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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柳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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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迫切想知道15年前發生了什麼,或許可以從中得到我的身世之謎;

    而雲飛想知道自己父親的死,最後一次見到他的父親那還是5歲時,他沒有對父親的記憶,只記得父親的背很寬,趴在父親的背上睡覺很舒服。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自從5歲被爺爺帶到那個小村莊以來,他就沒有見過他的父親,每次問爺爺,爺爺都是閉口不言,待雲飛長大一些就告訴他,他的父親已經死了,卻不肯告訴他父親是怎樣死去的,墳墓在哪兒?

    如今竟有人知道父親,雲飛怎能不著急。

    楊旭看著雲飛搖頭安慰到「我與劍神前輩還有你父親,第一次相遇是在15年前,15年前發生了一件事,一切的開始都是從那件事開始,無論是雲飛父親的死,還是。。。」

    突然,楊旭停下了他的話語,就那麼看著我,那一刻,我在這個粗獷的中年人眼裡看見了淚花,就像是父親的眼光,不知為何,我的心底竟有一絲絲的溫暖,仿佛眼前的這個男人很熟悉。

    他迷離的眼神讓我的心裡同時湧起酸澀和一種莫名的溫暖就如同父親的溫暖。

    旁邊楊夫人看到楊旭這樣,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楊旭緩過神,用力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

    「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想知道你是誰,你想知道的一切因果,都在15年前的那件事裡找到答案」

    」楊將軍。。。「我們迫切想知道一切。

    楊旭看到我們的好奇,抬起手示意我們停止發問」你們想要的答案,我這裡只有一部分,但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一是你們現在的實力太低,二是這件事事態超越你們的認知,既然劍神前輩也沒有告訴你們,

    那說明他也和我有一樣的用意「。

    「您們暫時就安頓在我這裡,你們接下來就專心提升自身修為吧」

    我們見到楊旭態度如此堅硬,我們也只好作罷。

    拜別楊旭夫婦後,我們便返回我們的庭院。

    楊旭夫婦目送我們遠去後,楊夫人忽然流出了眼淚,楊旭見狀連忙扶住她。

    楊夫人幾乎哭暈在楊旭的懷裡「老爺,15年了,柳兒終於回來了,他長大了」。

    「是啊,15年了,柳兒終於回來了」。楊旭拍撫著楊夫人的背。

    「這就是柳兒的命,或許這才是他最好的歸宿」楊旭空洞的眼神望著我們的庭院。

    福伯為我們安排的一個寬大的庭院,庭院裝飾的還算古樸。大小房間共6間,長亭、水池、小花園、果樹、葡萄架一應俱全。池中青蓮隨風微斜,含苞待放。

    普通的小富之家有這樣一個居所都極為不易,而這卻僅僅是楊府諸多大小庭院中的一個。

    庭院內,我們三個坐在池邊小亭內,雲飛還在無法得知父親的死亡原因而詛喪,清熙坐在一旁輕撫著雲飛。

    「清熙,我和雲飛現在也到達了窺靈境的瓶頸,接下來我們準備繼續找一秘處修煉,突破至御靈境。」我看著清熙,我知道,清熙喜歡上了雲飛。

    一個女人,在她最黑暗的日子裡,看不到任何人生的陽光,就在她將要放棄的時候,雲飛出現了,救下了她,並斬殺了曾經給她帶來無數痛苦記憶的人。

    就像溺水時,絕望時,突然眼看出現一個木板,那麼雲飛就是清熙的救命木板。

    清熙見過男人最醜惡的一面,而雲飛卻是以最純潔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那一刻,雲飛就是清熙最想依賴的人。

    每次都會抓著雲飛的衣角躲在雲飛的身後,只不過雲飛這個直腦筋怎麼會懂清熙的想法。

    清熙聽到我們要離開,下意識抓著雲飛的衣角看著我。

    「原本我是打算為你找一個權貴人家,由他們暫時保護你,因為我和雲飛行走江湖,你一直跟著我們會很危險,但現在竟然遇到楊將軍,雲飛的父親和爺爺對楊將軍有恩,所以我想。。。」

    我還未說完,清熙下意識地更加靠近雲飛,清熙帶著哭腔低聲說「我不想在這裡,我想跟著你們一起,有危險我也不怕,我想跟著你們」。

    「是啊,清熙要不你就暫時住在這裡,偶爾我們也會來看你,我看這楊將軍人挺不錯的,他家的菜又好吃,跟我們出去又危險」。雲飛也說道。

    「可是我就想跟著你們啊,我哪兒也不想去」。清熙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哭了起來。

