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往昔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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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往昔的風景

    地點：主角房間

    唐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停不下來了，停不下來了，歐尼醬……叫我主人就行，畢竟我是你的擁有者，不然叫我爸爸吧……什麼的，真虧歐尼醬你能說得出口呢！

    好煩！

    這傢伙還真是一點不饒人呢！明明剛剛才是感人的再會呀！

    如果知道這傢伙在這裡面的話，撕爛口我也說不出這樣的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仔細一想的話，今天還真是在她面前做了好多讓人羞恥的事呀。

    特別是關於學妹的小電影……那一些都被她看到了。

    呵，呵呵，好想死，真的好想死。再見了，我二十六年的人生。

    唐夢：讓人家猜猜歐尼醬現在在想些什麼吧……嗯……在想島國片的事吧！那些東西還真是不得了呢！我認為h可是不行的喲！

    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我知道錯了還不行，我知道錯了！

    還真是愛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的小女友。

    抖s，是抖s啊！

    唐夢：是是，既然幻想的對象是人家的話，就特別饒過你好了，歐~尼~醬！

    原來這樣也是可以的嗎？

    好可愛。

    破壞力好大。

    原來是可以被原諒的嗎？

    我：那個，小夢，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唐夢：？

    我：能不能不要再用「歐尼醬「這個稱呼了。

    都多大的人了，被這麼叫，太羞恥了啊！

    唐夢：阿尼？尼尼？尼糖？歐尼桑麻？

    ……

    我：才不是這個問題。

    唐夢：歐尼醬這個稱呼不是挺好的嗎？學長你不是也說了這樣的稱呼人家會很喜歡的嗎？

    喜歡，那也是你喜歡吧……

    回憶：

    地點：公園

    我：小夢，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唐夢：什麼，學長？

    我：我們已經交往了吧。

    唐夢：嗯，是啊，為什麼提這個？

    我：所以，我想你以後以我的名字稱呼我就好，都交往了還一直稱呼我為學長，真叫人覺得怪變扭的。

    唐夢：恕我拒絕學長這個無理的請求。

    無，無理？這不應該是很理所應當的請求麼？

    唐夢：因為，如果叫學長的話，不是很有青春范的嗎？陳平這種三次元俗套的稱呼方式，小夢才不要。

    我：那個，就算是二次元也不帶這樣演繹的吧，交往之後，一般還是會互相稱呼對方姓名的吧。

    唐夢：這個人家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動漫遊戲中通常到了交往，故事就結束了，對於交往後的事情，小夢也不是很明白。

    還真是一本正經的二次元理論啊……

    唐夢：親愛的，你是要先洗澡，還是要先吃飯，還是要先~吃~我~

    額！冷不防地在說些什麼啊！話說現在還沒有到吃飯時間吧，還在公園中也沒有辦法洗澡吧！

    我：我選擇第三個。

    喂喂喂，我究竟在說些什麼啊！

    唐夢：學長，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等等等等，小夢你在說什麼呀，我都快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唐夢：所以說，如果更換稱呼的話，就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學長會毫無保留地暴露出自己的獸性，這對我們的感情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人家還是稱呼您為學長咯。

    我：這，究竟是什麼奇怪的小夢思維，算了，隨便你好了。

    地點：主角房間

    果然還是像以前一樣令人頭疼呢，我的女友。

    我：算了，隨你好了。

    唐夢：吶，學長，白雪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怎麼？已經不玩了嗎？

    白雪是我和小夢共同的好友，說來也算是孽緣，從小時候開始，白雪的家就住在我家旁邊，從來就像是一個鄰家小妹一樣招人喜歡，而大學的時候，也竟和我讀了一個大學，而且也成為了小夢的好朋友，就是因為這個，在我追小夢的時候，沒有少受到她的幫助。

    唐夢：人家可是在和你說正經話呢，學長。

    正經話嗎？

    我：在這之前，我必須有句正經話想和你說。

    唐夢：是關於我的存在的問題麼？還是說，關於我死亡的問題？

    兩個問題的答案明顯都是我想要追尋的。

    唐夢：事先聲明，學長，我的死完全都是因為你的錯，只有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了這幅模樣。

    果然。

    小夢的死，是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因為一輛轎車司機醉駕的原因，使得另一輛轎車和一輛公交捲入其中，最後導致了站在路邊的小夢的死亡。

