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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寧願自己一個人從早到晚的忙和累,也不願意看到公司變得如此衰敗不堪。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他坐在辦公室里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哪裡才是他最終該有的去處。
他原本墨黑的頭髮一夜之間染上了特別多的蒼白和憂愁。
深深的無力感堆積如山,壓的他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如今公司股價跌落的厲害,他本該是特別富有的。
如今只能用『落魄』兩個字來形容。
門外吵吵鬧鬧,他隔著虛掩的門,能清晰的聽到很多人在爭吵。
大概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出來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現在他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能給他們一個不切實際的泡沫希望。
沒有……也不可能。
還有擋在門外保安簡短無力的聲音:「抱歉,請不要靠近。」
「要他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之前自己自作主張的變更股權,這件事情已經埋下了巨大的隱患,如今又爆出來這麼一個事情,怎麼,都不用對我們董事會負責了?之前不說什麼,但是這次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他就別想出這個門!」
保安也不好說什麼,來人各個都是公司的領導人物,即便是公司股票大跌,這些人變得落魄了。
也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得罪不起的。
如今只能自求多福吧。
「快讓開,我脾氣不好,現在能忍著和你說話已經是極限了。」
保安隊長雖然無措,但是也知道如果放這幫人進去,會是怎樣的一個結局。
以他們現在這種氣勢洶洶的狀態,在看到張總的時候,不死也得殘廢。
無論這兩種情況,哪一種都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畢竟只要公司一天沒有徹底倒閉,他們就有責任和義務好好維護張總的安全。
於是現在就成了兩方對峙的畫面,誰都不甘心放棄。
然而保安隊長畢竟在公司里處於弱勢,哪裡是這一幫老董事的對手。
精瘦精瘦的譚總雙手環胸,借著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保安隊長。
神情倨傲且不屑,從那薄唇中吐出來的話更是讓人恨不得跳腳。
「怎麼給臉不要臉呢,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不讓開是不是,行啊,我告訴你,我以董事會的名義正式通知你,你被解僱了,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蛋,我這裡可不需要你這樣的。」
保安隊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就是沒有好的臉色。
奈何人家是有權勢的人,這樣的人他根本得罪不起,現在又……又將他解僱了。
他也終究是沒有了立場在繼續維護下去。
可是他站在那裡,依舊沒有動。
第一次他為自己犯了難。
能不能繼續守在這裡。
譚董事見他神色鬆動,卻看他依舊和一根木頭似的守在這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怒反笑的說道:「好好,看來我真是低估了張總的能力,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都這麼落魄了,竟然還有人會去維護他,手段真是極其厲害。不佩服不行啊,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有資格在那個位置上了,所以你們這些人跟著他也是沒有好處,倒不如趁著我現在還沒有徹底斷你們的後路,乖乖離開。」
他這些話並不是對著保安隊長一個人說的,而是對著他身後那幫保安說的。
誰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被無緣無故的牽連。
其實說的不好聽點,這只是一個工作,真犯不著為了這個而將自己的人生都搭進去。
那些保安紛紛的站出來對保安隊長表示歉意。
「老大,我們走吧,現在都這時候了,我們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還……走吧走吧!」
保安隊長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畢竟自己跟他們是一類,家有妻兒老小,生活的重擔全都擔負在他身上。
所以……他應該要為自己以後的人生做打算。
他們有這種想法,他也理解,只是……他扭頭看了看,依然關的緊緊的辦公室的門。
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些什麼?
那些保安見他沉默不言,終究是嘆了口氣,一個個的往外走了。
這裡已經給不了他們想要的保障,而他們最想要的也只不過是一份可以解決溫飽有點錢去支持家庭的安全感。
這裡給不了他們,自然會有別的地方可以給。
真的不能在一個地方,繼續待下去。
保安隊長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一個個的背影,莫名的紅了眼眶,心裡一陣陣酸楚。
譚董事很滿意那些人的做法,看向保安隊長的目光變得更加得意和不屑。
「怎麼,你的那些隊友全部走了,你還在這一個人繼續守著?張總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不過現在也不用探究了,因為你不走我也會讓人把你拖走的。」
譚董事手裡掂著手機,玩味一笑,在保安隊長慘白的臉色下慢條斯理的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辦公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推開。
譚董事手中的電話被人大力的奪走,緊接著,『啪』的一聲,被扔到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譚董事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的那麼自然而然。
待他看清楚來人之後,自然怒火中燒。
他還沒有到看不清來人的地步,若是之前,張總大權在握的時候,他可能會考慮給他三分薄面。
如今……一個無所謂的落水狗,憑什麼還這麼猖狂,今天他就好好的鞭打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落魄之人。
譚董事笑笑,看向周圍的人,「各位董事們,你們這次可看到了吧,我可沒有做任何事情,這次可是他先動的手,我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只不過你們之前一直被他這幅假惺惺的樣子所迷惑,重點是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給一個交代就算了。還這麼猖狂……這是明顯的沒有把大家放在眼裡啊,我自己無所謂,反正也一把年紀了,放不放在眼裡也不會對我的生活造成多少影響。」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自然其他董事也算不上什麼。
畢竟譚董事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所以這話一說出來,這些平時將面子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董事們一個個的氣憤不已,再看向張總的目光已經帶了狠厲。
一個個的全都跳出來像是看什麼髒東西一樣看著他。
「吶,張總你也別怪我們態度不好,我們也是相當於將手裡的財產全都託付在了你的手上。現如今你將這些事情不當回事兒,弄的我們手裡的價值連城的股票變成了一堆廢紙,怎麼說,你也得給我們可以接受的解釋才好對吧!」
張總眯了眯眸子,心中一陣陣犯涼,他當初待這些人可不薄,如今被他們這麼你一言我一言的懟,心生淒涼。
可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道理他懂!