    「哎,不是你別哭啊,那你跟著我們就是了」見到清熙如此摸樣,雲飛瞬間慌了,連忙哄著清熙。

    我看著雲飛,面對兇惡之人毫不含糊,面對女孩子就真替我這兄弟著急。

    這時楊夫人帶著幾個丫鬟走了進來,看到清熙在哭,訓斥道「你們欺負人家姑娘了?」

    我們連忙起身迎接,清熙也擦去眼淚,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楊夫人」

    「楊夫人」

    「坐坐坐,別這麼拘謹,我就是過來看你們這兒缺不缺什麼,順便帶這幾個丫頭過來,伺候你們的起居」。楊夫人走到清熙身旁,拉起她的手。

    「謝楊夫人掛牽了」看著楊夫人,心底里不由暖暖的。

    「叫夫人多生疏啊,喊我瑤姨就行了,姑娘叫什麼名字」。楊夫人輕拍清熙的手背。

    「清熙。。。」清熙輕聲應道。

    「好名字,長得真水靈,這姑娘是。。。?」楊夫人一臉八卦的看著雲飛。

    「清熙是我們路上結識的朋友,無家可歸,就一直跟著我們」。我刻意隱瞞清熙的來歷,我知道清熙還沒有走出那段陰影,同時我也汗顏這位楊夫人的八卦心。

    楊夫人移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問到「你叫柳風是吧,你父母呢?」

    「您叫我小風就可以了,我失憶了,記不起我的父母與身世」。不知為什麼,當楊夫人抓我的手那一刻,我感覺這是一雙母親的手,很溫暖。

    突然楊夫人雙目水霧瀰漫,不自禁的伸出手摸我的臉,然後呢喃著說「長大了,就是瘦了些」。

    我們三人以及身後的丫鬟們都詫異夫人的這一舉動,我不知為何楊夫人如此「夫人。。。」

    楊夫人連忙收回手,擦拭了一下眼淚說到「哎呀,響起點兒以前的事,失態了,不是說不許叫我夫人嘛,叫瑤姨就行了」。

    「瑤姨。。。」

    「這就對嘛」瑤姨喜笑顏開,她再次拉著清熙說「清熙姑娘,瑤姨帶你去買一些好看的衣服和首飾,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男孩子才會喜歡」。說著瑤姨有意無意地看了看雲飛。

    的確,把清熙救出來後,她都是穿著我們在小城鎮買的麻布衣,今天才換上福伯準備的絲綢華服,而首飾更是沒有。

    清熙看了看雲飛,不由拒絕,便被瑤姨拉著走出庭院。

    目送楊夫人和清熙離開,我和雲飛對視一笑,這楊夫人的八卦心也太強烈了吧。

    「這楊夫人也太熱情了吧,尤其楊將軍和楊夫人看你的眼神,感覺就像是在看在自己的孩子」。雲飛看著楊夫人帶來的各種各樣的用品感慨到。

    「可能是因為張爺爺和你父親救過楊將軍吧,心懷感激」。楊將軍出身軍人世家,知恩圖報很正常。

    「你說看我就像是在看待自己的孩子?」我很疑惑雲飛為什麼這樣說。

    「是啊,小時候我偷懶不修練,爺爺就拿拐杖打我屁股,可是打完了,看著我被打腫的屁股心疼不已」。說著雲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屁股,仿佛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說到這裡,我心裡開始隱隱發憷,楊夫人第一次看見我時的反常舉動,當我問楊將軍15年前的事時,楊將軍亦是如此反常,還有千凝小姐看到我時也是一怔。

    為何看到楊將軍與楊夫人時,我心裡會覺得無比溫暖,而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越往下想,我心裡越發怵,想著想著我的頭仿佛要炸裂般劇烈的疼痛席捲腦袋,我喘著粗氣跪倒在地上,口中發出支離破碎的詢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額頭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汗珠滴落在地上印出許多圓印。。。