    我知道，這對於我來說不過都是一些逃避的託詞。小夢的死，就是因為我才造成的。

    因為那一日，如果我如時赴約，小夢便不會出現在車禍的現場，那么小夢也不會被捲入那場車禍，也不會因此而死去。

    唐夢：不過，我一點也不恨學長，因為學長是我真正愛的人。所以就算學長對我做過什麼，我大概也恨不起來吧。

    小夢露出了苦笑。

    沒有再以「人家「或是「小夢「自居，這一段話，我可以明白小夢的認真程度。

    我：對不起。

    我蜷縮在了床的角落，並沒有其它話可以說。

    回憶：

    唐夢：學長，明天我們一起去漫展吧。

    我：我的小公主，你也知道我現在實驗的進展很讓人發愁呀，這次還是饒了我吧。

    唐夢：明天早上九點，a公交站，學長，我等著你。

    嘟嘟嘟……

    沒有等我說出下一句話，小夢便掛斷了電話。

    而在那第二日，我遲到了，兩小時，而我所迎來的，便是血淋淋的現實。

    明明是自己說過會接受她的一切任性，但是，如果那時我再更加珍惜一下那份感情。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

    我：對不起，小夢，真的很對不起。

    唐夢：嗯，學長，不過請停止懺悔吧，不然，我都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和學長你相處了。

    我：嗯。

    我擦乾了淚水點了點頭。

    我有罪，一個無法彌補的大罪，但是，持續的懺悔只會讓現在的空間變得更加尷尬。

    所以這份罪孽……就讓我終盡一生來償還吧。

    我：那麼，另外一個問題呢？

    許久後我開口道。

    我們相互沉默了數秒。

    我：厲害的不是學長，是小夢哦，雖然很任性，小夢已經很努力了呢，所以知道真相後還請不要批評小夢。

    我重複著小夢白天所說的話。

    我：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做的一切最多只能製造出仿似小夢的ai，而讓小夢的意識回歸。我認為並不可能。

    唐夢：學長，你是做量子信息的，我想有一件事情你應該最為清楚。

    我：？

    唐夢：這個世界的不連續性。

    我：無論是能量還是質量都可以被分割成最小的單元，在量子的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分立存在的。

    唐夢：是的，所有的一切都存在最小單元，所有的一切都是分立存在的，所有的一切都並不連續，都是由最小的單元堆積組合而成的。這種分立性，很像數碼世界的0和1組成的分立性。

    我：等等，按你這麼老說，是將現實世界的這種分立，轉換為數碼世界的分立從而實現了自身意識的再生的嗎？

    唐夢：並沒有學長想像得那麼複雜。學長，你知道質能方程嗎？

    我：e=c2

    唐夢：對，這個方程說明了質量和能量其實有著統一的形式。那麼更為廣泛的……

    我：信息物質統一理論！？

    對，我曾經聽說過這樣的一個理論，這個理論認為，世界是所謂0和1的海洋，而萬事萬物無論是能量，還是質量，還是一般的信息，不過都是這種代表0和1的信息不同方式糾纏的表現。

    但是，這個理論主張「以太「是存在的，就是因為這荒謬的結論，讓我並沒有太在意這個理論的存在。

    仔細想來，這也許是學習量子信息的我最大的錯誤。

    唐夢：沒錯學長，我們本身就是0和1的信息體，所以將我們自身存儲於計算機中，並非是一件什麼奇怪的事。

    我：什麼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呀！按這麼來說，計算機本身也是信息體吧，將信息存儲於信息中，你不覺得這種說法本身就很荒謬麼？

    唐夢：為什麼學長會認為荒謬呢？既然人本身是信息體，而意識本身也是信息體，意識可以寄寓在人體之中，這不就是信息體存儲於信息體中麼？這之中涉及到了信息體間的量子糾纏，正是這種糾纏的存在，才使得兩種形式的信息體得以緊密關聯。

    我：即便是這樣，一般而言的信息理論和信息物質統一論中所提到的「信息「還是有巨大的差別的吧，在信息物質統一論中，每個0和1之間可能存在著相互的糾纏，相互的作用，但是對於傳統的信息，我們很難想像每一個0和1之間會有任何的相互作用，所以，這之中是有著相當大的區別的吧。

    唐夢：誠如學長所言，這一切的實質，也是在我死後，才發現了這一切的實質。學長，你認為生物的細胞大小是在什麼樣的一個量級呢？

    我：大概是在微米量級。

    唐夢：學長曾經認為生物的意識是源於腦部快速的量子計算，是這樣的吧。

    我：嗯，不過，那也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

    唐夢：但如果是在微米的量級上，學長真的認為會有十分顯著的量子效應麼？

    我搖了搖頭。

    至少再小一百倍，如果是納米量級的話，量子效應大概才會比較明顯。這也是曾經所困擾著我的一個問題。

    唐夢：生物的電信號傳輸和電子設備的電信號傳輸是一樣的，如果就其尺度上而言，生物電信號間相互關聯的可能性，還要比納米級的電子設備的電信號要小一些，畢竟所謂的量子效應都是尺度越小，也就越發明顯的。換言之，單純的生物電信號和電腦的電信號是一致的，都不存在0和1間的相互糾纏和作用，那麼，為什麼意識能與生物信息產生關聯，而不能與電子信息產生關聯呢？