他輕笑一聲,無所謂的樣子引得一幫董事們更加的不滿。
紛紛皺眉不滿的責問道:「事到如今,張總竟然還有閒情逸緻和我們唱反調,你這態度……我們今天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那麼心安理得的打算跑了!」
任憑他們怎麼說,張總就是一言不發,像是根本不在意他們在談論什麼。
可是慘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他。
攥緊的拳頭青筋暴露,極力隱忍卻完全不能控制那不停散發開來的悲傷。
譚董事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等著他回答,雙手環胸,有些發福的身體往牆上一靠。
「張總,這位老董事說的話,你不要在意,畢竟他也是為了公司好,大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都需要養家餬口,今天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誰都別藏著掖著,有什麼全都攤開來講,以後能不能相見都還不知道,所以……大家不用有所顧忌,相信張總也是理解的。啊……對了,這個小保安,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留下來,沒準兒張總還能捎帶著幫你解決一點兒困難。」
這麼一頂高帽子拍下來,保安心裡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些人平時在公司裡面作威作福的慣了,念於他們都是很厲害的股東,所以哪怕就是心裡在看不慣,誰都不會選擇得罪。
張總額頭上不斷滲出細密的汗,複雜的眸光看向一旁的保安隊長,沒想到到最後,他跌到谷底的時候是這個平日裡他最看不上的人留在了他身邊,這……怎麼想怎麼覺得淒涼。
他寧願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在,不想也不允許別人看見他這幅狼狽的模樣。
他忽然釋然的笑了笑,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一沓現金,那是之前為了給白心所謂的零花錢,估計這錢以後也用不到了。
『啪』的一聲,那沓錢扔到了保安的臉上,保安隊長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待看清那是怎樣的一個厚度之後,有些不明所以得看向張總。
「你被解僱了,拿著這些錢趕緊滾。」
「張總,這……」
張總擺了擺手,似乎是不願意多說,那樣子極其嫌棄有沒有任何的耐心可言,似乎是看不慣他在這裡守著不走一樣。
張總不在停留,轉身走進了辦公室,身後一幫董事們也跟著進去了,烏泱泱的一幫人,平時開會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們是那麼的勤快。
辦公室里,張總閒適的坐在大班椅上,如今泰勝地產公司的處境有多慘,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這幫人現在這個節點找過來,能有什麼好事兒。
「說吧,都別藏著掖著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想要我幫你們解決什麼困難?」
譚董事看他這麼一坐,被他那種上位者對待乞丐的口吻氣的渾身發顫。
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落水狗,憑什麼這麼囂張!
「既然張總這般爽快,那我就不客氣啦,張總你也知道,公司大勢已去,眾所周知,大家手中價值連城的股票如今全都變成了一堆燙手的山芋,可謂是傾家蕩產,損失慘重,我代表大家過來問你,你作為公司的總裁,給我們一個怎樣的解釋?」
譚董事說話故意頓了頓,末了才又接著說道:「我也不想為難你,可是受死的駱駝總比馬大,你有責任對董事們負責,如今這損失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就應該想辦法全部都吐回來!」
張總感覺到心臟的地方一陣陣的不舒服,不過到也沒發火,他扭頭看向落地窗,外面晴空萬里,卻從此和他無緣。
良久,他帶著嘶啞的聲音響起,吐出來的話卻冷漠無情:「如今,我一個一無是處的窮光蛋,還怕你們這幫無恥之徒?之前在公司的時候沒少撈好處對吧?譚董事,我記得去年的峇里島酒店項目你從中至少抽取了五個點,聽著不大,但怎麼說也得有個幾千萬,還有巴黎新建的度假莊園,你也沒少從中拿吧,我不說不追究只是為了幫你保存顏面,其他各位董事怕是也沒有少拿才對,現在和我過來要補償,玩笑是這麼開的麼!」
這話說的大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道理誰都懂,誰也沒有少拿,只不過在最後的時候,大家還是相信,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說公司就應該給他們有所補償才對。
「張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從中拿好處,也是在你的授意之下才拿的,再說你這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我們從中拿了幾千萬,你呢,拿了幾個億?還是說你就想賴賬,不給董事們做一個補償,這樣說不過去吧?」
幾億?他們還真敢說!