    雲飛見到我突然如此,連忙跪在我身邊,將我一把攬在懷中,急切地問道「小風,小風,你怎麼了,喂!小風!小風!你別嚇我啊!小風。。。」

    在一旁的小丫環們看到我這樣,瞬間也慌了神,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在書房正在批閱官文的楊將軍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大步走出書房,欲直奔我的庭院而來,可是剛沒走幾步,卻停了下來,望著我的庭院呢喃到「柳兒!這是你要走的路」。然後又再次返回書房。

    畫面一轉,淡藍色的光芒從雲飛的身上顯現,雲飛抬起手臂,淡藍色的光芒凝聚為具有治癒作用的溫和水元素,水元素漸漸包裹著我的身體,這股溫和的力量慢慢滲進我的身體,緩和著我的頭痛。

    漸漸地,我的頭不再那麼痛,慢慢地緩過氣,雲飛將我扶起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擔心的問道「小風,你剛才怎麼了,差點兒嚇死我」。

    「雲飛,我沒事的,不要擔心,只是我剛才想回憶一下失憶前的事情,就頭痛欲裂,好像是什麼力量封印著我的記憶,不讓我想起來」。我氣喘吁吁說道。

    「封印記憶?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記憶也能被封印」。雲飛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氣息平穩後,我將在一旁的丫鬟叫過來問到「楊將軍與楊夫人只有千凝小姐一個子嗣嗎?」

    丫鬟滿臉疑惑,為何我會這樣問,回到「回柳公子,老爺與夫人確實只有千凝大小姐一個子嗣」。

    當聽到丫鬟說只有千凝小姐一個子嗣時,我心中暗想,只有一個,那為何楊將軍與楊夫人對待我卻又如此反常,莫不是一切都是我的遐想?

    雲飛亦是疑惑地問我「你想到了什麼?」

    「聽府里老人說,將軍還有一子,不過5歲時就因病去世了」丫鬟在一旁說到。

    「還有一子?5歲因病去世?您過來坐!給我細說一下」。我連忙將丫鬟招至一旁。

    從丫鬟口中得知,楊將軍與楊夫人共有兩子,長女是千凝,長子名叫楊柳,楊柳是千凝的弟弟,千凝虛長楊柳4歲,千凝對楊柳呵護有加,十分疼愛自己的弟弟。

    不過,這位長子--楊柳,卻在5歲時,突發大病去世,至於患了什麼病,無人知曉。自此千凝大小姐便不再愛說話,性情變得冷漠。

    將丫鬟支開後我對雲飛說到「我的身世應該與著楊家有關,甚至與著已經死去的楊家長子--楊柳,有莫大關係」。

    雲飛聽到我的身世之謎瞬間打了雞血一樣。

    「15年前,楊家長子5歲時去世,而我今年應該也20歲左右,楊將軍與楊夫人見到我又如此反常,而我見到楊將軍夫婦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將我的察覺告訴雲飛。

    「你是說,你是楊將軍的。。。」雲飛一臉震驚地大喊道,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大時,又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是楊將軍的兒子?」

    種種跡象表明我可能與楊家有密切關係,但是我清晰記得我是來自另一個宇宙,絕對與楊家無關。

    「你跟我來」。我看著雲飛,是時候把一些秘密向雲飛講清楚了。

    說罷我便朝著白風城外飛速掠去,雲飛不知我意,只得隨我而去,我們在一個石峰停了下來。

    我看著眼前這個憨厚的人,是他把我救起,陪我一起尋找我的記憶,他陪這我一起承受汪精的嘲諷,就在剛才,我頭痛欲裂時,他驚恐萬狀的樣子,就在那一刻,我對雲飛放下了所有的戒心。這個有著無限的潛能的人,不在乎我的來歷,卻一直陪著我。

    交不論多,得一人可勝百人;交不論久,得一日可諭千古。雲飛在我心中就是這樣的朋友。

    「小風,你。。。」雲飛疑惑地看著我。

    「我是位面穿越者」。雲飛還沒說完,我便說到。

    「位面穿越者?」

    「雲飛,看著我的眼睛,相信我,我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超越你的認知」。

    雲飛一頭水霧看著我,可能他覺得我剛才頭疼,把腦子弄壞了。

    「天元大陸所在空間叫做天元空間,天元空間中不單單只有天元大陸,還有神界,魔界,人界三界;而天元大陸就是人界,人界居中,風水火土四元素為主;神界居右,光元素為主;魔界居左,暗元素為主。我告訴過你,我不僅可以感知到風水火土四元素,還能能感知到金色元素與黑色元素力,而這兩種元素力就是光元素與暗元素」。

