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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科幻小說 -> 宿主每天都在拒絕氪金

短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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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煙柳知曉沈承安是這個性子,只覺得頭疼。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蘇絮現今回來的時候愈來愈少,她作為丫鬟對沈承安又無可奈何,煙柳只覺得頭疼。

    沈承安卻沒有覺得自己有半分不對,就連煙柳提議去王家道歉,沈承安也不當回事。

    沒過幾天便是乞巧節了,沈承安倒是極為興奮,對煙柳提議道:「我們去看燈會怎麼樣?」

    沈承安這幅興奮的模樣讓煙柳懷疑是不是有了心上人,她搖了搖頭,道:「承安你自己去吧,我須繡些花拿去街上賣。」

    蘇絮雖然給沈承安留下了許多銀兩,但是又未說何時回來,她不可能坐吃山空,總還是需要做些事。

    「煙柳!」沈承安不滿了,將煙柳手上的針線搶下,扔在籃子裡,道,「你就陪我去看看吧。」

    十幾歲的少年正是對此事極為好巧的時候,煙柳啞然,看了看籃子中繡了一半的花,道:「依你的。」

    沈承安這才滿意。

    他牽著煙柳的手走了出去,一路上十分興奮,路過一處賣髮簪的攤子,駐足停留了一會。

    他拿起一個銀簪別在煙柳的髮髻上,眉眼帶笑道:「這個很好看。」

    煙柳摸了摸銀簪,將它取下來,放回攤子上,道:「煙柳不過是一介丫鬟,不需要這些。」

    沈承安幽幽地看著煙柳,道:「煙柳,你好煞風景。」

    ……

    銀簪最終還是被買下了,攤主看見煙柳不怎麼開心的模樣,笑了笑,對沈承安道:「這位公子,許是送的禮物少了,才惹得夫人不滿,要不再看看這些?」

    煙柳的耳畔微紅,燥得慌。

    沈承安依言又準備去看。

    還是煙柳硬生生將沈承安拉走,說自己沒有不開心才熄了沈承安又想去買的念頭。

    沈承安就像看見一些新鮮玩意的小孩子一樣,四處轉悠,這一轉悠身上就掛了許多香囊。

    煙柳看得啼笑皆非。

    沈承安面如土色,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子一樣,朝煙柳訴苦道:「煙柳,我都說了我不要了,可是她們偏偏硬塞給我。」

    煙柳好笑地幫沈承安將手上的香囊取下,道:「這可是承安討女子芳心的象徵。」

    「嗯?」

    「乞巧節都是女子送香囊給自己心儀之人,若是男子回以自己的腰帶為贈,便是兩情相悅,擇日就會有媒婆上門提親。」

    「煙柳,我不喜歡那些女子,所以我沒有把腰帶給她們。」沈承安像是討好地說。

    「嗯,我們承安真棒。」大部分男女子互贈香囊和腰帶都是兩情相悅的,像沈承安這種身上掛滿了香囊倒是少見。

    「那——」沈承安突然低頭,將自己的腰帶解下,獻寶一樣地給煙柳,道,「我把腰帶給你好嗎?」

    沈承安頗為緊張地說,手心已經握出了汗。

    「公子又拿煙柳取笑了。」煙柳微微頷首,恭敬地說。

    一聲公子,便將兩人的距離迅速拉開。

    沈承安瞬間頹廢,覺得這滿城的煙火也不是那麼地好看,尤其是樹上的紅色信條,更是無趣至極。

    沈承安還是不由分說地將腰帶塞進了煙柳的手上,道:「本公子給你,你就拿著。」

    這下不是交換,而相當於是賞賜了。

    煙柳哭笑不得,她承認,剛剛沈承安說這話,她有那麼一瞬間地心動。

    卻也只有一瞬間。

    蘇絮對她極好,好到她差點都忘記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丫鬟。

    可她知道,沈承安並非池中物,不應該被她而束縛了手腳。

    沈承安許是想表達對煙柳毫不猶豫的拒絕表示不滿,一路上哼哼唧唧的,倒引得煙柳發笑。

    突然間,人潮湧動,煙柳只能看見沈承安被人流擠到前方,張了張口,正準備喊沈承安的名字,結果眼前一黑。

    (3)

