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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書屋 -> 女生小說 -> 女尊之憐卿本心「滾出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孟隨兮收斂了一下表情,淡淡地吐出這麼一句話。
蘇韻錦有些莫名其妙,一股無名之火越燒越旺,她怎麼說也是個太女,再不濟那也是他的妻主,他他竟然敢讓她滾
「不識好歹,本殿好心好意幫你退燒,你還敢這麼說話,這裡是本殿的寢宮」蘇韻錦的眸色冷了下來,完全收斂了平日裡的流里流氣,一種屬於上位者的氣質,流露了出來。
孟隨兮愣了愣,眼裡閃過一絲受傷,撇開頭不語。
他怎麼又這樣了他還是太放縱了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腰帶,又忍不住怒火。
「殿下,是隨兮越矩了,隨兮滾便是。」
說完,也不理會蘇韻錦的反應,抓起床邊的喜袍,隨便一披就往殿外跑去。
「殿下」希靈有些擔憂地看著孟隨兮的背影。她總覺得感覺殿下做的太過了些,那孟隨兮再怎麼說也是個男子,發發小脾氣再正常不過,說不定那腰帶真的很重要呢
誰沒幾個別人不在意,自己卻寶貝得很的東西呢
「干甚」蘇韻錦瞪了希靈一眼,她現在心情不好,很不好她不過是說了孟隨兮幾句,他他他居然敢跑
可為什麼,她會覺得煩躁以她的性子,哪怕所有的言官都彈劾她,她也能風輕雲淡地應付,可現在她覺得很煩躁
「沒,沒什麼」希靈畏縮了一下,哪怕她多在理,在蘇韻錦的怒火面前,統統都是廢話
話說孟隨兮跑出來之後,發現這太女府極大,而南冠又宿在寢宮的偏殿,他不願回去,便漫無目的地走著。
遠遠看見一個春池,池子不大,上面種滿了荷花,還沒到荷花的花期,故只有大片大片的荷葉,入眼一片綠色。
孟隨兮朝那邊走了過去。
尚未到達,就聽見一女子的聲音,叫他站住。
蘇琛本來是被蘇容語打發來喊人的,卻不大願意,擺脫了蘇韻錦叫來帶路的侍女,朝春池走了過去。
怎料才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妙人兒,穿著一席破破爛爛的紅衣,也朝春池走了過來。
不是吧蘇韻錦那不要臉的,洞房花燭夜才剛剛過完,又找了個男的
不怨蘇琛想歪,實在是新婚第一天,美嬌郎不與新娘官待在一起,還獨自一人跑出來,怎麼聽怎麼不現實。
還有,孟隨兮這一身貌似被人工撕壞的喜服,也太過就如同百花樓里的一般
咳咳咳
蘇琛乾咳一聲,打住了自己的yy。
「你是」孟隨兮看了看蘇琛身上的服飾,心中一片瞭然,卻還是不失禮貌地問道。
「啊」蘇琛被他的容貌驚呆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疑問的聲調,一回想才知道孟隨兮剛剛說了些什麼。
「哦」蘇琛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竟像個男子一般扭扭捏捏,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叫蘇琛蘇琛你聽說過麼」
孟隨兮皺了皺眉,難怪女帝不讓蘇琛當太女,這個二皇女,一點上位者的氣質都沒有,當上了太女,只怕整個國家都得給她丟了還不自知。
「原來是二皇女,久仰大名。」哪怕不喜歡,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做的。
「你是」蘇琛的眼睛都開始發光了,看得孟隨兮不敢與她對視。
孟隨兮撇開目光,淡淡地道:「孟隨兮。」他就是他,不是什麼孟府二公子,也不是什麼太女正君。
結果,蘇琛聽著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她只當他的出身太過不堪,不願提起,心生憐憫,就要去拉孟隨兮的手,希望告訴他自己喜歡他,他大可不必自卑。
她蘇琛玩過那麼多男子,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極品,哪怕是蘇韻錦玩剩下的,也無所謂了。
孟隨兮皺眉,避開了蘇琛伸過來的手。這二皇女是怎麼了,抓他作甚
蘇琛見孟隨兮反抗,從來只有被捧著的她火了,動用了內力去捉孟隨兮白嫩的手腕。
孟隨兮察覺到她應該是誤會了些什麼,匆忙避開她的攻勢就要解釋:「二皇女,我是殿下的太女正君,請你自重。」