    雲飛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知道,這已經超出雲飛的認知太多太多,我繼續講到「除天元空間之外,其實還有一個空間,叫做銀河空間」。

    然後我從地上拿起兩個是石子,對著雲飛繼續講到「我左手這個石子如果是天元空間,那麼我右手這個石子就是銀河空間,而我就是來自銀河空間,至於我怎麼來到天元空間,並被你救起我就無從得知」。

    我話音剛落,雲飛直直的看著我,然後一言不發地把我按著盤坐在地上,接著用哄小孩子般溫柔的語氣說「別動,把氣息調穩,什麼都不要想,交給我」。

    緩緩地雲飛再次用充滿治癒的力水元素包裹著我的身體,瞬間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變得輕鬆,這時只聽雲飛帶著哭腔說到「爺爺,怎麼辦,小風變成傻子了,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小風,怎麼「

    傻子?嗯?!這是以為我變傻了!

    我一下子炸跳起來,氣呼呼地朝著雲飛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哭笑不得,罵道「沙雕啊!你!你才傻子呢,我說的是真的」。

    雲飛摸摸被打疼的腦袋,見我氣呼呼的樣子,趕緊一邊拍撫著我的背,一邊說道「對對對!你不是傻子,別生氣啊,乖!」

    要不是他一臉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樣子,我真就信了他。

    「在我的僅存的記憶中,我原本所在的銀河空間,和天元大陸並不一樣,天元大陸修煉元素力以及感悟元素力的法則,同等級中對於元素力的感知力越強的人,則實力越強;而銀河空間是修煉法術以及感悟天地乾坤法則,所感知的天地乾坤法則越強,實力越強;天元空間有人界,神界,魔界,而銀河空間則是人界,仙界,妖界以及一些小的附屬空間比如魔人界,幽靈界等等」。

    雲飛被我的話術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痴半呆的狀態之中。


    許久後,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這是真的?我不信。」

    我將天穹劍實化說道「其中一部分是這把天穹劍告訴我的,無論是這把天穹劍,還是你的那把水寒劍以及其它三把劍,以及劍內所蘊含的劍訣,絕對不是天元大陸的東西,應該是來自神界或者魔界;我的直覺告訴我,15年前應該發生了一件超越你我所認知的事件,這個大事件,不僅張爺爺與你父親參與了,應該天元大陸所有神魔境的人都參與了,甚至還有神界與魔界的人涉及在其中,你我手中的神劍定是當年遺留下來的,張爺爺15年前帶你回到小村莊後,就從未踏出村莊半步,定是守護石室中的這幾把神劍,楊將軍也說過,你父親的事情也與這件事有關」

    他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咽了咽口水,也將水寒劍實化於手中,然後從背後拔出他父親的星月劍握與掌中,怔怔地看著手中的兩把劍,輕語到「父親,神界,魔界小飛,你還真是給人新的衝擊,以為你可以感知所有元素力,已經是千古奇人,沒想到你竟身藏這麼多秘密,可是你為何要告訴我?」。

    雲飛怎麼會知道,當他把我從樹林間救回時,我們的命運已經糾纏在一起,他不在乎我的來歷,卻依舊甘願與我一起,或許他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親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他讓我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感覺到孤獨,面對這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再向他隱藏我的秘密。

    突然一陣清爽的夜風撲面而來,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都置之度外了,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也漸漸舒緩了;

    將天穹能量化收回眉心,我轉身看向遠處的白風城,此時已是晚霞消退之後,天地間變成了銀灰色。乳白的炊煙和灰色的暮靄融合在一起,象是給牆頭、屋脊、樹頂和街口都罩了―層薄薄的玻璃紙,使它們變得若有若無,飄飄揚盪,腳下山林間的小蟲開端活潑,成團地嗡嗡飛旋。

    雲飛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見我久久不言語,亦將手中的劍收回,然後和我一樣靜靜站立山峰,感受著天地間的寧靜。

    良久後,我緩緩開口,大聲吶喊到,讓我的聲音飄蕩在天地之間「交不論多,得一人可勝百人;交不論久,得一日可諭千古」。

    雲飛聽著我的吶喊,心潮騰湧,就像平如鏡的湖泊泛起層層的微波,雙目水霧瀰漫,怕被我發現,趕緊轉過身,快速抹去眼淚,接著轉過身,用力朝著我的肩旁,就是一巴掌「文鄒鄒地,矯情!受不了你了」。然後賤兮兮地笑起來。

    本來氣氛很好了,我還靜靜站著感動不已,突然被雲飛這一把巴掌打在肩上,疼的差點兒眼淚都掉下來,我氣得抬腿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混蛋,疼死我了」。

    四目相對,然後抬頭仰天長笑,山林間除了蟲鳴,就是我倆長久不息地笑聲。

    良久後,雲飛問到「那接下來你什麼打算」?