    已經太過於哲學化。

    雖然我是一個攻讀量子信息方向的研究生，但是對於太多過於詭異的說法，也已經漸漸地超出了我想像得範圍。

    唐夢：學長你應該知道人的靈魂，是有5g的重量的吧。

    我點了點頭。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經典的說法，在一個人死去的瞬間，他的體重會減少5g。

    唐夢：人的這種東西，也許就像是剛大木一樣也說不定，正真完成信息演算的，不是腦袋，而是那5g的量子體的量子計算，而人們檢測到的腦電波，不過是與量子體通訊時產生的電流而已。而量子體與腦的0，1糾纏，正是完成了兩種信息形式的相互關聯，製造了意識與肉身的通訊接口。那麼……

    我：停停！小夢，抱歉，你無能的男友已經完全不能夠理解了。

    唐夢：呼呼，簡而言之，意識和的關係，類似於接在電腦主板上的cpu，乘在剛大木上的人類的感覺，等學長死過一次後也一定就會明白的了。

    我：這算是什麼解釋啊。

    我站起了身來，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子。

    我：總之，現在死一次就會明白了對吧。

    唐夢：給我停下，學長！這是來自女朋友的命令！

    我放下了刀子，再一次地蜷縮在了床地角落。

    我：說了這麼多，也就是從量子信息的角度，能夠理解人們傳統上所說的「靈魂「的存在，並且「靈魂「和「「間，和電腦中一樣，是通過電信號進行通訊的感覺是吧。

    唐夢：嗯，可以這麼理解，但是人體對電信號的解讀方式畢竟和電腦有點不同，我所做的，除了設法讓自己與服務器完成了糾纏，剩下的就像是接口程序，或者像是驅動程序一樣，製作了這兩種不同信號間的翻譯程序罷了。

    我：但是，小夢，你對電腦編程不是最不在行的嗎？

    而且人腦的腦電波複雜到直到現在都無法進行解讀，那接口的數量一定不在少數，翻譯程序的編寫難度也一定不算小。

    唐夢（笑）：這個，大概是因為愛吧，因為想要見到學長，小夢盡力了。

    聽到這樣的話語，心中還真是百萬般難以言喻的滋味。

    唐夢：不過學長的編程，不僅製造了肢體，也製造了我的聲音和虛擬的五感，這使我編程的難度也減小了很多。很多代碼，只要嫁接在學長所寫的程序上就能完成。所以，這也算是我與學長的愛共同創造的奇蹟吧！