蘇琛冷笑,手上的動作不停,說道:「你若是那病秧子孟隨兮,我便是當今女帝蘇容語。你一個妓,給我玩玩,可是你的榮幸。」
孟隨兮皺眉,他向來不會在別人面前露臉,蘇琛不識得他倒也情有可原,可是將他認成一個妓
孟隨兮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倒也明白了幾分。
「二皇女,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太女殿下。」
蘇琛反覆的看了看孟隨兮,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的,看不出樣式,但那布料卻是極好的。
指不定就是別的恩客送的這裡可是京城,將軍滿地走,權貴不如狗,這種極品的貨:色還不也是說送就送。
這麼一想,蘇琛就更火了。她堂堂二皇女,除了蘇容語和蘇韻錦,還比不上別的人了他願意跟別的人,就不願意跟她
「你竟然還敢狡辯」蘇琛冷哼一聲,猝不及防地在孟隨兮的脖子上砍了一手刀。孟隨兮來不及驚呼,便悶哼一聲,攤軟在蘇琛的身上。
蘇琛接著孟隨兮的身子,只覺得孟隨兮的身子出乎意料的香軟。她情難自禁地把臉埋在孟隨兮的脖:子裡,大大地吸了一口氣,那滋味嘖嘖嘖,簡直了
蘇琛覺得自己渾身都被火燒著了。
她四下看了看,這偌大的東宮她也算是熟悉,要找到一間廢棄的廂房並非什麼難事。
而蘇韻錦那邊
孟隨兮跑出去之後,蘇韻錦只覺得煩躁異常,所以有人稟報蘇琛來了,她倒也沒有太過注意。
然而這會兒都過去了那麼久了,那說來了的蘇琛還沒有出現,蘇韻錦不禁就有些懷疑。畢竟這蘇琛在她這東宮,可沒幹過什麼好事。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往孟隨兮身上想。總覺得有些擔心,卻又不知道在擔心些什麼。
「希靈,孟隨兮去哪了」蘇韻錦按了按太陽穴,皺著眉頭問希靈。
希靈有些驚訝,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看見蘇韻錦皺眉了,「二公子剛剛往春池那邊去了。」
「嗯。」蘇韻錦揉了揉眉心,又問道,「那蘇琛又去哪兒了」
「好像也是往春池那邊。」希靈回想了一下剛剛翠兒回報的話,如實說道。
「什麼他們都朝那邊去了」蘇韻錦揉眉心的動作頓了頓,看著希靈嚴肅地又問了一遍。如果他倆都往那邊去了,而且孟隨兮穿成那樣就蘇琛那個傢伙,還不把他拆吃入腹
「是啊」希靈愣了愣,看著蘇韻錦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也反應了過來,有些慌亂地說道,「殿下,那現在怎麼辦啊」
蘇韻錦啐了一口,從椅子上跳下來便跑出了寢宮,道:「找,發動全東宮的人給我找」
她堂堂一位太女殿下娶了的正君,怎麼允許被自己的妹妹玩弄這若傳出去豈不滑天下之大稽了
話說蘇琛不虧是二皇女,對這東宮倒也算是熟悉,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待客用的客房。
她躡手躡腳地關上房門,背著孟隨兮走到了床邊。
她狠狠地把孟隨兮摔在床上,抿了抿嘴,心懷不軌地說道:「還不快醒醒,把老娘伺候好了,指不定老娘還會給你贖個身若是伺候不好,哼,這點本事都沒有,你也不用存在這世上了。」
孟隨兮渾身上下就沒有哪裡不疼,尤其是剛剛被砍了一刀的脖子。巨大的痛感讓他清醒了那麼一點點之後,就聽見這一番話,他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地,險些閉過氣去了。
孟隨兮努力撿回自己的理智,狠狠地瞪著蘇琛,望圖做最後的掙扎,「我是太女正君,你若真的要了我,蘇韻錦不會放過你的」
孟隨兮雖然也知道蘇韻錦不是很喜歡自己,但是他既然占了太女正君這個位置,蘇韻錦就必須保他。
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可是若蘇韻錦沒有出現
孟隨兮比誰都清楚,一個沒有了貞:潔的男子,無論是多麼的有權有勢,都不會有女子要的。
孟隨兮的眸光淡了下去,隱隱透露出一種灰色的絕望。
「你瞪我」蘇琛完全不理會孟隨兮的爭辯,一邊死死地捏住孟隨兮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看她,一邊用另一隻手在他的眼睛邊上打轉轉,「你這眼睛這般好看,摳出來當裝飾品,怎麼樣」
孟隨兮打了個寒戰,終於垂下了眼眸不再瞪著蘇琛。