    「既然15年前的事件,可能有神界和魔界涉及,那就有可能存在比神魔境更強的存在,所以我們首要目標是提升自身實力,甚至尋找夥伴;下一個目的地,我想去尋找當年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或許就可以知道你父親的死與15年前的事情」。

    「天元大陸至今都沒有流傳出任何關於15年前的事,可見這些人一直隱藏起來,至於那些神魔境的高手大都隱於山野之間,不問世事,世人根本不知他們身在何處,我們怎麼找?」雲飛疑惑的問。

    「為什麼我們要自己去找呢?何不讓他們主動上門來找我們」。

    「讓他們主動找上來?「

    「當然是用你我手裡的神劍了,當年涉及這件事的人肯定認識這兩把劍,但是我不確定這些人中是否有人用心不正,所以我們要提升我們的實力,專心修煉,突破至御靈境」。我堅定的說道。

    的確,我不知道當年參與的人,是否有與我敵對的人,所以要提升自身實力為主,即使面對再強的人亦不懼。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們便返回了楊府。

    我們離開不久,我們原來所在那個山峰,黑暗中霎那間出現6個六個人影站在我們原來的地方。

    此六人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與雲飛離開,雖然他們什麼都沒做,卻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恐怖的壓力,周圍本來喧囂不已的蟲鳴鳥叫獸吼瞬間安靜了下來,無論是飛鳥還是凶獸都在這恐怖的壓力下,顫抖著身體俯臥在地上。

    突然一人開口「老張頭,你這孫子被你培育的不錯啊,21歲就是窺靈境,我記得你當年也是25歲才達到窺靈境的吧」。

    「15年不見,你那寶貝孫女怎麼還沒把你的鬍子拔完」。如果我們在場,就會發現,此人竟是張爺爺。

    「這個柳風不愧是天降之人,只憑一點點蛛絲馬跡,便可猜出15年前的那件事」。一個黑影感慨地說道。

    「或許這些年輕地後生們真的可以完成15年前我們沒有完成的遺憾」

    「這些年輕人背負的是整個天元大陸的命運。」

    「在他們正真有能力背負起這個天地前,我們這幫老傢伙也不能鬆懈,以防他捲土重來」張爺爺說道。

    」是啊,15年前的事情歷歷在目「。

    6人沉默許久後,便一一告辭,消失在黑暗之中。

    最後只剩張爺爺一人,張爺爺看著雲飛的方向,緩緩說道「阿峰啊,小飛這臭小子找到一個好夥伴了」。

    說完張爺爺也消失在黑暗之中,周圍的蟲鳴獸吼漸漸地響了起來,一切又恢復以往。

    我們朝著楊府大步流星掠去,正當我們即將抵達楊府時,我突然感覺到六股強大的靈魂力量,似乎在窺探我的靈魂,雖然轉瞬即逝,但依然猶如大山壓在我的身上,喘不過氣。

    我在城頭停下,轉身看向我們來時的方向,會心一笑,因為那六股氣息里,還有一股我熟悉的靈魂力量--張老爺子。

    「小風,怎麼了?有什麼發現?」雲飛好奇的站在我旁邊。

    「沒事,走吧」說完我便朝著楊府飛奔而去。

    「你這傢伙,每天都神經兮兮的」。雲飛鄙夷的說道,然後隨我而去。

    楊府大門

    天色已晚。

    「柳公子,張公子,飯菜已經備好,老爺讓你們回來後移至正廳用餐「。門童見到我們便上前說到。

    「好的,對了,楊夫人與清熙姑娘回來了嗎」。我問到

    「回公子,夫人與清熙小姐正在廳內用餐」。

    「走吧,清熙這麼久沒見到你,應該要著急了」。我戲虐的看著雲飛。

    「嗯?!~沒見到我幹嘛著急」。

    我搖頭心裡苦笑不已。

    我們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正廳時,楊將軍夫婦也在正廳內,楊夫人坐在清熙旁邊,正往清熙的碗裡不斷夾菜,清熙顯得手足無措,一旁千凝大小姐竟然也在,不過依舊冷冰冰的樣子。

