一塊塊甲片裡感知到道法紋路,正是這些東西讓此甲與眾不同。
除了神秘的九極仙運鼎,和破損失去靈性的落羽劍,這是沈默拿到第三件修真法寶。
「此寶相當難得,多謝許總兵美意了。」
沈默收下金縷甲,氣得一旁的許照直跺腳,他急也沒辦法,誰讓他不是修士呢?搶過去了也用不了。
許臨滿面紅光,他一開始還擔心金縷甲的真假,萬一是假貨豈不是掃他面子,謝禮就很難稱得上分量。
「此外,這張身份令牌請沈兄弟一定要收下。」
許臨從第三個銀盤裡取出一塊烏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隻猙獰的虎頭。
「這是?」
沈默接過令牌,除了正面的虎頭圖案外,背面刻有『虎威』兩字。
「這是虎威將軍的身份令牌,有此物在手,沈兄弟在晉國哪裡都能去,地方官員見了必須聽令。」
許臨詳細介紹令牌的作用,虎威將軍地位極高,他身為總兵也只能任命一位。
沈默仔細端詳令牌,這一塊小小的令牌,簡直就是官場的通行執照。
「這不太合適吧?我畢竟不是軍中之人。」
沈默對此令牌當然滿意,只是怕給許臨添麻煩。
許臨連連擺手,說道:「你一定要收下,以後行走江州城方便得多。萬一哪個不開眼得罪沈兄弟,只管先斬後奏。」
許照在一旁看得眼紅無比。
虎威令牌和金縷甲他以前可沒少纏過許臨,沒想到這一次全都給沈默。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沈默收好金縷甲和令牌。
見沈默收下酬謝,許臨放心下來,說道:「昊兒後面的治療,就全拜託沈兄弟了。」
「這是應該的,許昊的病我會為他完全治好,不留半點後遺症。」沈默點點頭,承諾三天後再來給許昊看病。
隨後,許臨盛宴款待一番沈默,熱情招待了幾個時辰才肯放他走。
宴席間,許照要麼纏著沈默讓他展示金縷甲,要麼就是大口喝酒,十分嫉妒沈默的收穫。
喝到最後,許照竟然大哭起來,叫喊著自己怎麼沒投個好胎,無緣修真大道,惹得沈默和許臨失笑不已。
臨走時,許臨一直把沈默送到總兵府大門口。
總兵府門口,年輕將領等在一側,見到許臨稟報道:「總兵大人,趙火一事相關人等已帶到,請您發落。」
典獄官、馮捕頭在大門外焦急地等著,見到許臨出來,連忙跪到地上請罪。
許臨看完呈上來的報告,轉頭向沈默問道:
「他們已經把趙火放了,另外,還把和趙火交手的十幾個人抓進了大牢。沈兄弟看還有什麼意見?」
沈默想了一下,又說道:「我再問他們幾個問題。」
沈默走到典獄官和馮捕頭面前,問道:「你們兩個誰是主謀,背後又是誰指使的?」
典獄官推了馮捕頭一下,低聲道:「你倒是快說話啊,可別連累我。」
「是,是小的,聽信了富商沈萬的讒言,才誤抓了趙火幾個兄弟。大人饒了我這一次吧。」
馮捕頭立馬說出實話,沒有半點隱瞞。
「饒你們也行。今天的事尤其是我的出現,絕不能對其他人說。要是透露半句,小心你們的腦袋。」
沈默冷聲警告兩人,之所以讓他們保密是不想讓沈萬和沈隱知道太多。
等到沈默決定收拾他們的時候,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