蘇琛見威懾成功了,就放開了那隻打轉轉的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去。
蘇琛的手溫熱有力,修長的手指緩緩包裹:住了孟隨兮圓潤的肩頭。
孟隨兮顫了顫,一股難以言述的羞恥感從心底湧起,讓他忘記了一切恐懼,幾乎是拼盡全力地拍開了蘇琛的雙手。
蘇琛火了,揚手就扇了孟隨兮一巴掌。
孟隨兮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慌亂之中,起身就想跑。可無奈男子與女子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才跑沒幾步,就被蘇琛拉回來,摔在了床上。
蘇琛捏住孟隨兮的臉,強迫他張開了嘴。她在身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瓶藥水,拿嘴咬開了瓶塞,就往孟隨兮的嘴裡倒。
「這可是極品的千段雪,藥效足夠持續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小時,本王看你還裝什麼清高。」蘇琛惡狠狠地說著,邊說邊倒,直到把一整瓶千段雪倒進了孟隨兮的嘴裡。
孟隨兮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是千段雪,他拼了命地推拒,可奈何力氣比不過從小習武的蘇琛,吞吞吐吐中,還是喝下了一大半。
蘇琛倒完了藥,就甩開了孟隨兮的臉,往桌子邊上走去,略微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我等你求我給你哦。」
這千段雪是極烈的藥,就不過才剛剛喝下去,孟隨兮就覺得有一團火在小腹處燃燒,簡直就是要把他給燒成灰燼。
他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模糊了。
迷迷糊糊之間,他好像看見了亮光,甚至是看見了蘇韻錦的身影。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喊了一聲,那聲音軟膩到不像他自己,於是才剛剛出口就被他吞了回去,他怎麼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簡直就像個溫度越來越高,孟隨兮忍不住想要tui下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地摸著,想讓溫度降一點,卻只讓那無名火越燒越旺。
一雙手環住了孟隨兮的身子,想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可無奈孟隨兮現在實在是太軟了,根本站不起來。
孟隨兮察覺到那雙手臂的溫度,覺得甚是舒服,下意識轉過身抱住了手的主人蹭了蹭。
那是蘇韻錦的手。
蘇韻錦非常惱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她扇到地上的蘇琛,蘇琛也有些發蒙,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剛剛給孟隨兮灌完藥,門就被撞開了。蘇韻錦一進來,看見地上的孟隨兮,就怒氣沖沖地扇了她一巴掌,從椅子上扇到地上。
然後就沒有然後啦
敢情這傢伙還真是太女正君孟隨兮
蘇韻錦拍了拍孟隨兮的背,算作安慰。還好她清楚蘇琛的那些惡習,要不是知道她肯定受不了野戰,必定會去尋一處廂房,她蘇韻錦也來不了那麼快。
孟隨兮昏昏沉沉的,嘴邊的呻吟已經止不住地漫了出來,他輕輕拽了一下抱著自己那人的衣角。蘇韻錦不明所以,低頭看了看仰頭看著自己的孟隨兮。
孟隨兮勉強看清楚蘇韻錦的臉,就知道自己安全了,一下子什麼都放鬆了,半張著嘴小聲地嘀咕:「妻主,我好難受」
蘇韻錦的耳根子刷地一下就紅了個徹底。
蘇韻錦緊了緊自己抱著孟隨兮的手,直到確定把他整個人都擋著了,才朝著外面喊了一句:「希靈」
在外面的希靈已經揪斷了很多的花朵了,南冠哭哭啼啼地跟在她身後,不停地攪手帕。聽見蘇韻錦的喊聲,兩人都是一驚,相視一眼後,一起奔了進去。
「怎麼了正君怎麼了」希靈慌慌張張地開口,直到看見蘇韻錦懷裡的人兒,才鬆了一口氣。
南冠如是。
二人神同步地拍了拍胸口,道:「還好來得早」
蘇韻錦無語