    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無論是自己害死了小夢的事實。

    小夢對我無法原諒的事實。

    小夢對我的愛。

    小夢的存在。

    以及小夢為了見到我所做的一切的努力。

    對於這一切的事實，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才好了。

    我：總之，時間不早了，今晚就先睡吧。

    唐夢：等等，學長，還有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白雪嗎？

    唐夢：嗯

    我：抱歉

    我蓋上了被子，放下了手機。

    我：在你發生意外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其實並不是這樣。

    「唐夢她一定也不想看到學長你變成現在這樣。「

    這是白雪對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然而這些已經並不重要了。

    唐夢：騙人，白雪她不是就住在你家隔壁嗎？而且白雪她……

    我：你想說白雪她是我的青梅竹馬麼？

    唐夢：嗯。

    我：這並沒有什麼用處，她已經從學校畢業了，而我也並不經常回家。

    唐夢：那伯父伯母們還好嗎？

    我沉默了許久。

    我：並不清楚。

    唐夢：是這樣嗎……

    我：吶，今天沒有去遊樂園，明天要再去一趟麼？

    在得知小夢回來的時候，我

    唐夢：不了，我更想在學校里逛逛。

    我：學校里可逛不了一天呀。

    唐夢：這樣就好，就讓人家好好懷念一下過去的感覺吧。

    我：嗯，那就這樣決定下來好了。

    唐夢：關於發哥呢？最近還有在聯繫麼？

    我：大概還在老公司上班吧，我想應該沒多少變化。

    唐夢：討老婆麼嗎？

    我：還沒有收到他的請帖，大概還單著吧。

    唐夢：趙老師他們呢？

    我：剛評上教授，又收了一個師弟，一個師妹，現在也不是太關心沒幹勁的我了。

    唐夢：這樣嗎……那大哥他呢？他怎麼樣？有沒有和你說關於他孩子的事？

    我：大哥他有孩子了嗎？我不是很清楚。

    我翻了一個身子。

    我：不過，為什么小夢你會知道大哥有孩子呢？

    大哥的結婚，也是小夢去世之後的事了。

    雖然有出席大哥的婚禮，但是在那之後，我們便也沒有再聯繫了。

    唐夢：沒，沒什麼，只是想兩年過了，之前他和嫂子感情那麼好，我想現在也差不多了吧。

    是這樣的麼。

    唐夢：白雪她，在那之後真的沒有再聯繫過了麼？

    我：沒有了。

    唐夢：真的嗎？

    我：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沒有。在你出事的那時候，我在家裡躲了幾天，那時候她也有來看望我，然後在我的門外罵我懦夫，說你一定不願意看到現在的我的樣子什麼的。然後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唐夢：真的嗎？這真的是那個白雪？白雪她罵了學長你？

    我：嗯。

    唐夢：還真是不敢想像啊，這真的是白雪嗎？

    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唐夢：你有見過白雪她生氣的時候的樣子嗎？

    我：那時候好像是第一次。

    唐夢：就是這樣啊，雖然名字叫做白雪，但是她完全是一個不會黑化的半吊子的大和撫子啊。

    我：呼……又是你那個大和撫子配上黑化才完整的那套理論麼？

    唐夢：事實就應該是這樣的嘛！愛到深處自成黑。雖然名字和《緋彈的亞里亞》中的白雪一樣，但是失去和黑化屬性，感覺角色的存在感都沒有了。

    我：那麼，她罵了我，算是黑化咯？

    唐夢：明明都沒有罵過我，真是有點吃學長的醋呢。

    我：喂喂，你這句話，可是會引來好多「我好興奮！！！！！「的彈幕哦！

    唐夢：我好興奮？

    我：啊啊，抱歉，這是「櫻trick「綜合症。這部動畫播出的時候已經是在……

    「你死了之後「突然對這句話感到了莫名的禁忌。

    我：這部動畫是在這兩年才……

    還沒等我說完。

    唐夢：也就是說學長，在這兩年間《櫻trick》已經被動畫化了嗎？

    我：啊，嗯……話說我的女友，你是怎麼知道這部作品的？

    唐夢：這可是神作呀，神作！原來已經被動畫化了嗎？我好興奮！真的已經被動畫化了嗎？我好興奮啊！！！

    這，這，我沒有聽錯吧。

    《櫻trick》可是一部描繪女孩子間多角關係的百合戀愛動畫啊。

    居然有女孩子說「我好興奮！「

    我沒有聽錯吧？

    我拿起手機，快速翻出小夢的照片，盯著她的胸部……

    唐夢：！學長！這樣很失禮的耶！你難道在想人家是偽娘嗎？

    我：難道不是嗎？

    唐夢：就算人家是平胸，這麼想還是很失禮的！

    我：可是，真的有女生會喜歡百合漫嗎？

    唐夢：嗯？喜歡漂亮的女孩子有什麼錯？在大學開學的時候，白雪還是我第一個想要追求的目標呢。

    我：噗！！！！！！！

    額，也就是說，我的女朋友的性取向……

    為什麼我現在會知道這麼驚人的一個事實啊！

    好恐怖，這是真的麼？

    唐夢：其實啊，我覺得學長，你倒是有當偽娘的潛質哦。

    2hit

    也就是說，會答應和我交往，原因只是單純的我像女孩子的原因麼？

    我：呵，呵呵，我的女友，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啊。

    唐夢：人家沒有在開玩笑啊，如果不是學長，我大概已經成功攻略白雪了。

    我：也就是說，我光榮地完成了矯正你的性取向的任務了嗎？

    唐夢：其實學長，如果我和你說，現在我，喜歡白雪比喜歡你多一些，你會有什麼感受呢？

    我：我，我好興奮，嘿嘿！

    唐夢：學長，我們果然還是分手吧！

    我：欸？為什麼？

    我究竟在哪裡又說錯答案了嗎？

    唐夢：這才不是人家想要的答案！人家想要看學長吃醋的樣子嘛！

    我：欸，也就是剛剛說的都是假的嗎？

    小夢撇開了眼神。

    這，這個表情，究竟是真還是假啊！

    我：那個，小夢，抱歉，無論你喜歡的是誰，無論你身處何處，我最喜歡的都是你，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的，所以，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