這些年他拼死拼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一個好聽的泰盛地產集團老總的稱呼?
真是可笑至極。
「各位董事,真是太高估我了,張某不才,不像譚董事一樣具備這種從中拿好處的本事。再說,公司現在正在關鍵時期。你們身為公司的董事,不絞盡腦汁的為公司出謀劃策,自己跑來公司裹亂,還是說,你們根本就對公司的股票不關心了?」
「張總,我們是公司的董事,你可是總裁啊,你都有閒心在這裡躲著,我們當然也得想辦法好好自處。」
「何必打口舌戰呢,這麼幼稚的事情,我們可不做。」
幼稚?這幫人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譚董事悠悠的一笑:「張總,你也別怪我們有恃無恐,畢竟我們可是有備而來,之前轟動全城的凱悅酒店失火一夜之間由S市地標變成了一堆灰燼的事情,張總很清楚對不!」
張總臉色驀地沉了下來,仿佛可以滴出水來一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有關係,我和你慢慢說,千萬別著急,聽說,當天失火的時候,張總我們這幫人可是被你請到那裡喝酒去了,雖然大家都喝的很高,但是中途你出去,大家可是都知道了,至於你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然後就發生了火災,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關聯?是你自己說,還是要我往下接著說?」
張總渾身都在顫抖,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能因為譚董事的一句話就亂了分寸,失去了方向,這幾個人都是身邊的服務員幫忙扶出來的,當時那麼混亂,都顧著逃命,誰會在意是不是有人出去,有人不在!
「譚董事莫要虛張聲勢,這套對我來講根本沒有用,我之前的確是出去了,可是我也只是喝高了去上了一個廁所,按照譚董事的邏輯,豈不是那天所有在凱悅酒店的人都有問題?」
「啊呸,你出去之後就沒有在回來過,中途最少三個小時的時間,別告訴我說,你去廁所睡了一覺,這話說出來連小學生都不信,再說,之前你對SK集團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你想要抵賴,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你分明就是為了打擊SK集團,不過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罷了。」
「譚董事,單憑你的一面之詞,你覺得大家會相信嗎?任何事情都講究真憑實據,你最好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可以告你誹謗。」
「呦呵呵,你這樣我真是怕的要死,你說的很對,我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聞言,張總剛剛舒了一口氣,卻又被譚董事之後的話打落谷底。
「不過,凱悅酒店的老闆知道啊,他那裡可是保留了一份特殊的證據,相信過不久張總就可以看到了。」
凱悅酒店的張總?
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麼事到如今會被翻出來!
「所以出來混就是要還的,怎麼著張總,差不多就行了吧,你現在該決定是否給我們一些好處了吧,你給了,我會聯繫凱悅酒店的老闆,畢竟他現在只是有個證據而已,欠了那麼多的錢很好控制,只要我出面,那個證據可是能拿回來的。」
張總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恐慌和不快,大腦迅速飛轉,這個譚董事平時和他的意見最大,現如今趁機敲他一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這話說的真和假,他沒有那個預見性可以判斷出來!
「譚董事這話說的,我怎麼確定你是不是在趁機坑我,還是挖好了一個坑讓我往裡面跳,你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對吧,越想越覺得是個陰謀。再說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要怎麼承認,所謂證據只怕是凱悅酒店的老闆蒙你的,譚董事一世英名,可不要被人騙了還在幫別人數錢!」
譚董事呵呵笑了兩聲,這個張總論業務能力那是沒得說,只不過這次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張總,我現在是特別欣賞你這種死到臨頭了,還不肯放棄垂死掙扎的,我既然敢那這件事情說,必然是我看到了什麼關於你的事情,而且,你根本不用將心思用在我的身上,我就是再不濟,也總比你要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無論證據真實不真實,現在是我在威脅你,你別無選擇!在商場上這麼多年,相信張總一定聽說過一個道理,那就是良好的談判是建立在平等的地位的,而你現在可不適合和我進行談判哦,這道理你縱橫商場這麼多年,應該懂,不對,我忘記了你現在是這樣……慘不忍睹的狀態!」
承認,將自己剩下的錢分給他們,就還有一定程度的希望,拒絕,這個譚董事讓凱悅酒店的老闆將那些所謂的證據交到警察局,他必死無疑。
這是個兩難的抉擇。
譚董事見他神色鬆動卻猶豫不決,下了一句狠話:「我勸你你千萬不要想什麼自己去拿錢尋人,畢竟現如今只有我知道他在哪裡,而且你的動作絕對不會有我快。再有,你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你的妻子,她可是最大的股東,現如今什麼都沒有了的滋味,不比別人難受,你但凡有點兒心也應該想到這一點兒。」
張總聞言眸子猩紅,仿佛裡面可以發出一團火!