「南冠,你去把寢宮收拾一下,速度,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弄好。」蘇韻錦正了正神色,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已經受不了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可
蘇韻錦看了看這間已經落滿了灰塵的廂房,她不是蘇琛,她可是有潔癖的
南冠應了一聲,最後看了孟隨兮一眼,就匆匆跑了出去。
孟隨兮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過,他被蘇韻錦抱地極緊,想脫衣服都不行,只能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子,來緩解這磨人的感覺。
「妻主」孟隨兮又叫了一聲,軟軟糯糯的,因為身體的緣故,聲線有些顫抖。他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究竟有多能引起女子的衝動,反正蘇韻錦覺得,自己幾乎要比他這個中了藥的還難受了。
「你再忍忍好不好」蘇韻錦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勸孟隨兮,還是勸她自己了。她只能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去看他,才能忍住不就地辦了他。
他是可初:夜,這個地方一定不行
蘇韻錦一陣惱火,就想起了罪魁禍首蘇琛,四下一看,果不其然看見了正偷偷摸摸地準備逃跑的蘇琛。
「希靈,把二公主請出去」蘇韻錦在請字上面加了重音。
希靈與蘇韻錦對視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走到蘇琛的面前。
「二公主,奴婢送你進宮吧。」是肯定句,不容拒絕。
蘇琛怎麼不知道希靈哪裡是要送她,分明是要去蘇容語那裡告狀,可她又有什麼辦法這事本來就是她理虧不是
「有勞有勞。」蘇琛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陪著笑說道。
她現在只希望這位大小姐,可以稍微口下留情。
希靈冷笑,留情她和蘇琛哪來情可以留
把蘇琛交給希靈蘇韻錦完全放心,別看希靈平日裡缺根筋,但辦正事的時候,她絕對是蘇韻錦最放心的。
交代完後,蘇韻錦便不再廢話,打橫抱起幾乎已經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孟隨兮奪門而出。
她知曉經過昨日的一番布署,今日尚有許多的的事等著她處理定奪,可無論是蘇琛還是別的什麼,都遠遠沒有孟隨兮重要。
那可是她的正君
當務之急,自然是咳,少兒不宜。
自從蘇韻錦抱著孟隨兮離開之後,孟隨兮就把頭埋在了她的懷裡,除開顫個不停的身子,竟是再沒別的聲音傳出來。
蘇韻錦有點懵,說實在的,她雖然從不曾在男色上放縱過,但她對這些事情不見得了解的比別人少,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堂堂太女殿下但是她還真沒有見過哪個男子能在中了千段雪的情況下忍這麼久的。
她斟酌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停下來看他一眼的想法,加快了腳步。
孟隨兮的下唇已經被自己咬地血跡斑斑,死命憋著一口氣,愣是沒讓一絲絲聲音浸出來。蘇韻錦會如何處理他,他是一點底都沒有的。眾所周知蘇韻錦甚是不喜相府二公子,又怎麼會碰他。
對於未出嫁的男兒來說,完璧之身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重要到非生命不可比。可對於已經出嫁的男兒來說,完璧之身就是不受寵的標籤,蘇韻錦既然在洞房之時沒有碰他,如今又怎會因為他的難受而動容呢
更何況跟蘇韻錦不喜歡他一樣眾所周知,丞相府支持的向來是二皇女,哪怕他嫁進了太女府,丞相立場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哪怕是為了向相府示威,蘇韻錦也不會碰他。
所以,明知結果如此,孟隨兮的驕傲和自尊自然是不會允許他在她的面前示弱,況且是這種那麼淫蕩的呻吟聲。
但哪怕已經如此認清他們之間的察覺,孟隨兮還是對蘇韻錦抱有希望的,畢竟她她是自己的妻主。
妻主
從小父親就教導他,男子應該以妻為天,妻主妻主,就是你的主人,你一生的依靠,你該順從的對象。可惜那時候頑皮,又認定了男子不比女子差,根本聽不進去。