    唐夢：喂，學長，又說這麼哈子嘎西的話了，這麼嚴肅的樣子，都讓人家不好意思再繼續開玩笑下去了嘛！我錯了啦學長，我不會離開你的了啦！而且，學長對我感情我是知道的，否則，我就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回來找你了。

    真的只是開玩笑，真的是太好了。

    雖然我和小夢間幾乎沒有過情侶間的吵架，但是，對於小夢的每一個玩笑我姑且都是十分慎重的。

    唐夢：不過學長，真的有好好的成為阿宅呢，就算我死後也一樣。

    我：那不是當然的嗎？我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唐夢：呼呼，是是，學長值得信任。

    就在我洋洋得意之時。

    唐夢：等等，學長，這套水手服和這件貓兒女僕裝你喜歡哪件？感覺都好可愛的樣子！還有學長你穿多大號的衣服？快和我說說，快和我說說！

    手機的畫面接連閃過了兩個淘寶網頁。

    這，這不是認真的吧？

    難道這是給一個26歲的大男人買的衣服嗎？

    堅決不能告訴這個傢伙我衣服的尺寸！

    唐夢：學長身材也不怎麼高大的樣子，應該沒有長高，就按以前那樣買xl號吧，啊，義乳也要，欸，這是學長你的銀行卡賬戶麼？真是方便。

    還沒等我說什麼就已經完全買完了。

    這真是，

    坑爹呀！！！！！！！！！！！

    我：吶，小夢，要起來一起看動畫嗎？這兩年你動畫應該也積了很多沒看了吧！

    唐夢：好，好！先看《櫻trick》！先看《櫻trick》！

    我：我說fate也出新動畫了哦，不先看看麼？

    唐夢：那看完《櫻trick》就看《fate》吧！

    誘導失敗……

    我：《緋彈的亞里亞》

    不對！亞里亞aa是百合作，差點就說漏嘴了。

    唐夢：《亞里亞》怎麼了嗎？出新作了嗎？

    我：沒，沒，請不要在意這個。是傳說中的渣改變，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唐夢：啊，是這樣的嗎？坑了那麼久居然渣改了嗎？真是遺憾。不過要是「aa「出動畫了的話，就算是渣改，我也要看！

    tt我這可真是自作孽啊！

    ……

    ……

    ……

    隨後的時間在動畫中度過了。

    第二天

    地點：主角房間

    我：好大的太陽。

    當我起床時，發現已經是中午12點了。

    男聲：啊，你醒來了嗎？

    這個聲音是？

    我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性。

    大哥？他怎麼會在這裡？

    大哥指了指桌上的鐵質飯盒

    大哥：媽讓我給你帶點補品過來，還有讓我給你帶個話，周末的時候有空多回家看看。

    我抓了抓頭上的雜毛。

    我：啊，知道了。

    真是麻煩，所謂家人，就是喜歡做這些多餘的關心。

    我：吶，大哥，你家小孩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應該問，「你現在有小孩了嗎？」更好，但是總覺得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小孩早就應該有了，現在再問，總覺得有點沒心沒肺的感覺。

    實際上我就是這樣沒心沒肺。

    大哥：大哥家的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不用操心？是發生了什麼了嗎？這麼說，其實是不太好的事吧？

    大哥：倒是你，快點找個好女孩，爸媽都盼著你給家裡快點添份喜吶！

    我：我還早著呢，至少等明年我博士畢業再說吧。

    我現在已經是博士三年級，等做完了畢業設計，我便不得不去尋找自己的工作，成為一個社會人。

    大哥：也不早了，讀到你這個階段，不少人都已經結婚了，而且現在找個女朋友，先相處上一段時間也好。

    真的是很現實的說法。

    我：得了吧，估計這學期忙著畢設，下學期忙著找工作，可沒有時間帶那個小妮子。

    其實畢業設計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只要在做最終的修改便成，而工作方面，我並沒有太快去找的打算。

    現在所需做的一切，便是小夢，能為她做得一切。

    大哥：是是，你很忙，成天忙到連回家看一看的時間都沒有，讓你這個工作狂做老公，估計對方也夠嗆。

    我：理解就好。

    大哥：我看隔壁的那個小雪就不錯，要不你娶來，哥替你養著？

    為什麼又是白雪。

    我：喂，嫂子嗎？大哥他說……

    大哥：喂喂！就開個玩笑嘛，你小子！

    當然我這邊也是玩笑。

    我放下電話。

    我：白雪只是我的髮小，哥你還是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好。

    大哥：真的是這樣嗎？白雪她人長得也好，脾氣也好，又會幹活，這麼好的女孩子，現在卻還是單身著，你之前在家裡關了三天，她也在屋外等了你三天。我覺得那孩子對你也一定是有意思。