    沈承安是在一天後找到的煙柳。

    他起初是以為煙柳不喜熱鬧,提前回家了,所以也趕快回去。

    但是房子裡空無一人,沈承安莫名地覺得心慌,跑去衙門報案也無人理會。

    沈承安第一次覺得那麼無力。

    直到第二天他懨懨地去國子監,看到了一臉嘚瑟的王胖子。

    王胖子名為王祥,他看到沈承安這幅頹廢的樣子,心下開心,道:「喲,這不是我們沈大公子沈承安嗎?」

    沈承安不想理會王祥,繞過他朝國子監裡面走去。

    王祥突然一笑,在沈承安背後陰測測地說道:「不知沈大公子昨日可還見到你的煙柳姐姐?」

    沈承安腳步一頓,緊握拳頭,青筋暴起。

    「上次我不過言語調戲了她幾句,你就將我腿打折。」王祥語氣一頓,像是十分諷刺地說,「昨日她可是在我的榻上。」

    「混蛋!」王祥話都說至這個樣子,沈承安還有什麼不明白,像是猛獸出籠,直直地朝王祥撲來。

    王祥上次吃了個虧,這次放聰明了,帶了許多僕人,以至於沈承安還沒有近身,就已經被擒住。

    他站在遠處十分愉悅地看著如同困獸掙扎的沈承安,道:「喲呵,沈大公子又想揍我,不知道這次夫子還會不會替你這個野種兜下。」

    王祥格外咬重「野種」兩個字。

    可不是嗎?沈承安的爹娘他們國子監的人從未見過,哪怕去沈府去做客,見到的也只有煙柳。

    沈承安拼命掙扎,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雙目刺紅。

    「你們在幹什麼!」嚴厲的聲音從國子監大門響起。

    夫子哪怕已年過五十,聲音還是不怒自威。

    王祥的氣勢瞬間弱了一點,拱了拱手,道:「夫子。」

    夫子沒理王祥,而是走到了沈承安的面前,看到沈承安被人擒住,目光落在了王祥的身上。

    王祥憋屈地說:「把他放了。」

    一放開沈承安,沈承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竄到了王祥的面前,繼而是毫不客氣的一拳頭。

    「老子打死你!」沈承安啐罵道,手上的拳頭更像是雨點般打在王祥的身上。

    「沈承安!」夫子見此,怒不可遏地說。

    沈承安將王祥打得半死不活,夫子氣極。

    他指著沈承安的頭,恨鐵不成鋼地說:「沈承安,你娘親教你的禮儀你放到哪去了?你娘親教你一言不合就對自己同窗動手了嗎?!」

    沈承安沉默,他反問道:「夫子,殺人犯法嗎?」


    夫子許是沒想到沈承安會問這個問題,他頓了頓,道:「你想幹什麼?」

    他看了看遠處,發現不滿意那一抹鵝黃色的身影,他頓時覺得不好,「煙柳呢?」

    沈承安垂眸,看著自己無力而又鬆開的拳頭,道:「夫子,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王祥。」

    夫子察覺不對,親自去衙門報案,府衙看見是國子監的太傅,態度十分恭敬,對待昨日的沈承安猶如天差地別。

    府衙很快通過王祥下人的口述找到了煙柳目前所在之處。

    沈承安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眼前的場景,幾乎目眥欲裂。

    外面的清冷的風,孤冷的夜。

    他的煙柳狼狽不堪地躺在床上,他買的銀簪如同棄履一樣掉落在地面上,碎成兩半。

    聽到聲音,煙柳的手指微微地動了動。

    她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氣地蜷在被窩裡面,沈承安猛地撲過去,緊緊地連同被子一起,抱著煙柳。

    似乎想在這寒冷的夜給她唯一的溫暖。

    他一直哭,他道:「煙柳,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不是他把王祥的腿給打折了,根本就不會出現這件事。

    如果不是他要求煙柳跟他一起出去,煙柳根本就不會被綁。

    如果不是他……

    沈承安渾身顫抖,握著煙柳蓋著的被子愈發用力。

    煙柳仰頭,眼角落下一滴淚珠,房間內傳來女子嗚咽的聲音。

    她道:「承安,我好累。」

    沈承安將煙柳帶回了沈家,不過幾日,家裡便來了許多不速之客。

    來的人中有夫子,但是領頭的卻是一名宦官,看到沈承安那一瞬間,恭敬地鞠了鞠躬,道:「雜家是當今陛下身邊的太監總管,今貴妃娘娘病了,思念皇子,陛下派雜家前來請皇子入宮。」