譚董事在威脅他,拿白心去威脅他!
「快點做決定,張總,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著你做決定,畢竟大家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我一會兒還要出去有個美麗的下午茶,你可不要破壞了我的好事兒。」
張總雙手攥成拳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滿腦子都是譚董事威脅他的話,他大不了可以和他們拼了,可是白心……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以來,他對她的感情已經很深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大概這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不考慮她。
在抬起頭來,他眸中的複雜都已經不復存在。
譚董事見他這樣,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張總這是做好決定了?那趕緊開支票給我們。」
張總悠然的笑了笑,「可以,不過既然譚董事有這種需求,我自然可以滿足,我也承認凱悅酒店失火的事情的確就是我做的,我大可以選擇去警察局自首,這樣的話你們自然一分錢也得不到,至於白心,她現在是娛樂圈的紅人,有多少媒體都在關注她的存在,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情,那些人如同探測儀一般的目光就會像狼一樣盯上你們,所以譚董事只有你將那些證據原原本本的帶給我,我可以保證的是,我名下的所有財產會全都給你。」
此話一出,屋子裡頓時一片喧譁。
這麼多的董事都是一起來的,自然也是每個人都想從中得到一筆不菲的錢財。
如今張總這樣說,很明顯的是譚董事一個人得到利益。
當他們擁有共同的敵人時,自然是團結又友好的,可是一旦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影響,自然就不能在繼續了。
「張總名下的資產至少有好幾大億,這麼多錢,老譚,我們幾個小董事是不是無福消受啊。」
張總一句話就把局勢全都扭轉過來,大有魚死網破的徵兆。
不過譚董事畢竟狡猾多謀,豈會被他一句話敷衍過去!
譚董事也不慌張,慢悠悠的安撫著他們:「各位董事放心,張總啊這是在用挑撥離間的方法,咱們是什麼關係,怎麼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拿錢,放心,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譚某拿到錢,這些錢大家在場的平分,千萬別因為張總的不安好心而被他利用了。」
「還有,張總,你貌似有點太過於高估我了,我可不是你,做不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看你還是將錢乖乖的拿出來,別耍那麼多的花樣,這樣我還高看你一眼!視頻一旦曝光,你就是垂死掙扎也沒有用了。」
能一句話將是非黑白顛倒過來的不是只有他一人,他同樣可以。
張總有些愣住了,隨即自嘲一笑,「譚董事您說的很有道理,魚死網破和被動挨打我更傾向於前者。」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譚董事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人講手機呈上來。
「我想張總既然好骨氣,那就有骨氣到底好了。」
手機屏幕亮起,出現了一個酒店視頻的內容,全程記錄了張總安排的一切。
張總突然感覺渾身反冷,那麼混亂的情況下,怎麼會有人氣定神閒的記錄下這一切,到底是誰在這裡面安排!
就像是突然出現的大網,等他反應過來想要解脫逃開的時候,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就被人密不透風的層層算計!
還有譚董事到底是誰的人?
凱悅酒店的老闆?難道是他在背後一直在策劃?不,他不可能,這件事請本來就是他臨時碰到喬慕卿才這樣做的。
時至今日,被這層層的密網包圍,卻毫無頭緒。
最後怕是自己到底是怎樣出的事情都不知道。
辦公室的氣氛無聲的靜謐起來,手機視頻沒有開聲音,只是單純的那些畫面就足以讓人抓狂。
「怎麼現在張總還想著和我魚死網破麼?真是笑話,要是真的那麼不怕死的話,你也不會落到今天,說什麼同歸於盡無非就是想親眼看看我手裡到底有沒有貨,這下……也該死心了。」
張總無力的垂下手,這場局他敗的體無完膚。
「好,我答應將錢給你們,我去拿支票。」
說完便走向了辦公室內置的休息室裡面。
眾位股東得意一笑,終於達到了自己目的了。
然而良久,都沒有見張總出來,大家都開始躁動起來。
譚董事反應最快,跑了幾步大力的將休息室的門推開,卻只看見空無一物的房間,以及窗戶上綁著的綢帶。