蘇韻錦既然將自己從蘇琛的手下救了出來,應該不會讓自己自生自滅的
應該
莫名其妙地,孟隨兮一想到蘇韻錦會把自己丟到一邊去,讓自己好好「冷靜」,就覺得委屈,平日裡比女子還堅強的男兒,竟紅了眼眶,偷偷地抽泣了幾聲。
他竟然如此沒有吸引力麼連中了千段雪也無法讓蘇韻錦感興趣還是,蘇韻錦完全不屑於碰他不然剛剛在那廂房裡,為何不就地辦了他
他這一聲抽泣其實聲音不大,但怎奈蘇韻錦本乃習武之人,五識清明,愣是一點不剩地聽了進去。
蘇韻錦怔了怔,強行把孟隨兮深埋在她懷裡的臉扒拉了出來。
「你」蘇韻錦不知該說些什麼了,看著孟隨兮這個小可憐樣莫名覺得又是心疼又是可愛又是哭笑不得。
心裡頭覺得哭笑不得,實際上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出了聲。
她這一笑,卻把孟隨兮給笑懵了。
只見孟隨兮眨著一雙浮滿水霧的眸子盯著自己,蘇韻錦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笑得手上一軟,差點把孟隨兮給掉地上了。
蘇韻錦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抬頭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寢宮,在孟隨兮的頭上落了一吻,幾乎是以勸哄的口吻說道:「乖,再忍一會就好了。」
孟隨兮吃了一驚,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蘇韻錦的側臉,心道:是我想多了嗎我怎麼覺得殿下其實也沒有那麼討厭我的。
這個念頭才剛剛浮現,孟隨兮就被自己的想法一驚,連忙不敢再想。
而他一旦不胡思亂想了,身上的燥:熱感就在瞬間席捲了他的理智。
孟隨兮難受的動了動,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那個人僵了僵,似乎是想讓他別亂動了一般,緊了緊抱著他的手。
蘇韻錦在踏進寢宮的那一刻,只只有一個感想。
她馬上就可以解脫了
蘇韻錦腳步不停,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兩邊的侍女,低聲吩咐道:「都出去。」
寢宮裡的都是希靈千挑萬選的人,自然是很有眼力見的,見殿下懷裡的人兒臉色泛:紅,便知他們要幹些什麼了。
眾人魚貫而出,順便帶上了大門。廢話,她們可不是希靈姐姐,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惹怒了太女殿下,只有死路一條。
蘇韻錦四下掃視了一番,見暗衛們也紛紛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韻錦俯身,將唇輕輕碰觸上孟隨兮的脖子,在如同天鵝的脖子上留下一片片紅痕。手下也不閒著,輕輕一拉,那件破破爛爛的外袍就華麗麗的呈現一條弧度,飄飄然落在了床角。
四月的天對於北方而言尚且還算寒冷,雖然孟隨兮中了千段雪,體內燥熱不止,但終歸不是真的熱,御不了寒,而他向來體弱,只怕受不了這般冷熱交替。
蘇韻錦轉念之間就抖開了被子。
再然後蘇韻錦表示無可奉告。
月上柳梢。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大紅的錦被上,掩住了一室春:光,月影投映出的片片光斑中,一個人影動了動。
蘇韻錦睜開眼時下意識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懷裡乖巧的縮著一個可人兒。
她不禁抽了抽嘴角。
什麼鬼,她竟然被一個第一次的男兒折騰的累倒了她的一世英名
蘇韻錦拒絕思考千段雪的威力。
鬱悶歸鬱悶,蘇韻錦終歸還是清楚男子的第一次一般不可太過,而以她平日裡的能力來說,很明顯已經太過了。所以,當蘇韻錦點燃紅燭,掀開被子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蘇韻錦不得不說,她她還是人嗎怎麼那麼禽::獸
蘇禽:獸眼神飄啊飄啊,拒絕承認這是她的手筆。
「殿下。」一直守在殿外的希靈見蘇韻錦將紅燭燃了起來,便明白蘇韻錦已經起了,輕輕地喚了一聲。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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