    沈承安低著頭,道:「我知道了。」

    沈承安久久未動,還是煙柳上前輕輕地將沈承安扶起來,她道:「公子,我們走吧。」

    沈承仿佛如夢初醒,他緊緊地握住煙柳的手臂,問道:「煙柳,他口中的皇子說的是誰?貴妃又是誰?」

    旁邊的夫子看了一眼難以置信的沈承安,他嘆道:「快走吧,晚了你就見不到你母妃了。」

    「公子,我們還是先走吧。」煙柳也這樣道。

    皇宮裡面富麗堂皇,雕樑畫棟。

    沈承安由宦官引著,到了貴妃娘娘所居住的寢宮。

    沈承安被傳了進去,而煙柳與夫子則候在外面。

    煙柳面色平靜,並無半點不適與詫異。

    這倒讓夫子顯得好奇起來了。

    「煙柳姑娘可是早就猜出來承安並非平民百姓?」

    煙柳微微頷首,道:「煙柳愚笨,只猜得一半。」

    例如蘇絮給的銀兩上是皇宮內的餉銀,還有沈承安一個「平民百姓」又如何上得了國子監,又如何能把五品官員的嫡子腿打折,而不被降罪。

    據說當今朝堂之上,攝政王掌握實權,皇帝沈勻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與其將孩子養在勾心鬥角還不知是敵是友的後果,還不如將他送去宮外,平平安安地長大。

    「煙柳姑娘果真睿智,老夫當初沒看錯你。」夫子摸了摸鬍子,笑了笑,道。

    「太傅謬讚。」

    沒過半晌,神色恍惚的沈承安出來了。

    他走到煙柳面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煙柳……我成了太子。」

    煙柳張了張口,還未說話,就聽到殿內傳來一陣騷動,繼而就是太監長而尖的聲音:「貴妃娘娘薨了。」

    煙柳動了動唇,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4)

    如同煙柳所料,哪怕沈承安被沈勻冊封太子,攝政王當場就在朝堂之上諷刺當今聖上將皇子流落民間十五年,實在是無德無能。

    又含沙射影說沈承安在民間學了一身陋習,無任何才幹,何以被封為太子。

    攝政王權傾朝野,沈勻連帶沈承安被當場羞辱也無可奈何。

    最終是夫子站出來一力擔保,沈承安才勉強坐上了這太子之位。

    煙柳平日裡儘可能地熟悉宮內的禮儀與環境,剛想去御膳房給沈承安做幾碟小菜,就在御花園看到了一個溺水的人。

    周圍明明有很多太監和侍衛,卻都熟視無睹。

    煙柳咬牙,將自己的衣裳稍微解去幾件,猛地入水中。

    那人力氣極大,煙柳只能一隻手死死地抓著岸邊伸出來的一把水草,然後連拖帶拽地將男子拖到了岸邊。

    男子容貌生得極好,臉色卻蒼白如紙。

    她將男子拖回了東宮。

    甫時沈承安才剛剛下朝,他還沒來得及跟煙柳訴苦那個攝政王在朝堂上的耀武揚威,就看到了渾身濕漉漉的煙柳。

    他猛地上前,緊緊地握著煙柳的手臂,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讓人收拾他。」

    煙柳搖了搖頭,道:「無礙,我剛剛在御花園的花池邊看到有人落水,便救了回來。」

    沈承安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板著臉道:「煙柳,周圍那麼多宮人,下次你派人下起就好了,千萬不可再莽撞行事。」

    煙柳頷首說自己明白了。

    她終究沒有告訴沈承安,這宮內大部分人也是攝政王的眼線。

    免得讓他徒添煩惱。

    那人被煙柳救起,沈承安尋了太醫為他治病,卻未曾想這竟然是一個痴兒。

    哪怕那人的容貌俊朗,心智卻如兩三歲的小孩,更令沈承安不爽地是,那人一直纏著煙柳。

    煙柳也總會不厭其煩地回應他。

    沈承安氣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更為可怕的是,後面舉行皇家狩獵,他本意只是帶煙柳,卻未曾想那個痴兒也要跟去。

    沈承安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那人,那人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煙柳。

    煙柳啞然失笑,卻還是對那人道:「你一個人在東宮小心一點。」

    話雖未說明朗,卻也還是婉言地拒絕了。

    那人不知道理沒理解煙柳的話,但是還是懨懨地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煙柳的舉動這下看得沈承安一陣舒爽,就連最近幾日在朝堂上與攝政王的針鋒相對所產生的不美好心情也舒暢了許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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