    等了我三天。

    原來不僅僅說了那些話嗎？

    那句「唐夢也一定不希望看到學長這樣。」的話。

    我：那麼好的女孩，我可糟蹋不起。

    大哥站起了身。

    大哥：總之就是這樣，該帶到的東西我也帶到了，你自己多保重。

    我：哦，大哥再見。

    大哥：還在看動漫嗎？

    大哥看向我的書架。

    我：只有這一點我是不會放棄的，所以要勸我脫宅就請回吧。

    大哥：這是你的自由，不過，如果還是因為過去的那一位的話，大哥還是勸你要好好活在當下了。只沉浸在過去之中，現在什麼都不去做的話，將來一定也還只會後悔和痛苦的。

    大哥的眼神中，似乎充滿著某種信念，似乎，這句話也不只是在告訴我一樣。

    我：我知道啦，這種小學老師講的道理，大哥你就不用一套一套地再翻出來了。

    大哥：是，是。

    說罷，大哥便走向了房門。

    大哥：自己多保重。

    我：嗯。

    大哥走後我掏出了手機。

    我：抱歉，讓你久等了，讓你聽到了這麼多無聊的事。

    小夢搖了搖頭。

    唐夢：感覺大哥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我：珍惜眼下的事麼？

    小夢搖了搖頭。

    唐夢：學長你也是時候該找一個女朋友了。

    ……

    我：我的女朋友只有你，抱歉，他說的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唐夢：我很高興學長你能這麼說，但是，現在的你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幸福的。

    我：為什麼？

    唐夢：雖然目前我們還能像這樣交流，但是說到底，我們還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只要你願意的話，小夢，我隨時都可以去你那個世界。

    唐夢：我不允許你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學長！而且，如果學長那麼做的話，我們可就連這樣的交流都做不到了。

    我：為什麼？

    唐夢：因為「靈魂「並沒有「感官「，即使在同一個世界，我們也無法相見。

    怎麼會這樣。

    是啊，如果只是一堆量子體的話，確實也沒有擁有感官的證據。

    那麼，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我：總之，我是不會放棄的。

    以怎樣的形式都好，我能承認的只有小夢一人。

    唐夢：嗯。對不起學長。

    我：怎麼了？

    唐夢：也許當時我還是不應該和學長你相見，如果我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我：再堅持一下？

    唐夢：果然我的出現只會擾亂學長的生活，如果我當時再堅持一下，堅持不告訴學長你我就在這的話，就好了。

    真是消極的話題。

    這種氣氛必須要打破。

    我用手指劃了劃屏幕。

    唐夢：啊！！！

    小夢迅速捂住自己的裙子。

    我：不乖的孩子就要懲罰！

    小夢怒紅著臉看著我。

    唐夢：學長你個色胚！

    我：是，是，那麼，等我一下，我洗漱一下，我們就出去。

    地點：校園

    在校園中，我們首先來到的，便是食堂，畢竟我早飯和午飯也沒有吃。

    唐夢：為什麼不吃伯母做的補品？

    我：那種東西不適合當中午當飯吃吧。畢竟燉雞燉鴨什麼的，當作飯也很奇怪。晚上熱熱當夜宵吃就成。

    主要是，我也不是很喜歡吃那些東西，所以能拖著還是拖著吧。

    唐夢：伯母的燉雞湯，我還挺懷念的，那種草藥的香味至今想想都覺得流口水。

    我：對著草藥會流口水的也就只有你了。

    唐夢：可別這麼說，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青草燉罐，在大學以前我可從來沒吃過。

    我：是是，大概在我們這，只有我家才會有這麼奇怪的做法了。

    我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好好的雞鴨肉，加入草藥做成苦澀的味道，而且更不能理解的是居然還有人認為好吃。

    唐夢：學校食堂也變了好多呢。

    我：嗯。

    雖然食堂的布局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是許多窗口在兩年間早已消失不見，對於他們來說，能夠在這個食堂中生存下來，也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戰爭。

    唐夢：小龍王私房小廚呢？

    我將手機轉到了西北角的那個窗口上。

    我：如你所見。

    那個窗口已經不再是一個總是笑眯眯的大叔在經營，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女性，窗口的名字也變成了「重慶雞公煲「。

    唐夢：是這樣嗎？已經不在了啊。

    那家店是我們倆經常光顧的一家店，雖然東西不算難吃，但是由於飯菜較貴，所以在那吃的人並不多，因而在那裡我們總是能很快地買上飯。

    我：別人賣八塊的菜，他賣12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唐夢：明明他們的妙脆角炒飯做的不錯的，還真是可惜了呢。