    清熙看到我們來了,歡快地喊道「雲飛大哥,小風哥」。喜笑顏開的起身朝著我們大步走來,然後抓著雲飛的衣角。

    此時清熙已經換了一身行頭。一身紅白相間的羅裙就像把煙雨穿在身上,嬌膚凝脂,在修長彎曲的眉毛下,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略施粉黛的美顏,更耐人賞目。

    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胸部傲挺,蠻腰一捻,纖穠合度,教人無法不神為之奪,不由生出一句『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雲飛痴痴的看著抓著自己衣角的清熙,情不自禁地說道「清熙,你好美啊」。

    清熙一下子紅了臉,抓著雲飛的衣角,頭低的更低了。

    「楊將軍,楊夫人,千凝小姐」我拱手作揖到。

    「楊將軍,楊夫人,千凝小姐」雲飛反應過來,連忙隨我說道。

    「不是都說叫我瑤姨嗎?怎麼又不記得了」。瑤姨假裝出很生氣的樣子。

    千凝點頭示意友好。

    「小風,小雲,趕緊坐,好不容易一家人坐在一桌吃飯」。楊將軍亦是滿面紅光。

    清熙依舊貼坐在雲飛旁邊,不斷往雲飛的碗裡夾著菜,瑤姨則讓我坐在她和千凝中間。

    楊將軍舉起酒杯,眼笑眉飛地說道「15年了,第一次像今天這樣開心,今天終於一家人坐在一起」

    「老爺!」楊夫人突然打斷楊將軍,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千凝地眉目疑惑地看著楊將軍與楊夫人,一家人?

    「小風,小雲,清熙,你們把這裡當你們的家就好了,來我們舉杯」,清熙,千凝和楊夫人以茶帶酒。

    飯桌上其樂融融,楊夫人不斷給我夾菜,碗都高高壘起了還在繼續夾菜,我只得不停的大口大口解決掉這些可口的飯菜,楊將軍跟雲飛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聊著張老爺子的近況,喝到高興之時,便要認我和雲飛為義子,我和雲飛不勝酒力,就這樣我倆稀里糊塗多了個義父。

    雲飛幾杯酒下肚就有點兒飄飄然,纏著楊將軍非讓他講講戰場的事情,雲飛又特別喜歡真男人般戰場殺敵的事情,楊將軍便端著酒杯給我們講著他征戰沙場的奇聞趣事,飯桌上頓時充滿歡聲笑語,就連千凝的嘴角也露出了許久不見得笑容,一雙美目笑彎成了月牙兒,煞是好看極了。

    看著楊夫人如母親般的笑容,楊將軍如父親的談笑,那一刻,他們的歡聲笑語如六月里的一陣涼風,把舒適和清涼吹進我的心中;

    今夜的杏黃色月,給黑漆漆的夜晚帶來了一絲光亮、一絲溫暖。星星疏落了,夜空像水洗過似的潔淨無暇、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地上,給大地披上銀灰色的紗裙。溫暖的燈火中,我們的歡聲笑語迴蕩在楊府之中。

    吃完飯已是深夜,雲飛被楊將軍灌的不省人事,被清熙扶回了庭院休息。

    千凝的庭院在我庭院的旁邊,我倆沉默不語並肩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此時千凝對我也沒有了初次見面時的冷若冰霜。

    我們走到水池邊的一個小亭,依靠著欄杆,望著映入水中的明月,微風吹過水麵,泛起漣漪陣陣,吹醒了酒後的眩暈,千凝的體香飄繞在我的鼻尖久久不散,令人目眩神迷。

    「明月易低人易散,歸來呼酒更重看。」神遊夜色中,不自禁地念出這句詩。

    「月易低真的易散嗎?」千凝倚靠著欄杆,痴痴的望著皎月。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又何必執著於聚散離合呢」。

    這一刻,千凝伊然反轉以往的冷漠,竟給我一種寂寞零落的殘春之感,眼前這個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女子,曾經一個人承受過什麼樣的經歷。