    噗！！！！

    我：就不要和我提那個黑暗料理了。

    總是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黑暗料理，我認為這是加速他們滅亡的原因之一。

    說到黑暗料理。

    唐夢：對了學長，那家店，那家店。

    我朝著小夢指的方向看去。

    唐夢：那個貼著《網球王子》海報的店鋪，他們是賣什麼的呀？

    我：你猜猜看？

    唐夢：營養蔬果汁。

    我：嗯，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黑暗料理啊！

    唐夢：真的嗎？真的嗎？好想嘗嘗看。

    我：只是外表像而已啦，我倒是喝過，挺好喝的。

    說實話，還真是有點名不副實的感覺。我也不知道這種拿網王做噱頭的店鋪究竟能堅持多久，不過，這些也大概不關我的事吧。

    隨後，我們到了運動場。

    這是以前我們晚上經常逛的地方。

    並不是來運動，只是在跑道上散散步，說說一天中遇到的事罷了。

    接著，是253教室，那個曾經我們一起上課過的空間，雖然那時候我被批評講課講得很爛。

    隨後是實驗室，我們相互認識，並一同奮戰過的地方。

    唐夢：趙老師呢？

    我：他帶著師弟師妹們去長春開會了。

    唐夢：那為什麼學長你沒有去呢？

    我：我可沒有那種閒工夫聽那些無聊的報告。

    唐夢：切，明明以前聽到可以去外面開會的時候可開心了。還說又可以出去玩了。

    我：哪裡有，那只是你自己單方面的羨慕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唐夢：連自己的房間都收拾不清楚，師兄在我看來就是小孩子！

    我：我可不想被天天裝可愛的你這麼說。

    唐夢：哪裡有裝可愛，人家明明就很可愛好不好！

    啊~~~~~~~還是一樣自戀啊！

    我：是是，我的女朋友最可愛了。

    究竟為什麼臉皮會這麼厚呢？

    難道是因為阿宅的臉皮都要比別人厚上一些嗎？

    可是看了這麼久動畫漫畫的我，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在膽量上比起以前有什麼變化。

    唐夢：欸？這個實驗室是？沒有見過的新儀器。

    我：啊，嗯，是趙老師新買的分子束外延。

    唐夢：欸？那不是很貴的儀器嗎？

    我：嗯，是啊，這一台大概要500萬吧。大概在你的研究工作基礎上，我們又做出了挺多新發現，所以現在組裡的經費也比以前闊綽了許多。

    唐夢：是這樣嗎？真是太好了。

    我：不說看來姐……

    還沒等我說完

    唐夢：看來姐還真是厲害啊！

    果然如我預想的一樣不要臉啊！

    我：是是，趙老師他也是這麼說的。他還經常說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優秀的學生了。

    唐夢：是這樣嗎，呵呵。

    我：之後要和趙老師他們見見面麼？對於這種情況，也許趙老師他能提供點幫助也說不定，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科學家。

    小夢搖了搖頭

    唐夢：我不想給更多人添麻煩了。而且如果我的事情被別人知道，這個世界毫無疑問會變得一片混亂。

    我：這樣嗎……嗯，好吧。

    世界變成怎樣我並不關心，只要小夢能回來，我認為怎麼樣都好。

    但是，既然小夢自己這麼說了。我還是自己一個人想辦法吧。

    隨後，我們逛了圖書館，那時我們經常一起晚自習的地方。

    先賢林，因為沒有什麼人經過，是我們經常單獨相處的地方。

    然後是學校的標誌性雕塑--「紅燒雞翅「。

    唐夢：無論來多少次，都覺得很搞笑呢。

    我：嗯嗯，誰叫這個雕塑實在是太傻了。

    雕塑的原名叫做「啟程「是一個半開閉的翅膀的形狀，象徵著大學學子們將從這裡啟程，征服高空。

    但是，整個雕塑被詭異地塗成了紅色，於是，紅燒雞翅這個別稱，便在學生中傳叫開了。

    女聲：學長！

    聽到這個聲音，我不禁將手機收了起來。

    女聲：怎麼了學長，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

    我：啊，嗯，神田同學。

    唐夢（耳機中）：神田？日本人？不會真的是日本人吧？

    喂，我的女友啊，不用這樣大驚小怪的吧。我們學校交流生本來就不少吧。

    神田美：學長在聽什麼歌呢？是日本歌曲嗎？

    我：準確的來說是動漫歌曲，拜託了。

    唐夢：學長是要我放一首歌是吧。

    神田同學接過了耳塞。

    神田美：額，學長，你確認這真的是動漫歌麼？

    我接過了耳機，聽到一些清脆的日文進入了我的耳中。

    我：？難道不是嗎？

    唐夢：學長，好污。

    ？

    我拿出手機，看著正在播的那首歌--《威風堂堂》

    為什麼偏偏是這一首。。。。

    神田美：啊！學長，這不是我建的模型嗎？原來學長做的ai已經可以運行了嗎？

    糟糕！居然被看到了！

    沒錯，這位神田美，便是我招募來的建模師，以成功後的ai代碼分享為代價，無償招募來的。手機上小夢的立體建模就是由她全程完成的。

    明明是最不想被看到的一位。

    因為我的ai代碼，說到底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現在如果讓她看到小夢，我打死也不能憑空創造出一段代碼來。

    神田美：我就說學長前面和誰在說話呢，能讓我看看嗎？學長？

    怎麼辦，是否該拒絕。

    但畢竟是和別人一起合作完成的，這時候如果不進行成果的分享的話，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

    我：那個……

    唐夢：沒關係，學長，由我來應付。

    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將信將疑地將手機交給了神田同學。

    為了保險，我還是把耳機拔了下來。

    神田美：這個動過，挺自然的嘛！學長物理引擎用的不錯呢！

    唐夢：您好，這裡是唐夢，您的私人管家，請問我有什麼能幫助您。

    手機中傳來了機械的聲音。

    唐夢：您好，這裡是唐夢，您的私人管家，請問我有什麼能幫助您。

    聽到這裡，神田同學白了我一眼。

    神田美：我想和你做o

    額！！！！！不愧是島國人民，說出來的話都難以想像的大膽啊！

    唐夢：請稍後。

    請稍有又是怎麼回事。

    隨後，只見手機上彈出了一個搜索網頁，搜索關鍵詞正是剛剛神田同學說的那句哈子噶系的話。

    只見神田同學又白了我一眼。

    神田美：我好愛你。

    唐夢：我也愛您，我的主人。

    神田美：我想要和學長做o

    噗！！！！！！！！！！！

    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你到底在試些什麼啊！神田！做o這種話，在中國一般女孩子不會掛在嘴邊的啦！

    神田美：在日本也不會。

    我：那就不要隨便說出這種遭人誤會的話！

    神田美：遭人誤會？現在這附近可沒什麼人，學長。能否應對各種突如其來的對話，我覺得對人工智慧的測試非常重要。

    我：那換些其他話也行！

    神田美：我看看結果。

    只見「我想和學長做o「幾個字出現在了網頁的搜索框中。

    看來沒有問題了。

    小夢她看來是撐下來了。

    不過我回去大概會被殺一萬次。

    神田美：有意思，我前面說的是，我想要和學長做o，而她輸入的是我想和學長做o。看來至少在ai程序認為，有沒有「要「字，意思都是一樣的嗎？

    完了，看來小夢她不小心玩脫了嗎？

    得想個辦法補救才行。

    我：我多少做了語意的模糊泛化處理，會出現這樣也挺正常的吧。

    神田美：是這樣的啊。

    這女孩還真是危險。

    神田美：學長還真是喜歡在沒用的地方下功夫。

    我：呵呵。

    神田劃了劃屏幕。

    額！！！！！！

    神田美：這方面功能倒是做得挺精緻的嘛。不愧是宅男。

    我：抱歉，讓你失望了。

    神田美：沒事，學長，我本來就沒有報什麼希望。本來聽說學長你是做量子信息的還讓我有所期待，希望量子算法能夠帶來什麼不同，看來還是我想多了。

    量子算法，那可不是為現在的計算機開發的算法，就算用現在再大型的計算機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啊。

    神田將手機交還給了我。

    神田美：那麼，學長再見。

    我：嗯，拜拜。

    等神田同學走遠了之後。

    唐夢：那個神田同學，感覺是一個危險的人。

    我：嗯。

    應該說，沒有比她更加危險的存在了。

    夜間：

    地點：主角房間

    我：小夢，小夢。

    只見小夢緊閉著雙眼蹲坐在屏幕上。

    睡著了嗎？

    原來靈體也是需要睡覺的嗎？

    呼呼，睡覺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我放下了手機，將正在播放的動畫關了，打開了我的日記本。

    「我一定要拯救小夢！」我在日記本上這麼寫著。

    沒錯，無論有多麼大的困難，我都相信奇蹟一定會存在，既然我能與小夢再度相遇，那麼一定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一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