    「你真的是楊柳嗎?」突然千凝低聲說到。

    「嗯?!」我不知道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我。

    「你真的是楊柳嗎?」她再次沒有任何情感的語調說到。

    「千凝小」

    我欲開口,卻被她的哭聲嘎然而止。

    「我好怕你真的是楊柳啊,明明那時父親從我懷裡抱走了奄奄一息的你,明明父親說你已經離開人世,可你為什麼要在這麼多年後突然出現,我嘗試著不去相信你不是楊柳,可是可是我看到父親母親露出那久違的笑顏時,我真的好怕你就是楊柳」。

    千凝倚靠欄杆,輕聲訴說著想念,言辭柔軟,淚鎖兩行,已是哭紅了雙眼。

    「這也是我一直在尋找的答案」。我起身移步到她的身邊,將她攬入我的懷間,她倚偎在我的懷間梨花帶雨的模樣,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她在我懷間,她在哭,一邊強抑制著又終於抑制不了的哭,一種撕心裂肺的哭,哭在映月水池邊的小亭內,哭在剛剛還安閒自在的小亭內。

    她那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那淚珠仿佛留戀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

    千凝的腦海中多年揮散不去的是孩童時,那個比她小4歲的弟弟,會每天跌跌撞撞跟在她後面,當她被父親責罵時他會奶凶奶凶的站在她前面,每天哭著喊著都要跟姐姐一起睡覺,甚至還說以後要娶姐姐。

    可是就在15年前,這一切美好的時光都嘎然而止,她的弟弟突然陷入昏迷,在睡夢中,父親卻將弟弟從她的懷中抱走,不知去向何處,再回來時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柳兒已經不在了」。

    無論千凝再怎麼哭鬧要見到弟弟,父親再也不言不語,至此跟隨弟弟消失的是千凝的溫柔乖巧,亦慢慢消失在她的身上,變得沉默寡言冷若冰霜。

    「被命運捉弄的你,收藏著多少眼淚?」輕撫著千凝的背,任她的眼淚打濕我的胸口。

    不相信弟弟的去世,這個苦苦等待弟弟的女子,到底積攢著多少委屈的眼淚。

    許久後,千凝停下了如泣如訴的哭聲,坐起身體說到「抱歉,讓你見笑了」。可是眼淚依舊滑落香腮,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愛憐不已。

    我拿過她手中的手帕,細細擦掉她香腮上的兩行淚痕。

    月獨高照空嘆寥,盡得輪迴破曉回,清輝斑斕下的月色下,我抬手擦拭著千凝的淚痕,千凝呆呆的靜坐,遠遠看去就像是我在愛撫她的臉頰,氣氛多的是幾分曖昧。

    忽然,一聲蟲鳴打破了月色下的寂靜,也驚醒了神遊中的我們。

    千凝慌慌連忙起身說到「夜已深,柳公子還是早些歇息」。說完便逃離般離開這個醉人的地方。

    看著手中的手帕,我竟鬼使神差般的湊到鼻前聞了聞手帕上的散發的香味,跟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香一般,令人魂牽夢繞。

    女兒香醉,醉了心,醉了情,更醉了夢。只一瞬,便從眉間洇出一縷薄霧輕紗,透視著如幻如夢的月色。

    「燈火闌珊,月色依舊,塵世韶華,轉眼成空,斑駁的過往,撩起無盡的相思意」。

    我將手絹收入懷中,便返回庭院,此時雲飛與清熙的房間已沒了燈光,想是已經熟睡。

    夜深了,枕邊耳畔總是自己問自己是誰。自己在乎誰,誰在乎自己。沒有想到月色會清幽,視我為兄弟的雲飛,視我為子的楊將軍夫婦,對自己吐露心聲的千凝,我想這一刻,孤獨的自己不是孤單了。

    翌日的清晨。

    窗外的鳥鳴伴隨著清夢,推開門,清晨的微風輕撫著我的臉頰,一股新鮮而又芳香的空氣撲面而來,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晨風微微吹過庭中的一顆大樹,一顆顆晶瑩透亮的露珠順著葉子滑下來,滴落在我的肩頭,沒有喧鬧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

    見到雲飛和清熙的房門緊閉,這臭小子也太能睡了吧?!清熙今天怎麼也起這麼遲。

    我上前大力推開雲飛的房門,大喊道「雲飛,起床。。。。。啦。。。。打擾了。。。」。

    然後我趕緊關上房門,快步退出,因為我看到清熙竟然在雲飛的床上,趴在雲飛的懷裡酣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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